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样的无赖,两女也没没法,馥大姐没好气道:‘场主吩咐,宴会时你们要在旁侍候。有需要时会着你们介绍江南的美食,明白吗?‘
徐子陵素不喜热闹,何况要做给人差遣的侍仆,装作劳累道:‘我们忙了整天。早筋疲力尽,可否免此一役呢?‘
吴若棠和寇仲同时点头道:“就是,就是,我们都累了一天了!要休息,休息!”
小娟笑道:‘什么一役半役。你当是去打仗吗?场主看得起你们,才肯让你们去见识场面。场主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违命者斩,清楚了吧!‘
馥大姐甜笑道:‘牧场内没有人像你三个般那么爱整古作怪,快拿了东西随我去,场主要先尝尝哩!‘
“哎呀,不好,我肚子疼,吴兄,你替我去吧!”徐子陵忽然捂着肚子跑没影了。
“哎呀。我也好疼!吴兄,你也替我去吧!”寇仲先是目瞪口呆,随即也故技重施!
“你给我站住!赶紧跟我走!”馥大姐已经放跑了一个,哪会再让寇仲这小子给溜了!拎着寇仲的衣袖就走。
“别介,我肚子真疼!好疼,快拉裤子上了!”饶是寇仲武功高强,这回也跟小鸡似的被拎着走。
吴若棠和寇仲恭敬的站在桌旁,看着单婉晶和商秀珣俩个绝代佳人品尝美食。美丽场主商秀珣掐起一片熏鱼,送到香唇边以她的独门吃法,微露编贝般的雪白皓齿。巧俏无伦地浅咬了一口,秀眉轻蹙的细嚼起来。一旁的单婉晶也差不多,
站在桌子另一边的馥大姐和小娟亦紧张起来,怕俩人中哪怕有一个不满意。就把寇仲轰离牧场。
商秀珣瞥了两人一眼,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咬下了一大口,痛快地嚼起来,其吃相神态,动人无伦。至于单婉晶,已经用手抓了。
寇仲故作谦虚道:‘还可以吗?‘
商秀珣美眸一转。却仍不肯正眼瞧他,‘唔‘的一声道:‘此你们那些怪饼更有水准。啊!不!简直不能比较,你们以后不要做糕点师傅了!‘
吴若棠心中好不得意,但是表面依旧恭敬道:‘场主和公主请试过香酥脆再定夺好吗?‘
商秀珣瞅了他一眼,令吴若棠这么高定力的人也感到她那两泓秋水勾魂摄魄的异力时,她才有点不情愿的放下熏鱼,抓起一块酥脆,飞快地咬了一口,旋即动容道:‘真是你们弄的吗?‘
寇仲看了看吴若棠得意道:‘嘿!上次我们还未习惯这里的器具用料,所以才有些失准,今趟场主终试到我们的真本领哩!‘
吴若棠同样自豪不已,接着道:‘厨艺便如画画,意动才能笔到,更要浸淫钻研,若场主能多给我们一些空闲自修的时间,弄出来的东西将会更好。‘
商秀珣别过俏脸来,秀眸掠过两人,缓缓放下香酥脆,挨往椅背去,闭上美目道:
‘你懂得写画吗?‘
刚才那两句乃鲁妙子教徐子陵时说的话,这时可教他怎样回答,只好道:‘小人不懂,是师傅授艺时说的。‘
商秀珣睁开眼睛,点头道:‘你师傅定是个不平凡的人。‘
“对了,傅陵呢?”商秀珣询问道。
“他肚子不舒服,上茅房去了!”寇仲大大咧咧道。
单婉晶和商秀珣微皱秀眉,人家这在吃东西呢,你就不能文明点!
“傅宁,我看你体格像马儿般的壮健,身子硬朗,有没有学过武功?‘商秀珣打量着寇仲道。
小娟忙向寇仲打眼色,嘱他小心说话。
寇仲挺胸道:‘等闲十来个毛贼,都不是我对手。‘
这正是寇仲高明处,要知他两虽可敛藏体内先天真气,又能收摄眼神,但高手毕竟是高手,总有其丰神气势,至少因练气而肤色亮泽,肌肉扎实,绝难瞒过明眼人。
寇仲直认有功夫,又以这种夸张的口气说出来,反最能释人之疑。
商秀珣淡淡道:‘你是用刀的吗?‘
寇仲愕然道:‘场主怎会知道?‘
馥大姐显然极得商秀珣爱宠,插口道:‘你来时整个牧场的人都见你背着把生锈怪刀,嘻!是否在路上拾到的?‘
寇仲抓头道:‘给大姐猜中了!‘
商秀珣无可无不可的道:‘明早你拿刀来给我看看。‘
“婉晶,你这个护卫也挺有趣的!”商秀珣打量着吴若棠道。
“额,是有点!”单婉晶看着吴若棠,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怪异感!堂堂指挥使大人,竟然跑到牧场当厨子,哈哈,这要是传扬出去,估计不少人得笑掉大牙。
“你既然能做婉晶的护卫。想必功夫一定不错了!”商秀珣打量道。
“一般一般,花拳绣腿!”吴若棠微笑道。
“秀珣姐,你可别被这家伙给骗了,他的刀法厉害着呢!”单婉晶低声道。
寇仲和商秀珣都是眉毛上扬。寇仲也是练刀,闻之吴若棠也是使刀的,心中顿生比试一番的激情。
就在这时,大管家商震从大厅进来报告道:‘场主,客人快到了。‘
商秀珣盈盈起立。向馥大姐道:‘教教这两个小子府内的规矩,不要失礼外人。婉晶,跟我一起去迎接下!‘
寇仲和吴若棠坐在主宅后进外绕屋而筑的回廊处,享受着馥大姐予他们的优待。挨壁席地而坐的寇仲伸了个懒腰道:‘你猜来的是什么人呢?‘
吴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