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天过去了,现在是一月四号,天气到了最为寒冷的时气,整个人界都冷冷清清,没什么人,许多许多人都蜷缩在家里,当然一些地方例外,那就是青楼,赌场,还有酒馆,天气越冷越无所事事,到青楼嫖妓,把妹的越多;到赌场碰碰运气,想赚点外快的人也不少;酒馆有酒,烈酒,醇酒,好酒,春酒更是隆冬时节的好东西,可以驱寒,可以使人血液沸腾,感觉到很爽。
君子又从天域城消失了,也许又去斩妖除魔去了。
外面纷争不断,自然阁里的人都不愿意温馨外出,一方面外面寒冷,阁主乃千金之躯,怕冻着,同时有很多敌人,明里的,暗里的,潜在的,隐藏的危机。
温馨只能在闺房,大厅,花园,走廊,过道里面来来往往徘徊不前,这些都还好些。
她现在有点担心世哥欧阳俊,他经常过来教授她剑法,按理说是好事,而且他也不会借机占温馨便宜,可温馨心里总会有一些疙瘩,她一直在回避欧阳俊,她怕,她现在才觉得自己,仅仅是爱慕而已。
女人,特别是不经世面的女孩往往不知道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到底爱的是哪个男人?因此她们往往会把自己认识的,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事业有成的男人视为自己的梦中情人,一方面是由于人云亦云的虚荣心,普遍跟风的心理;一方面是由于对那些强者,名士无与伦比的崇拜,爱慕,她们自己认定这就是一生的所爱。
如果她们一辈子得不到他,那还好些,至少心里还有梦,还有想头,还可以做做绮梦,但如果真得到的话,未必就会幸福,他的形象会一落千丈,甚至产生一种极度被欺骗的感觉,觉得这个优秀的男人不过尔尔,跟普天之下的乌鸦一样,见了女人总想占有。
这也是温馨对欧阳俊现在的感觉,欧阳俊也挺可悲的,因为他对温馨太迁就,造成温馨对他印象大幅下滑。
特别是昨夜,小红偷偷把那幅画重新放在温馨的桌子上,她的原意应该是希望让温馨将它重新烧毁,那也算了却一端心事。
画中邪背着刀,挽着缰绳牵着牛,目光坚毅,牛背上坐着一位温馨,她正吹着萧,喜盈盈看着前面的邪,若有所思。
邪,原来他是这样的,在温馨脑海中时时刻刻有这么一个男人,有点忧郁,有点诡异,但具体长相她觉得很熟悉,可就是回忆不起来,她只知道他的睫毛很长,身体有一种很清爽的香味,跟他在一起,就像在青草遍野的大地上漫步。
小红在外面偷偷看着,她看到温馨看着那幅画,眼泪哗哗开始往下流,像似在想着什么,她原本是想要小姐将它亲自烧毁,可惜没有,温馨擦拭干净那幅画,把它平坦放在了枕头旁边。
有人闯了进来,巳正,四个人,其中三个身材娇小,有两个长得凶神恶煞,大白天出去还会吓着小孩,另一个很冷,给人感觉像似融化不了的冰人,还有一人更恐怖一些。
他身材不高也不矮,却非常强壮,脸上长满了毛,活像一个大狒狒。
他们一闯进来,自然阁门人也纷纷围了上去,门人拦截不住他们,这几个人随随便便把手一挥,他们都东倒西歪,不过他们并没有下死后,不像过来挑衅的,而且这自然阁有奇门遁甲护阁,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们闯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杜训赶到,接着陀子,林雄,齐伯也纷纷到场。
陀子近前,推搡了一脸长毛的人一把,挑衅道:“丫丫的呸,咋的,你们,想砸阁,没那么容易,你姥爷我劝你识相点,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林雄的铁扫帚也在准备,随时跟来人干一场。
齐伯非常担心,能够闯进自然阁的人实力不会太逊,比那些小刀会强多了。杜训也是这么想法,这些人到底是谁?
有点面熟,杜训记起来,其中三个曾经协助过邪,去惬意楼狙杀隐魁,他们匆匆见过一面,也许是邪的朋友。
杜训朝大伙拱了拱手,笑道:“难道几位阁下是我们自然阁护法邪的朋友,如果是,我们欢迎,如果不是,还希望你们快快离去,你们应该知道冷月府跟我们自然阁的交情。”
那三个身材娇小的男人一人执斩马刀,一人执蛇枪,一人执狼牙棍。
那个执蛇枪一看就知道是个容易冲动的主儿,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推开杜训,笑虐道:“甭在爷这丢人现眼,赶紧准备好酒好菜,爷几个吃的爽心那什么事都没有,否则砸了你们的阁又如何,你放个屁给爷听听。”
这句话正被走出来的温馨听到,她气绯了脸,从壁上拔出淑女剑,袭向执蛇枪的那个人。
他们打在一起,大家都还没回过神来,他们已经交替了几十个回合,温馨最近的剑术陡长,多亏了欧阳俊的指导,可依然占了下风,因为这个男人招招致命,十分下来阴险,专供女人的胸,腰,温馨心里暗骂这个人下流,只能全身心施展淑女剑法,剑光绵绵细密,暂时可以抵挡的住执蛇枪男人的进攻,不过也坚持不了多久。
旁边的陀子,林雄早已按捺不住,也提起各自兵器想投入战斗,杜训脚法一点,到了温馨旁边,把温馨往旁边一推,此刻他的衣袖被扎了一枪。
“真热闹,不就吃顿饭吧,有这么严重么?非要斗个你死我活的。”
该声音一响起,双方都停止动手,这个人一定是两方都很熟悉的人,或者仇人,或者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