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初时分,夜拉开序幕,万家灯火,家里一片温馨,妻儿老小共聚,享尽天伦。
除了家庭之外,还有一个地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更是人头攒动。
这里是不夜城,有数不尽的银子,还有搞不完的女人,只要你有钱。
那就是赌场,特别是天域城最大的大赌场——爽爽爽。
今夜与前几夜似乎并无两样,无数的人流带来无数的银子。
今夜在此值班的是一爷任一,四爷丁四,七爷陈七,他们华丽服饰的胸口处都写着冷月府三字。
不过他们并未坐堂,仅仅在里面走来走去,有时也小赌怡情一下,外行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赌徒还是幕后主人。
今天的月色格外白,像洒了一道白银似的,赌徒们大喜,踩白银吉兆,看来今天赢它百两没问题。
四个隐派高手出现了,毫无征兆,从天而降。
其中二个隐一出手就赏了门外两个彪形大汉每人一个流星镖,彪形大汉并不是任人宰割,他们鼓起气势,蹲稳马步,右手往空中一抄,总算抄住,不过手已受伤。
另两个隐抢进,短刀出,一抹血光,彪形大汉当场毙命。
四个隐中其中一人跃起,刀劈鎏金招牌。
三个隐先进,见人伤人,踹赌桌,毁独具,凡是赌场中工作人员一一狙杀。
这下一爷,四爷,七爷出手,杀向四个隐,赌场顿时大乱。
一爷从怀中掏出二节棍,赌场本不允许带兵器的;四爷空手;七爷手执点穴判官笔。
二节棍:全长约三尺,棍身每节约一尺,中间有一铁链连接,也有一尺左右长。机动灵活,随心所欲。
点穴判官笔:短器械,其体为一空心铁管,管内装有弹簧和销子。用时可执笔点大,如欲作暗器用时,只须掀压销子,销子一松,其笔尖突然飞出,以针尖伤人。点穴判官笔可以单使,也可双使。一爷先标前,二节棍对二隐,首尾两棍进攻,中间一铁链抵挡短刀劈、砍、斩、架。
起先还行,过后没多久,其中一个隐的刀硬生生绞进他的胳膊,他有点力不从心,遂咬咬牙使出毕生武学。
四爷的一双空手却能‘挫骨扬灰’,硬是抵住其中一个隐的短刀,还略有余力进攻。
七爷的判官笔抵住最后一隐时,甚是吃力,不过他一点都不惊慌,他猛一掀压销子,笔尖出,如毒蛇吐杏,硬生生伤着了那一个隐,那一个隐怒,欲取其性命。
三个爷再也吃不消了,叹道:“天丧我们三个爷,可悲,女人还没享受完,财富还没尽皆用完。”
遂依然抵抗,但已经失望,毕竟他们只有三个,无法施展至少五个以上的冷月府七星阵。
四爷眼睛一亮,看见了曙光。
有人从外闪进,而且似曾相识,四爷还有恩与他。
这人披着黑披风,执把破刀,一掠而进,分明是邪。
邪一来,加入三个爷队伍,拼命杀向四个隐,从此也不是以一敌一,而是混战。
四个隐见讨不了好,每人扔出一药丸,邪道:“撤,这是隐派独门炸药。”
三个爷与邪急退,爆炸声起,赌场里哭天喊地,人流逃窜,只见烟雾,不见人。
不久烟雾消散,赌场内一片狼藉,三个爷紧握拳头,愤愤不已。
丁四见了邪,忙拍着邪的肩头道:“兄弟,多亏了你,否则今天当命丧黄泉,从今以后,荣华富贵与你共享。”
接着引荐邪与一爷,七爷认识,道:“大哥,七弟,这是我曾向你提起耍筷子耍的漂亮的朋友。”
邪与他们纷纷行礼。
邪叹道:“完了,又迟了一步,你们的花花花大酒楼又要被隐派给端了。”
邪这时才讲出事情起因:
早上他往一酒肆喝酒,见着白色异服的几个人鬼鬼祟祟,就起了好奇,过去偷听。
他们说到如今在天域城,冷月府太过于狂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隐派中的隐魁早已看不惯,想给冷月府点教训,让它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于是他们就打算来端爽爽爽大赌场与花花花大酒楼,略施惩戒。
四爷,七爷早已气的七孔生烟,只有一爷还算稳住。
一爷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呀,隐派向来与我们冷月府并无瓜葛,就算有,他们也应该知道在天域城,咱们冷月府咳个嗽整个天域城就得抖一抖。”
四爷这下可不满了,怒道:“大哥,今天咱们亲眼所见,隐派人士的独门兵器以及服饰,已经确凿无疑。还等什么等,回去向欧阳老府主请命,带一批人马端了隐派在天域城的窝,让他们无法立足。”
七爷接着怒道:“方外夷子,进天域城也罢了,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天子脚下寻衅,我看咱们冷月府纠集奇人异士出城,灭它的根。”
邪这时呢喃道:“你们不知道,隐派有多么可怕,手段多么残忍,我看各位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为,毕竟损失了点钱财,就当作花财消灾。”
不说还罢,这下一爷也恼了,三个爷遂向邪告辞,前往花花花大酒楼。
邪抹了抹鼻子,笑了,笑得跟花开一样,就像今晚要入洞房似的。
邪七弯八拐,进了一道场,里面供奉的是神界战神,凶神恶煞。
不见四个隐,只有一隐三魔正在那里,其中一个受伤的是辱魔,正滴着血。
****身上也有刀伤,被邪所伤,他看邪愈看愈不爽,邪对他很是歉意。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