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看着山河红清澈的眼睛,怎么看也不像骗人的样子,撇了撇嘴说:
“师父,师父,总把师父挂嘴上,你师父这么能掐会算,没算到我会不会娶你啊?”
“师父说了,你一生都不会明媒正娶某一个女人,和我阴阳双修,也须遭一次大难,还得大难不死才行。”
白驹听着高兴起来,看来不需要马上结婚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笑着说:
“嘿。。。。。。看来,你得盼着我早些遭到大难,要不你还嫁不出去了那,嘿。。。。。。”
“啥子嘛,不对头,这是师父说的,我又没有盼你遭难。”
“那我不一辈子不遭难,是不是你一辈子都等着我啊?那不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啊。”
山河红扭着腰,跺着脚的要分辨,可又没法分辨,既不能盼着白驹遭难,又不想成为老姑娘,涨红了脸,也没想明白怎么回答这个两难的问题,无奈,只好耍赖说道:
“反正你是我的老倌,师父说的,你问师父去。”
白驹被她气笑了:
“问你师父,你师父都羽化升天了,我上天上问去,死人才能升天,你咒我死哪!”
山河红可不能承认自己咀咒白驹,只好继续耍赖:
“啥子嘛,不管,不管,就不管,反正是师父说的,就是师父说的。”
白驹看山河红急眼了,正是套话的好时机,追问道:
“你师父还说啥了”
“哼,师父说了,你能大富,但不能大贵,你功德无量,却没有荣耀,你女人众多,儿孙遍地,可孤独死亡,你——啊,这个不能说啊,错喽,妈卖皮的,啥子嘛,泄露了天机喽。”
白驹听完整个人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