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瞬激荡,两指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颌,强行抬高她的小脸,逼她正视着自己,咬牙切齿道,“陪葬也不错……一起做对亡命鸳鸯,下辈子咱们来算这一世的总账,总之你无论如何都逃不开我的摆布和折磨,这辈子,下辈子,生生死死都如此!”
说罢,他削薄的唇,直接覆上了她的娇唇,疯狂地啃咬起来,似乎要把心底那团怒火全数发泄到她粉嫩柔软的双唇上,让她痛,让她流泪,让她知道她之前说了多么让他痛心的话!
什么叫不愿做他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就让她觉得那么委屈吗?
难道他对她的好还不足以让她摒弃一切世俗的偏激和成见吗?难道还不足够让她明白,他对她,有那么一种胜过爱自己的重要吗?
如果她还不懂,他情愿用这种疼痛来让她醒悟,因为人总是在伤过之后才会懂得去汲取教训……
剧烈的疼痛让贾紫凝眼眶飙泪,身子不停地挣扎着,却被他箍得更紧了,力量之大最终还是让她不屈的泪水滑过面颊,流入她们相接的唇齿之中。
咸涩的泪水没有让他清醒,品尝着自己不堪屈辱的泪水,贾紫凝似乎找回了一点理智,她的目的,她最终的抱负!
“唔……”
就在她类似呜咽又似呻吟的暧昧声中,薛笗烈倏地放开了她,她的身子失去支撑地往下一滑……
背部擦着粗糙的墙壁跌下,疼痛从尾椎骨开始蔓延上来,此刻她早已经没有能力去隐忍,索性就让两处的疼痛侵蚀神经,坐在地上使劲地哭。
“你混蛋,你以为我回去做什么……我回去,更多的是为了你,为了不让周围人因为我的消失而报警,为了不给你添麻烦,你以为我真的愿意这么做?你就知道欺负我,好像我生来就是让你们欺负的,你也就算了,现在搞得整个别墅里的人都有样学样也来欺负我,你不是说要调查清楚谁把我丢到小木屋去的吗?为什么你不去调查,为什么要让我受那么多的委屈,为什么让我觉得一秒钟也不想在你那个鬼地方呆下去?你为什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为什么……”
看着她落泪,听着她那些气急的话,他眼底闪过了一抹痛急的怒,俊逸冷硬的脸庞明显有冰霜化去的趋势,直过了好半晌,他蹲下身来,迟疑着大手伸出来,抚上她纤细的肩膀……
他的一触碰立刻引来她强烈的反抗,他脸上又是一阵不悦闪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将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高大的身躯让她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内,而她感受到的不是他可怕的冰冷,而是淡淡的风信子香气冲入鼻翼,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能区别出他身体所释放出的气息代表些什么,一双落泪的眼睛,却诡异地闪过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他低沉开口,语气中透着一种怨责,却没有了怒气。
贾紫凝别开小脸,故意不理睬他。
“我哪有委屈你了?别墅那些人,你自己不知道反击吗?你脑瓜没这么笨吧……”
“既然是为了我,又何必说之前那些气话,你们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活该被欺负!”
贾紫凝听着他的话,嘴角便是一抽一抽的,他这些话像是在跟她服软吗?可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糊涂,可终归是渡过眼前难关了,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俗套把戏薛笗烈居然也受用,想来他在感情这一块确实空白像个处男。
贾紫凝的小脑瓜子又一次迷惘了,到底这个男人究竟喜不喜欢她?
“跟你说话呢,干嘛不应声,你心里还在怪我?”
他听不见她的表态,是又急又气,粗砺的手指紧忙托起她精致的下巴,想看看她到底在神伤些什么?可贾紫凝没料到他脾气转变这么快,脸上的心不在焉差点被他撞破,她是在那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收敛了内心的疑问,紧张从脸上滑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此刻她一双眼睛睁得挺大,瞳仁里尽是湿润的光泽,柔嫩的粉唇微微张开,整张小脸都散发着一种天真与成熟相混合的诱惑力。
“该死!”
随着薛笗烈一声莫名的低咒声响起,下一秒,贾紫凝就被他抱起整个压到了墙边,他健硕挺拔的身子紧紧地把她顶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强烈而炙*热的吻已经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滚烫的大手如游鱼一般滑入到她的衣襟之下,粗砺的掌心揉捏着她光滑的肌肤。
他的身体重量几乎要把她挤压进入墙壁之内,贾紫凝呼吸困难的挣扎在他的桎梏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热情,感觉到他的男性象征隔着布料变得肿胀而坚硬。
她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趁着他唇角离开的档口,使劲地呼吸,“你又发什么神经了,这里是大庭广众,你不会……”
“你知道就行了,难道你还打算大叫把人引来吗?”他冷笑着,似模似样地隔着衣物撞击着她的脆弱,用这样的方式来挑逗她的坚持。
贾紫凝小脸憋得通红,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大胆妄为,这里没有人,不代表远处没人吧,也许还有什么偷窥狂正用望远镜寻找什么刺激,他这样不是正好成了别人的“下酒菜”?
“不行,不可以……你快点停下来……”
她大叫着不依道,他却忽然俯下头,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捉住她的丁香使劲地吮*吸起来,她后来的抗议,却都变成了类似呻*吟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