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露出一个诡异,残忍的笑,接着掠过奸,蛇枪出,同时道:“嘿,我就废了这家伙一条臂膀。”
“不要,辱。”奸想拦可拦不住了,他右腰间受过伤,一时不好运气。
外面传来鸟叫声,叫声凄厉,很是突兀,跟寻常的鸟声很是不一样,自昨夜开始就就一直叫个不停,密室里的大家都觉得晦气。
毛的胳膊很幸运没有被砍下来,就三枚钱镖直线快速袭来,目的地像似辱的后背,奸受伤拦不住,虐赶紧出手一抄,抄下一枚,另外两枚像有翅膀一般可以自行变更轨迹。
接着一枚钱镖打在辱拿蛇枪的那边肩头,另一枚直接撞在辱的蛇枪上,铿锵作响。
是钱镖,真的是钱镖,而且还是三枚,大家都知道谁来了,辱开始有点害怕,因这事如果邪要杀他,大哥奸跟虐也没办法拦,按时髦的话来说,辱他是扰乱军心,同时想挑起内讧,影响大局。
真的是邪,邪飘了进来,到辱跟前,左手搭在蛇枪上,右手化掌突然在枪杆上一削,夺下辱的蛇枪,笑道:“现在我真有些怀疑你是不是隐魁的人,他是不是给过你好处,明明jiān_shā了隐魁可为何又会有隐魁出现,毛,忍叛,奸都受伤,你为何一点点伤都没有,这些我都很困惑。”
邪的眼睛变得非常凌厉,他很想杀掉辱,这个人太过于鲁莽,有勇无谋,还会坏事,而且还不很听话,留着没用,可也不能随便杀他,毕竟这么一来奸和虐心里会有疙瘩,再说,从前自己就杀过****。
“我,我,没有,绝对没有,我不是那种人。”辱急忙辩解道,接着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奸大哥。
奸站了起来,朝邪拱手道:“邪,我想这些都是误会,辱绝不会这么做,方才他也是一时冲动而已,他以为……”
“他以为我死了吧,我的命长的很,我还得留着替关收尸了。”接着邪话锋一转,笑道:“没什么,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更要同仇敌忾,切不能自乱阵脚,辱是冲动了一些,改改就好了。”
邪没有对辱下毒手,这让奸很是感动。
辱收回自己的蛇枪,抢先问道:“邪,时日已经不多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辱是那种有了伤疤忘了痛的那种粗人,方才还很担心邪杀他,现在又急于知道邪有什么打算。
邪摇了摇头,只道:“暂无。”
邪说完做到床边,朝忍叛一笑,对毛温和问道:“没事吧?”
“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毛看着邪应道,现在的邪换了一身新华服,沐浴完毕,右腿处包扎了,显得精神洋溢,就似胸有成竹一般。
其实邪心里一点底没有,可他作为这次行动的主帅,如果沮丧消沉,那这场战役就没有打得必要了,他也是强自振作精神而已。
奸也问道:“可留下的时间已经不多,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再来一次吧?”
辱又道:“邪,要真没办法,咱们就各奔东西,反正王的事情多的很,也不会为了我们几个兴师动众。”
邪突然变色,脸阴沉的可怕,他立起,抽刀,刀尖直指辱的脖颈,沁出血来,怒道:“辱你要记住,下次再这么说,我就先替王解决了你这个魔界的胆小鬼。只要我不死,这次行动就绝不会取消,就算我死在你们前头,你们也要继续行动下去。”
奸跟虐想出手援助,可邪是假借王之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再说,辱也是该死,战前涣散人心,罪及当诛。
再退而言之,邪身上带有王之令牌,可以号令群雄,当然也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奸也是聪明人,关键时刻他没有阻挡,而是扯开话题道:“邪,要不动用你的令牌号令群魔,跟隐派决一死战如何?”
邪收刀,摇了摇头道:“这一点我也曾想过,不过要是让群魔强攻隐派总舵,势必会引起神教注意,甚至会勾引来很多神界人士,那所有散落人界的魔都会被神界通缉,甚至杀戮。这样一来即使我们成功了,可功不抵过,魔界在人界所有的根基都将被彻底摧毁,王会震怒,那时我们才真的是万死不辞。”
“大家先行休养,等待时机,来个大反扑。”邪平和了心气道,作为主帅,定军心,稳部下乃基本素质。
接着邪换了一副好脸色,拍着辱的肩膀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儿个一直针对你么?”
辱倔强的瞪着眼,什么话也没说。
邪道:“一次行动,上下一心非常关键,你挑起内讧,涣散士气只会降低我们自身的战斗力,把敌方看的过为不好对付,这是大忌,懂吗?并非我针对你而已。”
恩威并施才是主帅的本色,才能牢牢的控制住下面的人,也才能事半功倍的完成大业。
忍叛发牢骚道:“真背,啥鸟儿,哭哭啼啼,真晦气。”
邪这才聚精会神听着外面的声响,有点熟悉,这种声音好像在哪见过,鸟叫声凄厉,很是突兀,邪一时忆不起来。
“这声音多久了?”邪问道,见大家没有醒悟过来,邪解释道:“这种奇怪的鸟声?”
辱抢先回答道:“自昨夜开始就一直叫个不停,原先我还以为是那该死的乌鸦呢,还以为你回不来呢?”
辱的直言直语引来奸的一瞪,这位兄弟口无遮拦,让他费了不少心。
邪“哦”了一声,面容忧愁,奸关切道:“邪,是不是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