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学院院长,于敏!”史一飞对向往学校的院长自然了解不少,西华学院葫芦丝演奏最好的就是院长于敏。
“对,对,就是叫于敏!你认识他太好了,你是西华学院的学生吗?这事就由你去了!”
“好吧,我去试试!”史一飞打的是另一个主意,既然这个女巫这么厉害,他是想请教请教他和芊芊的事。
女巫的住所果然与常人不同。
她不是住在房子里,而是住在城北一座土山阴面深深的山洞里,洞口挂着一块红布,红布上画着一个黑色的骷髅头。
奇怪的是,那红布无论风吹雨打,都是纹丝不动。
史一飞、老市长、洪都察、岳银瓶还有许许多多的人都齐聚在了这红布面前。
他们都想看看史一飞是如何打动女巫的,更重要的是这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整个城中到处哀声一片,十户里面有六户染了一线灰的毒,更残酷的是这种毒一人得了往往全家人都会染上。
因为一线灰的剧毒得到了稀释,一时不会便死,中毒者却发起了高烧,烧的胡言乱语,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来。
忽然大街上一个luǒ_tǐ男子窜了出来,大喊大叫,忽然又有女子在家里要喝药,还有八十岁的老头子老奶奶象小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要糖吃。
整个城市被搞的乌烟瘴气。
史一飞伸手要去掀红布,却被老市长止住了:“没用的,这红布上面附着女巫的法力,没有人能揭开,只有用歌声去感动它,它才会自动打开!”
“好吧!”史一飞打开了手机,想了想,点击了那首风葳蕤和小诸葛合唱的《勇敢爱》,对于史一飞来说,这首歌是最好听的了。
在旅途寂寞中,他就经常打开来听,他也希望自己能象风葳蕤里唱的那样“一起欢笑一起疯,越相处越感觉i love you,随着想独家拥有,有你的快乐……”
歌声响了起来,不可否认风葳蕤和小诸葛的嗓音与真正的歌唱家相比也毫不逊色,虽然只是清唱,那饱含的真情却十分的动人,不一会儿,岳银瓶第一个便陶醉在了歌声里。
接着,洪皓以及后面跟来的数千民众都抻长了脖子,听的如痴如醉,老市长年纪大,曲免疫,却也微眯着眼,如沐春风里。
身后树梢上一道白影悄然闪过,那是芊芊听着歌声,寻来了。
她躲在树缝里向下望着史一飞的背影,不由的暗握小拳:“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可恨!”
这首《勇敢爱》她如何会不记的?
那天野炊的日子是她生命中记忆最深的日子,也是令她又是欢喜又是悲伤的日子,她如何能够忘记?
甚至这首歌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曲调的变化都深深的刻在脑海里,那个多情又绝情的人啊!
她忘不了他那为自己挺头而出的勇敢,忘不了在自己最危难之际弃之不顾的绝情,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妖?
她正这样胡思乱想着,身子随着树梢在轻轻晃动,忽听下面一声怒斥:“滚,什么东西?一个真情一个假义!”
那不动的红布忽然间动了,猛的伸长将史一飞卷在其中,将他象扔垃圾一样扔出去十几米远。
幸好后面都是人,一下子将他接住了。
老市长拍拍他的手:“小伙子,别放弃,再来!”
岳银瓶却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这是你唱的吗?真好听!”
“呵”史一飞不好意思的挠头,“不是我,是我一个同学!”
接下来的曲子都是那奇怪的弯曲的蝌蚪文写成的,史一飞不认识,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认识,便随便点一个,一个分不清男女的中音唱了起来,只开头一句,那亲切自然而略带忧郁的嗓音便把大家都吸引住了:“ i“d lihe adio……”
虽然大家一句也听不懂唱的是什么,但那优美的旋律却漫过了所有人的身心,令每个人沉浸其中而不自觉,这时候的他们没有了苦痛,没有了悲伤,没有了对未来的恐惧,有的只是对过去美好的回忆以及对未来的向往。
每个人感到心神舒泰,不由自主的跟着轻哼了起来,低低的声浪回荡在山之间,河之上,天之下,云朵间,山似乎更高了,水似乎更清了,天似乎更蓝了,云似乎更轻了。
歌曲只唱了五六句,那红布忽然一卷,再次裹住了史一飞,这一次没有将他扔出来。
红布很快恢复了原样,好象就根本没有动过,而史一飞而在众人面前消失了。
知道的人都没有惊慌,这是女巫将史一飞请进去了,八年前在这里的人还都记的,当时那个于敏吹奏葫芦丝可是吹了半个小时才被请进去的,哪象这个这么快?
由此可见,这个姓史的比八年前那个吹奏葫芦丝的还要厉害。
很多人都不知道八年前那歌曲是多么好听,但现在他们心中都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为不能听完整这一首旷世名曲而感到遗憾。
“滴答滴答……”头顶上一滴一滴的水珠落在地下的岩缝里,一丛丛倒垂下的岩凌如刀如剑,四周一片漆黑,只在前面一点火光,就如黑夜中的明灯指引着方向。
史一飞只感到背后阵阵发冷,十分后悔自己的冒失,谁知道这女巫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时候听奶奶说,有不少女巫都喜欢吃小孩的,还有的女巫用人的头脑练什么九阴白骨爪,一爪便在上面留下五个指洞,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