四号蛙总一不小心胸腹处中了四个流星镖,鲜血飚流,忍叛只恨自己没有在镖上下剧毒,毒死他,可这么一来,他恼羞成怒,咆哮道:“兄弟们,给我出袖中刀,把忍叛搞成残废。”
手下那些人愣了愣,心道:这可是隐子呀,他万一有个好歹,魁首是很高兴,可明里还是会杀了那些伤隐子的人做做样子以安民心。
可蛙总的命令也不能违抗,这四号蛙总可是上隐投的嫡系,他原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蛙人,后经过投的提携一下子提升成为四号蛙总,平日里老气横秋,看谁都不顺眼,六号蛙总早就讨厌死他,可就是不能得罪他。
四号蛙总的手下也掷出的袖中刀,绝大部分袖中刀都掷向了毛,毛的左右膝盖,胸脯,下腹都中了袖中刀,整个人就像被定在竹筏上一样,那个痛呀,他真想就这么死过去算了。
忍叛还好,竹筏上零零碎碎插了几把,都无精打采的,可他一见到毛的惨样,真有点想投降了算了,这样一来,也许关会放松对邪等人的追查,厮杀,不管怎么说,他们跟隐派内部的权利之争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关肯定也不想得罪其他势力。
这时有两个蛙人已经跳到毛的竹筏上,正试图把竹筏上动弹不得的毛捆绑,忍叛看到了竹筏上的竹管,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呀,赌一把试试。
忍叛拿起竹筏边上的竹管,接着突然发力,跃到毛的竹筏上,左右开弓,蹬下了那两个蛙人,抱起毛一起跳入湖中。
这一切都发生在四号蛙总痛的咧嘴咬牙之间,他手下的两名蛙人就是方才上毛竹筏上捆绑的家伙,还有两名蛙人吞吞吐吐想上忍叛的竹筏抓人。
扑通一个那么大的声响,把四号蛙总打个惊醒,他怒道:“六号,你******怎么袖手旁观,你手下的人都喝西北风呀,都没有出手,我要向魁首参你一本。”
六号蛙总反唇相讥道:“我还不是怕你说我抢功,你上面有投上隐照着,我敢跟你抢么?不过这事可得怪你,如果上面知道忍叛在我们两个手里逃脱了,你我都逃不了好,你信么?”
这是实话,忍叛身上的隐戒还是那封书信是魁首目前最迫切想得到的东西,这事要事漏了出去,那他就是有投照着也没什么用,魁首生起怒来可是什么人都杀的。
他心里一冷战,语气缓和的问道:“那六号,你看这事怎么办?”
“这还不好办,我们什么人都没遇到,反正法不责众,如何?四号,你还是掂量掂量着办吧。”六号蛙总冷笑道。
“哎,看来也只能如此,多好的立功机会呀,百年难得一遇,就这么没了。”四号丝毫没有方才的横劲。
六号蛙总心道:隐子,我能为你做的只能这些呢,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千万不要再自投罗网了。
原本忍叛带着毛刚刚跃入水中,只要有蛙人马上下水,尽管水地下漆黑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可还是很容易找得到他们的,蛙人在水下可是行动自如呀。
忍叛跟毛潜入了水底,水真******寒呀,忍叛不是说粗话的人,这时心里也不得不骂几句,好像这么一来心里就暖和了许多。
毛竭力撑着,他拿竹管的手都已经非常吃力,一步一个脚印,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几步路可以走了,他马上就不行了,身体里好像都亏空了一样。
一般的人临死之前都会想到跟自己切身非常重要的人,要么是最爱的,要么是最恨的,毛想到的却是邪,而不是共患难好几载的草。
邪的果断专行,同时诡计多端,跟他在一起经常有魔术一般的打斗生活,天天惊心动魄,次次有惊无险,这样的生活很累很威胁却很刺激,与其碌碌无为跟狗一般苟延残喘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活一场,所以对于选择这一条路他并没有后悔,他很遗憾这么快就要死了,他还没享受过生活,还没尝够女人的味道。
他就要死了,邪的下场未必比他好,邪是最后撤走的,也许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下等他呢。如果真有阴曹地府,毛还是愿意跟随着邪去玩弄下面有着****丰臀的鬼妻。
忍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竹管传下的空气,走了许久,总觉得怪怪的,回头一看,没有阴影跟着,也就是说毛已经被拉下了。
他往后走,脚碰到一个东西,恰点踉跄了一下,他赶忙扶起一看,真的是毛,在水下又不能叫喊,他把强自把毛掺了起来,毛好像已经咽气了。
前面有光,那应该是瘦竹竿,这下有救了,忍叛掺着毛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光靠拢。
奸的运气真他妈不错,他遇到滑翔鱼了,虽然奸的右腰处中了一箭,在蹒跚划行中又被蛙人发现,他闭着眼睛就等死了,身旁的竹管用不着了,右腰处的伤口让他后力无以为继。
就在这时,好像有一条人这般的鱼有了过来,真把奸下了一跳,它至露出脊梁骨,非常像人的脊梁骨,可飞快的游速使奸断定这不可能是人的,也许是湖怪。
那个东西头突然往上一抬,是滑翔鱼,奸那时差点就潸然泪下,谢天谢地。
滑翔鱼伸出左手牵住奸的竹筏,右手拼命后划,双腿往后有秩序的一弹一弹,就这么在蛙人眼睁睁下逍遥快活的离去。
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活着真好,可以看美妙的夜空,可以享受女人美妙,可以饮用天底下的美酒,吃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