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族是块硬骨头,不仅无肉而且难啃,谁也不想和蛮族扯上,要是举大军远征劳师动众于国无利,但要是不遣大军以蛮族之众又难以降服,当初杨信定出两面夹击之计众人都以为稳操胜券,却不想如今两线皆败。
“以臣愚见,当先治南宁王和高应两人作战不力之罪以示陛下赏罚分明,以安兵士之心。”
侍御史郑克明率先站出来,不说此战如何进行先说惩罚两位领兵大将,这也就是御史台的人能这么说,要是其他人杨信早就开骂了。
“不可,将领兵在外便是有罪也该先召回朝再行定罪,再者虽然两人打了败仗,但并非再无一战之力,若是重整旗鼓胜负亦未可知,以臣之见当先训斥二人,令其戴罪立功,若是能大胜蛮族则免罪,若是再败两罪俱罚。”
“该怎么惩戒就不劳诸位劳心了,朕只想知道这一战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是放任不管那天下人岂不是以为我大周可以随便造反,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但要朕举大军征讨又太过劳师动众损耗国力太甚,兵部,今夜子时之前交给朕一个满意的答案,退朝。”
杨信说完转身便走,言语之中似乎有些怒气,也不知是生谁的气。
“哼,这个高应,枉朕如此器重,刚到堂郡便吃了这么大一个败仗回来,战死一万余人,如此大败我大周几时有过,老师,你说他怎么就这么笨。”
杨信发怒任何人都不敢靠近,那些太监早已退了出去,唯独剩下连成还在屋中。
“其实此事不怪他,大军从京城起便秘密行进就是为了给东夷国和蛮族一个措手不及,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刚接近蛮州便遇上了一支蛮军,再者他能为大军身先士卒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到来已是不易,殿下也莫要再恼怒了。”
“兵法云,近敌之地不可妄停,他安营之地离蛮州不过五六十里,却不派人查看周围地形,如此大意,朕看他是恩宠太过有些得意忘形了,传令,贬高应为止县县子,若是再败,从重治罪。”
“陛下,当下之急还是我们下一步的行动,高应那边要偷袭流寇兵力本就捉襟见肘,如今败了一场,不仅暴露了踪迹也损耗了军力,若再从京城调兵支援恐怕会错失良机啊。”
“来人,召四位顾命大臣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