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丁安然这般一解释,百明川心中怒气消了不少,也道:“明川怎会与大师兄呕气,大师兄也是为了我好。”顿了顿又道:“而且我们剑宗的人更应一团和气不是吗?”这一句倒是借用了庞龙之语。
却见丁安然闻了此言,露出一丝苦笑,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道:“师弟言之有理,为兄晚些时候再来寻师弟。”说完也匆忙离去。
百明川望着丁安然远去背影道:“怎么三位师兄都稀奇古怪的。”却也不做深究,操控玉简打开洞府步了进去。
只见这洞中倒是简洁,唯有一床一桌,倒符合修道之人的样子,只是与平日里所住之地有天壤之别,居然有些不适应起来,便自嘲道:“想不到我百明川竟然也习惯了那些富贵人家的生活。”
接着百明川仔细将洞府内部打量一番,却也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只好床上盘膝打坐,默默运起千元子所授的真隐诀修炼。
青玄子所给的玉简之中其实也完整的记录了八玄门的基础功法,但是比起真隐诀还是差了不少。百明川虽然涉世未深,于修真一道更不同名门望族之内的风采之辈没什么人大力栽培,只有在道可哉的指点下浏览过那些前辈的功法,但是早知道,那些人都是天纵奇才,无一不是当代名家,自然百明川的眼界也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自然知道这两样功法孰优孰劣。
百明川将真隐诀修炼了大约两三个时辰,只觉腹中满满,居然隐约有突破筑基中期的趋势,这才停下,只道最近一些时候总是修炼天煞诀,这真隐诀当真是落下不少,却又哪里知道自己这几个时辰的修炼要堪比他人数日之功。
正要再修习天煞诀时,只听洞外有人道:“师弟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