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迷香有意的骚扰吴若棠,气的吴若棠吹胡子瞪眼还又无可奈何。
“我觉着吧,呆会我找个机会走就行了,你乖乖留下来给那个完颜璟当王妃吧,挺好!”吴若棠恶狠狠的语音道。
“行啊,当就当,挺好的!”迷香反唇相讥。
吴若棠没好气道:“好啊,你说的,今晚我就走,你就等着到金国去母仪天下吧!”
按照计划,范仲淹和富弼要到金国去参加完颜璟跟安宁帝姬的婚礼,所以,狄青还得带着大军,保护二位大人进入金国内陆。
“大人,为什么我们还得特地去金国参加帝姬的婚礼?”狄青看着前方开道的金国大军,颇有些厌恶道。
范仲淹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所以整个人颇有些轻松,听到狄青这番话,他微笑道:“你有所不知,这个金国人的习俗跟我们不一样!像那个完颜璟,可是有四个王妃的!照理来说,安宁帝姬完婚后,肯定是要被封为太子妃的,但是金国皇帝的诰令未曾布之前,没人敢说得个准。”
富弼也插嘴道:“是啊,尤其是眼下,我宋月因为跟蒙元征战不休,造成边关势力衰弱,在金国等国面前毫无威信可言!安宁帝姬少了祖国的屏障,不免会受些闲气。到时候,是否另有变数,谁也说不准啊!”
“对,所以我说,安宁帝姬一日不到金国都城完婚,一日不被册封为太子妃,老夫就一日放不下心来。”范仲淹心情瞬间沉重了许多。
范仲淹和富弼俩位大人,都是年近六旬,连着数个月的在马上奔波,身体早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况且又都是文人,身子骨弱的很!狄青也算是有眼力劲,便吩咐下属准备座车,让俩位大人上车安歇。反正帝姬的安危已由金国接手,不必再由自己操心烦忧。
五千宋月将士纷纷牵着马。下马步行,远远的跟在金国大军的后头!安宁帝姬的花轿夹在无数军马之中。看起啦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行的宫女太监们,垂头丧气有若囚犯般地跟随在花轿之旁,彷佛便是宋月在边关的的真实写照。
吴若棠还在跟迷香不停的打嘴炮。俩人是谁也不服谁,但是都知道对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只能就这么干耗着。
辽国派人暗杀安宁帝姬的消息传到宋月的皇宫,赵佶龙颜大怒,一旦安宁真的被辽人给害了。自己可怎么跟金人交待。
“陛下喜怒,陛下喜怒,万幸的安宁帝姬毫发无伤,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一名身着一品官服的阴险中年男子连连安慰道。
赵佶闻言,更是大怒:“还可喜可贺?等到安宁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再说这些就晚了!”
“陛下,臣觉得,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辽人。但是辽人也不傻,这么做无异于是得罪了我们宋月跟金国,辽人这些年来内忧外患,怎么可能还敢再做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王安石站出来建言道。
“哼,证据确凿,岂容抵赖!辽人正是因为这些年来内忧外患,所以为了不让金国人打他的主意,故意挑拨我们俩家的关系,肯定是这样的!”赵佶定案道。
“可是,这件事还?”不等王安石说完。秦桧就迫不及待的高声道:“吾皇圣明!断案如神!”
“你!”王安石被秦桧差点给气出内伤来,身为朝廷一品大员,怎么能为了讨好皇上而如此厚颜无耻?
“行了,回头让礼部好好敲打敲打辽国。不然真以为我大宋好欺了?”赵佶被秦桧吹捧的挺舒服,懒洋洋的退朝了。
赵佶一走,王安石就上前拧着秦桧的衣领道:“秦桧,你身为国家肱骨之臣,却不思协助皇上辅佐朝政,而是整日妖言惑众。蒙蔽圣听,意欲何为?”
“王大人,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如此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这里可是皇宫,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秦桧一把将王安石给推开。然后冷笑道:“我食君之禄,当然要为君分忧!怎么做,还不用你教!”
“你,你这祸国殃民的贼子,我宋月,迟早要毁在你这样的奸佞小人手上!”王安石怒喝一声,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离开。
秦桧看着王安石的背影,冷笑一身:“迂腐!”
目送王安石离开后,秦桧打量着富丽堂皇的宫殿,奢华考究的精美瓷器以及各种珍宝。整个人不由得陶醉了。冷笑一声后,宋月的一品大臣秦桧挥挥衣袖,昂首阔步的走出皇宫。
宋月皇帝赵佶对于自己的女儿安宁帝姬被人刺杀一事,表现的异常平静。平静的令所有人都感到疑惑。怀疑被刺杀的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仅仅是派礼部对辽国进行通传警告!类似于显示中的某国的外交部门。或许,他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死是活,跟自己是没多大关系了。
宋月使团大军又走了十多里路,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吴若棠看了看地图,对狄青说道:“前头是金国的边界要塞武胜关,必有金国的大军出来相迎。我们可得跟近点免得入关时起了纷争。”
狄青点头道:“兄弟此言甚是。”跟着下令道:“众将官听命,全军上马!”五千兵马一齐翻身上鞍等待号令。
狄青提声喝道:“全军西进开抵武胜关!”
“喏!“众将暴吼一声,全力冲锋。此时少了宫女太监的拖累,大军更如脱缰野马,扑天卷地般的朝西狂奔。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中,夹着富弼的惊叫朝西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