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好戏连连。
前天门人来报城东某个不知名地方,竟然有座别宅,被人踏平,死的人着白色异服,现场还遗留着短刀与流星镖,像是方外人士。
昨天门人来报,城南也发现了同样的现场,死的人照样着白色异服,依然有短刀与流星镖,同时好像还有冷月府的人。
今天午正,大伙儿在一起聚餐,邪甚是高兴。哥仨,齐伯,温馨也很高兴,他们实在不知谁出手教训了一下隐派,端了它的窝。
此时依然有人来报,说在城西,城北又发生大规模冲突,这下门人看清了,是冷月府与隐派起了争执。
聂马奇道:“冷月府怎么会跟隐派较上真,他们近日并无瓜葛,况且前几****说服他们一起驱逐隐派,他们都模拟两可,不置可否。我这就不懂了?”
温馨乐道:“也许我的欧阳俊世哥知道了此事,传话回来,要帮我们自然阁出口恶气,那也说不定呀。齐伯你说对吗?”
齐伯看着一脸单纯的温馨,只笑了笑,他想听听邪的观点。
同样,杜训,林雄也很疑惑,冷月府怎么会有如此大的举动,这分明是要倾全府之力剿灭隐派在天域城的势力。
而且最近隐派隐魁,天时地利人和六隐据说也到了天域城。
大家都在期待邪的话,他们不知道邪干过什么,但可以断定这种事情邪肯定参与。
可温馨就不识相的喜道:“既然冷月府都已出手,我们自然阁也出手,既帮助了他们,又可以为父母亲报仇。”
邪道:“不忙,人家的闲事我们还是少管为妙,万一隐派败了,他们会反而不领情,怪我们多管闲事;但如果神教出手,我们败了,那不就自认倒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不做为妙。”
话完,邪拿起酒壶,特地替温馨斟了一杯,鞠躬道:“温馨阁主,作为属下还没敬过你,今天一并多敬几杯,今后万一欧阳俊世哥回来了,恐怕你就不会赏脸了。”
温馨哼了一声一饮而尽,刚饮完,脸颊开始绯红,绯的艳丽,红的灿烂。
怎一个美字了得,邪看着温馨齐眉的刘海,乌润的头发以及端过酒杯的纤纤素手,情不自禁轻叹道:“真美,真美,女人是万物中最美的,而你是女人中最美的。”
大伙都以为邪喝醉了,敢当场调戏阁主,可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偷偷朝邪瞥去,见邪眉目如画,画中并无垂涎之意,有的只是忧郁与欣赏,遂放下心来。
温馨不知为何,听到邪的赞叹,不自禁垂下头去,玩弄自己的衣袖,半晌抬起头,嫣然一笑,对邪轻声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女人总喜欢别人夸她漂亮,美丽,不管丑女,美女总是这样,这也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就像女人离不开胭脂水粉一样。
邪抿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品了很久,笑道:“我刚才说你好酒量,应该多喝些,适量喝酒还可以护肤养颜。”
温馨嗔道:“不是这句,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骗我们,他们也听到了。”
邪转过头问聂马他刚才说什么了,聂马笑虐道他耳朵不好使,没听清。
问杜训,杜训喷出酒来,咳了半天一句话也没咳出来,林雄赶紧找个理由闪了。
温馨恨恨看着邪,道:“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说我很美,还说世界上女人最美,我是最美中的最美。”
齐伯经历过风花雪月,知道年轻人的话题老年人沉默好些,至少不会让人感觉他很烦。
邪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自己夸自己的,就像温馨没见过邪这样没有脸皮的,明明说出的话都不敢重复。
邪突然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神色一沉,吩咐道:“聂马,去看看城西的打斗如何?咱们作为东道主必要时还得火上浇油;还有杜训,请林雄跟你骑快马一同前往城北看看状况,顺便看看阴阳屋有没有动静,不过切不要擅自行动。去吧。”聂马,杜训立马走人,齐伯当然更不会呆下来。
温馨早把刚才事忘了,她居然低下声来问道:“邪,你说他们为何争斗,还斗得你死我活。”
邪奇道:“我怎么知道,兴许像你刚才说的你世哥知道你受到莫大的委屈,不惜家力为你父母报仇,博你欢喜。”
“你你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世间最无耻的混蛋。”温馨再也忍受不住,站起戟指邪的鼻梁骨叱道。
邪站了起来,又替她斟了一杯酒,看了她很久,温馨本来还气势汹汹,可见到邪的眼睛,是那么湛蓝,像蓝天又像大海,起先还能对视,接着就羞赧着脸坐下抿着酒,酒杯挡住邪的眼睛。
邪诚恳道:“阁主,对了,据说自然阁有个藏经室,对吗?”
温馨见他语气甚是诚恳,诚恳的就像徒儿拜见师傅一样,奇道:“嗯,没错,我也听过,就是没去过,怎么?”
“没什么,我就想进去看看,我又听说那里除了阁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对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很小时我曾嚷嚷要进去玩,可很疼我的爹爹硬是不让进,竟不顾我不停哭鼻子。”
“如果硬闯了,会有什么后果,还是说里面机关密布,处处陷阱?”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你是个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
温馨气鼓鼓走了。
邪抹了抹鼻子,对这个所谓的藏经室好像很是感兴趣,难道邪知道里面有什么惊天的大秘密,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