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这里怎么到处都是武林人物?”梅玉清好奇的向南宫俊询问道。
“啊,我忘了告诉你了,这里的仁义堂正在邀集各路武林人物,大家共同讨伐绝情堂。这件事是智仙子赵敏策划的。”南宫俊笑着说。
“噢,原来是她。难怪你一定要让我到这里来,因为论智比天高,还要说智仙子。她一定能够带领群雄消灭绝情堂这一祸患。”梅玉清恍然大悟。
“你知道她在哪儿么?”梅玉清香忽然问。
“想来就在仁义堂中,真是高兴。”南宫俊兴奋地说。
“你……你很想见到她?”梅玉清迟疑着问道,眼睛看着地面,声音压得很小。
“噢,是啊,还有张无忌张兄,我和他自从少林一别,也快半年了,这是一定要见的。”南宫俊大笑道。
他忽然看了看梅玉清,然后说:“对了,那个青衣公子宋青书也可能会在这儿吧。他是江湖上一流人物,听说要剿灭绝情堂,一定不甘落后。我们说不定会见到他。”
梅玉清俏脸一红,微微皱眉,叹了口气,说:“俊公子,我跟宋少侠只是道义之交,请别在提到他的时候,那么古怪地看着我。”
南宫俊闻言,看了一眼旁边正跟锦瑟迷香坏笑的吴若棠,心中一窘,心想:唉,情爱一事,我是不懂的了。
“算了算了。你们先聊!”吴若棠笑道,“我跟迷香一起去打听打听仁义堂的所在。”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觉得这梅玉清似乎对南宫俊有感觉呢!”迷香在吴若棠耳边轻声道。
“废话,这还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不过貌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吴若棠耸肩无奈道。
“你说,我要不要当个月老,撮合一下他们!”迷香摩拳擦掌道。
吴若棠闻言,顿时满脸黑线。
“你,你随意,不过,映象中,你不像是能干这种事的人呀!”吴若棠颇为惊讶。
“谁说的,你等着!”迷香诡异一笑,扭头向南宫俊二人走去。
吴若棠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一脸的想不通。
小棠棠大踏步来到街边一个小贩的面前,拱了拱手,道:“兄弟请了,在下想打听一下仁义堂在哪里。”
那小贩一听仁义堂,双目一亮,道:“客官可是武林人士?”
吴若棠笑道:“正是,在下泉州吴小棠。”
小贩浑身一个激灵,失声道:“我的妈呀,你是吴小棠,泉州快刀吴小棠?”
吴若棠也是一惊,颇为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外号的。”
那小贩看也不再看他,飞快地收拾起自己的摊子,撒腿就跑。
“喂,兄弟,你跑什么?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吴若棠连忙大声说。
“我管你是不是坏人,你这种名人实在太危险了。在你身边,指不定就被你仇家顺手给宰了!”那小贩边跑边说,转眼间失去了踪影。
吴若棠一脸没趣地回到迷香身边身边,颇为无奈道:“真是的,江都小贩都是这般奇怪么?”
迷香和身旁的梅玉清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七八岁的稚童踉踉跄跄地抱着一个大竹筐沿街叫卖而来:“天下第一录,天下第一录,一钱银子一本。此书乃天下闻名的智仙子新著,全部都是最新的排名,货源有限,预购从速。”
“天下第一录?”所有人都怔住了。
“喂喂,兀那小子,你卖的天下第一录拿来我看!”吴若棠对于这个天下第一录颇为好奇。
就在此时,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猛地从街边的酒楼一跃而下,来到吴若棠的面前。一看到这个架势,街上所有的小贩都开始惊叫着四外奔逃,那个稚龄童子抱着手中的竹筐,跑在最前面,左推右搡之中,几本掉在地上,也来不及捡了。
“在下,山南道金州五凤朝阳刀门下,矮凤神刀张龙,特来领教泉州快刀的刀法。”那个矮汉张龙变戏法般地抽出一柄短柄长刃的朴刀,大喝一声,冲了上来。
“等等,谁是泉州快……”吴若棠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张龙的刀已经来到了面门之上。
吴若棠只好缩颈藏头,躲过这迎面一刀,扬声叫道:“喂,你怎么无缘无故……”张龙爆喝一声,朴刀震起个刀花,疾攻吴若棠下三路。
吴若棠左手疾伸,按住张龙的肩头,整个人凌空倒飞,险过剃头地躲开张龙攻向下盘的连环三刀。
张龙就势一滚,闪开吴若棠可能自上而下发出的攻势,接着身子矫捷地腾空而起,朴刀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护住周身,然后转过身,连挽五六个平花,准备再组攻势。但是,就在他刚要跨出步子的时候,突然脚底一绊,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吃了一嘴的泥,再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裤带已经被人割断,裤子褪到了脚跟,这才把自己一跤绊到。原来吴若棠见他难缠,不愿意和他多耗,飞刀在一瞬间离手而去,趁着张龙自以为是地一轮动作之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切断了他的裤带。
围观的众人哄堂大笑,南宫俊更是大声笑着起哄道:“喂,兀那矮矬子,你可服了。”锦瑟迷香仰天大笑,也不说话。而梅玉清又好气又好笑,转过脸去。
“泉州快刀,泉州快刀果然名不虚传。”张龙在地上缩成一团,手脚麻利地把裤子提起来,重新系上,踉踉跄跄地站起身,道,“我……我回家再苦练三年,以报今日之辱。”说完提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