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往前望去,果然一方地里皆是稻草人,一眼望不到尽头,诡异飘忽。他们似是按照某种天文地理,八卦五行布置。
对于破阵邪极为陌生,并不擅长。
他轻轻进入阵中,稻草人皆无反应,邪心里纳闷,怎么毫无动静,这是何阵,难道虚张声势不成。
想归想,邪还是继续前行。
约莫走到阵中,阵中稻草人移形换位,邪摸不着东西南北,方位全没了。
接着各种稻草人似有手一样发出各种暗器:镖,飞石,弹丸,飞叉,飞刀,飞爪,箭,梅花针应有尽有。
邪一惊,纵空已来不及,况且天上亦有暗器,邪就地打滚,接着躺下翻转。
不料邪也感觉到地面有异样,待一轮暗器一过,纵起,此时躺过地面裂开,下面皆插着长矛短刀。
邪打一激灵,好险,差点万矛插身,万劫不复。
稻草阵再次移形换位,速度更快更杂,令人目不暇接。
邪只觉天旋地转,刀本在手,这下握的更紧。
邪索性闭上眼睛,竖起耳朵,等待再次攻击。
此次倒是稻草人欺身,四面八方,天上地下,团团将邪困住。
邪见到稻草人腰间的匕首,泛着黑光,有毒。
邪刀出手,拦腰将一周稻草人斩断,稻草人似有生命般纷纷坠落,稻草飘散。
不出刀还好,这下更多的稻草人发动,邪危在旦夕。
院长声音出现:化被动为主动,以动克动,哪里变换少破坏哪,哪里不威胁毁掉哪。阵为一整体,破局部而动全阵,避险而趋安全,切记。
邪无暇顾及谁说的,也不考虑此话是真是假。
他都打算试试。
邪纵空,环视四周,发现最前方,最后方稻草人似无动静,变换极少,不过远眺却组成人字形,像是枢纽,控制这一切。
邪在一稻草人身上一踩,往后掠去,那稻草人自然被暗器搞的满身创伤。
空中,邪把力道注入灵刀内,纵劈横劈各一下,后方稻草人纷纷倒下,破阵有望。
接下来可谓轻松至极,有些事情看似毫无出路,其实经人点化,你会觉得其实不过尔尔。
稻草阵破,接下来的是魑魅林,邪不敢有丝毫大意。
魑魅林境内,烟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纵然敌人在一米开外,你也看不清。既然看不清,此战如何打。
邪此时在魑魅境内,手指在自己面前晃了晃,隐隐约约见到。
没过多久,烟雾散了,邪大喜,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烟雾散尽,邪再也笑不起来。
四面八方浮现诸多幽灵,阴森森,烟雾一般逼近邪。
有的咧嘴笑,有的咧嘴哭,甚至有的哭笑不得扮鬼脸,但都呼烟吐雾,黑的烟绿的雾,烟雾有毒,还是剧毒。
它们亦步亦趋靠近邪,邪甚至听到它们呼喊:拿命来,还我命来。
邪愣了愣,咭咭奇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们认错人了。要是你们想出来消遣消遣,改日我做东,今日放小弟过去如何?”
它们本就无法听见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已慢慢靠拢,慢慢聚集。
趁这空档,邪发现它们并不是不停呼烟吐雾,而是有间歇,周而复始。
趁其中一幽灵暂停其间,邪冲去,刀劈,从幽灵身体穿过。
冲出一定距离,回首,那幽灵并没有消逝,而是重新聚集,再次回转,亦步亦趋随同其他幽灵,一边似还嚷着:拿命来,还我命来。
邪摸了摸鼻子,不解:我靠,这下没辙,这些幽灵刀劈不得,我又不会巫术,不会施法。邪摇了摇头,心想:或许从烟雾本身可以入手,烟乃气,风吹即散;雾乃液,水浇即融,用风水,看能否破此妖术。
念此,邪左顾右盼,隐隐发现有一小水渠,在一隐蔽处,不注意还真难发现。
邪择机待四,五幽灵来到渠边,用刀在水面哗啦一下,溅起少许水花。
邪神情自若看着诸多幽灵亦步亦趋飘来,待它们近前至水花可及范围。
刀起,斜向上拂水,刀轨迹成弧形使其带风。
风水至,触及幽灵消散,飘飘荡荡落下一巫符。
后继幽灵仍前仆后继,直至均成巫符。
烟雾拨开见天日,邪用中指,食指拈起巫符,一使劲灰飞烟灭,留下的只是虚无。
邪向前,心里得意,看来只剩下陷阱园,马上功成名就。
不知何来烟雾重新弥漫,再次伸手不见五指。
邪听见悉悉索索声响,不过他也不敢事情尚未明朗之前轻举妄动。
果然烟雾再次消散,此情此景使邪更是万分惊讶。
没有幽灵,似是没有凶险,只有梦一般女子,一个很美很美的温柔乡。
三个美人,其中两个对着邪媚笑,纤腰盈可一握,肌肤吹弹可破,个个美眸顾盼,春意嫣然。
一美人着粉裙,露出修长,笔直而结实的腿,走起路轻飘飘仿佛弱不禁风,不过胸前突兀的只有一点点,看来还没发育好;一美人着青裙,****半露,道不尽魅惑,走起路一颤一颤袅袅婷婷,诱人来狎;最后一位美人苹果脸,白里透红,虽只穿蓝兜胸,全身皆春色无边,冰肌玉骨,偏偏这样一位最为放荡装扮的女子,却一脸矜持,清纯,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眉心至右腮有一伤疤,尺余长。
邪啧啧赞道:“真美,如这也是一场考验,我宁愿在此死去。这种死法在诸多死法里应算是最为善终。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