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放心,没有毒,我没有在钱镖上沾毒的习惯。”邪抡着灵刀看着尊者,顺便提醒了尊者一下。
“这几年,我还从没受过伤,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今天我要你下阴曹地府,为自己所做的事忏悔。”尊者愤怒的脸部都有些抽筋。
“当然,今夜你会死在这娇艳似火的梅花丛中,去祭奠你逝去的梅花阵,不过你也不小年纪,明年的今天当作祭日,也不算夭折,安心的去吧。”邪依然温文尔雅。
“你,你这小屁孩,敢诅咒我。”尊者被激的面红耳赤,恰些就暴跳如雷。
而在另一角落里,温馨却掮着陀子的肩膀问道:“喂,陀子,他是你亲哥么,差距咋这么大呢。”
“干嘛要告诉你,他是我什么人跟你屁事,你可别想打他的主意,我可不答应。”陀子鼓着晒帮嘎声道。
他们没有继续讨论下去,因为那边又开始打斗。
尊者,愤怒的尊者施展了他的成名绝学,左手魂飞爪,右手魄散拳。
他就向一头所向披靡的猛兽一般,发疯似的开始必杀邪。
握着灵刀的邪反而节节败退,他施展起奇怪的步法,有点像脚脚颠颠。
“去死吧。”尊者的声音响彻梅花林,他的魄散拳攻向了邪的胸口,而邪的灵刀被尊者的魂飞爪抓住。
温馨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陀子傻在一旁,杜训恨自己方才没有出手相助,看来今天一个都逃不了。
邪还是邪,不是别人,万分惊险下他左手闪出一枚钱镖,贴在手心,同时右手弃刀,拔出刀鞘。
尊者的魄散拳击在邪的左手心上,那玫钱镖登时粉碎,邪如破絮般往后飘去,凶多吉少。
邪单脚跪在地上,左手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甩了甩脑袋,睁了睁眼睛,想记起什么似的。
尊者一步步走向邪,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今天让你死个痛快,他们中的每一个都别想走,那个美人今晚就归我享受,哈哈。”
尊者又前进了一步,一把扔掉邪的灵刀,他接着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结局,因为你的无能,你的自以为是。”
杜训此时早已向灵刀掠去,没有声响。
“住手。”尊者的背后有声音想起,很洪亮的声音,显然内力深厚,但肯定不是他的三哥。
邪看到了青松居士,他一脸的紧张,迅速掠来。
尊者激标,同时施展魂飞爪,魄散拳,魄散拳直指邪的胸口,魂飞爪随心所欲抵御所有不可能的意外。
“护法,你的刀。”杜训用尽全力扔过灵刀。
邪腾的拔起,在空中接过灵刀,当头劈下,尊者显然被意外惊扰,他的魂飞爪对上了灵刀,发现自己错了,魂飞爪竟然把持不住刀的威力,他开始双手合掌,将刀硬生生夹在掌中,想起脚,晚了,邪的左掌击向他的下身的死穴,跨下的那话儿。
他心一凝,灵刀当头劈下,他再次想起昨夜的梦魇,昨夜在梦中杀他的男人就是他——邪。
一个人如果被当头劈下,劈成两半,必死无疑,所以尊者死了,他倒下了。
青松居士也到了跟前,看见了死人尊者。
邪激喷出一口鲜血,灵刀入鞘,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笑了,对着青松居士微笑。
林雄,杜训,还有陀子,温馨都出来。
青松居士没有夸奖邪如何厉害,如何英雄了得,只提了一个问题:“杀了尊者,神教铁定放不过自然阁,自然阁岌岌可危,你更是上了神教的黑名单。”
邪叹了口气,哎了一声:“哎,真倒霉,我招谁惹谁,又跟神教结怨,又跟超度者结怨,这辈子只能活在逃亡中。”
温馨突然间不好意思起来,这个局外人三番五次为自然阁的事出手,竟与自然阁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
青松居士拍了拍邪的肩头,颔首道:“你不要太过于伤心,其实有你这样的敌人,他们也很为难,也很痛苦,你不好惹。所幸的是我交过你随心所欲真气,也算是你半个师傅,我们是师徒不是敌人。”
青松居士说完,转身走人,没有理睬其余四人,隐士往往性格孤僻,行为怪异。
待他走出两丈开外,邪突然喊道:“居士。”
青松居士回头,邪只说了两个字“谢谢”,极为真诚的两个字,居士再次转身走人。
温馨递过精致的手帕,上面有着一个可爱的“馨”字。
邪刚想伸手接,温馨竟兀自替邪抹掉嘴角的鲜血,动作轻柔,像是拂过情人的脸。
邪看着温馨细细的擦拭他的嘴角,没有任何表情。
林雄却不识相的赞美道:“护法真的是神机妙算,出此策略搞死尊者。”
说到利用这个美人计来勾引尊者上钩,温馨就来气,她狠狠一抹,邪疼的咧了咧嘴。
“哼,出的什么馊主意,把我装扮成烟花女子,还去勾引这样一个糟老头,老sè_láng。”
杜训心里却很担心,尊者是死了,仇也报了,可神教是不会善罢甘休。
陀子临走前还想踹尊者一脚,邪阻止道:“人已殁,万事皆休,埋了吧。”
埋好了尊者,五个人在梅花瓣下踏上归途。
尊者创建了梅花阵,梅花阵被邪所破,今天他又死在邪的刀下,埋在梅花树下,很难说不是一个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