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自然阁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寻找着温馨,可都一无所获,阁主没了,自然阁何去何从谁都无法预料,那一夜齐伯一直在大厅内踱来踱去,他睡不着,他愁苦的面容,不住的叹息,他心里苦呀,一直劳心劳力竭力维护着自然阁的兴旺,一直细心照顾着年少无知的温馨,可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归为泡影。
没睡着的还有小红,小姐从没有把她当作下人来看待,情同手足,她跪在神像前为温馨祈福,宁可折寿十年或者以终身幸福为代价也希望温馨平安归来。
萧峰一夜未归,杜训领着林雄陀子颓然归来,城东并没有任何消息,那边风平浪静,并没有任何诡异的人出现,杜训心细也特意询问了一下冷月府的门人,都一无所获,看来温馨并未在城东出现过。
天刚刚现出鱼肚白,自然阁大厅早已经人满为患,都是自然阁的门人,他们聚在这边随时准备出发,为营救阁主出死力。
他们都在等待萧峰的归来,抱着一点点的侥幸,希望萧峰护法能够旗开得胜带着阁主安然归来。
早上巳初三刻邪从密室返回自然阁,大厅里人声鼎沸,每个人面都有忧虑之色,只有陀子见了大哥邪,慌忙迎上前来,乐道:“大哥,回来了。”
邪问道:“齐伯,出什么事呢?”
齐伯见了邪归来,不管有没有什么作用,心里都安定了一些,他叹道:“温馨好大喜功,为那些被劫掠的少女,小孩亲属强出头,被萧峰护法阻止之后,她也没什么反常的反应,可谁知她竟独自前去逞强,已经一宿了还未归来,恐怕凶多吉少。”
邪“哦”了一声,接着问杜训道:“萧峰呢,你们怎么没有出去寻找那鬼丫头?”
“护法他去了城南,拜访傅二爷,同时探听一下消息,至今未回。”杜训接着回答道:“我们早已经寻遍了城东的边边角角,顺便还知会了冷月府的人,都无阁主的消息。”
邪皱了皱眉头,冷然道:“看来这次,温馨的确遇见大麻烦了,这丫头游手好闲总想当大女侠。“
齐伯哎呀一生,接着哽咽道:“当时护法你要是愿带她去地域城就好了,她也不会太嫌在阁内无聊空虚了。”
齐伯明显有怪责邪的意思,邪能听不出来,可邪现在最担心的是温馨的安危,对齐伯的话一直都没放在心上。
“给点吃的喝的,我要热的。”邪迸出这么一句话把大伙儿都吓了一跳。
马上有人下去准备饭菜。
邪一边喝着酒,一边吃饭就菜,一切都慢条斯理,可他的眉头深锁,他也不知道现在的温馨到底在哪,一点头绪没有,也许早已经被那些歹人杀了,可被****的可能性最大,她那样一个美人胚子,凡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似的男人往往都受不住她的美色。
没过多久,萧峰护法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人,他双手被绑着,那是一个矮胖子,穿着诡异,不似天域城人士。
齐伯率先迎了上去,关切道:“护法,有温馨的下落没?”
萧峰一脸的疲惫,身后也没有温馨的下落,他见到邪也是一惊,只是颔首。
邪放下碗筷,上前拱了拱手,开门见山道:“萧峰,依你之见,抓温馨的是何人?”
萧峰指了指他,摇头道:“跟他一伙的人干的,是巫门。”
邪上前推搡了矮胖子一下,细细看了看,问道:“朋友,你是巫门的人?”
那个矮胖子用三角眼瞥了邪一眼,挺胸呵出浓浓的酒气,傲然道:“知道本大爷是巫门的人,还不放我,你们再不识好歹,巫门端了你们这个窝。”
邪没什么反应,身后的陀子抢上前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嘎声道:“嘿嘿,你个混小子,在爷几个面前拽,小心阉掉你的下酒。”
陀子看似轻轻的一扇,恰点把矮胖子的脖颈给拍断了,他那个痛呀,咬牙切齿,怒瞪着陀子,想记住陀子今后将陀子剁剁剁,剁成肉酱。
话说回来,昨夜萧峰到了城南,首先以自然阁护法的身份拜会了傅二爷,傅二爷倒是十分殷勤招待,放弃了夜间的佳人有约,宴请萧峰。
在宴席间,萧峰提了自己来的目的,他没有说阁主不见的消息,还是换成一个自然阁重要的人物,在追查诡异人事件中消失,希望傅二爷鼎力相助。
傅二爷昏庸无能,十分怕事,但他也当然知道这群歹人是谁?巫门是睚眦必报的邪派,他们神力庄招惹不起。
傅二爷不断的给萧峰敬酒,用三言两语胡弄过去,一点都没有出力的意思,萧峰很想扇他一个巴掌,可他毕竟是神力庄的庄主,同时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只得匆匆告辞。
城南就三个街,南神街,南力街,南庄街,萧峰到人多的地方查访。
一连找了好几家酒馆,茶肆都一无所获,后来到了南庄街的一家挺大的茶肆里。
萧峰是个老江湖,当然知道找人就应该问对人,在茶肆里客人都是来来走走,知道的事情不多,要么问掌柜,要么问唱曲的,可惜今儿个竟然没有唱曲的。
他问了掌柜,有没有见到一个容貌极为清秀的公子来过,掌柜眼里除了银子还是银子,哪里还有什么人,当萧峰把一两银子递到他手上时,他才和颜悦色道:“有,还不少。”
没戏,萧峰就在那里喝了些热茶,暖暖身子。
又探访了几家,还是一无所获,萧峰想还是到客栈歇一歇,客栈里人多嘴杂,再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