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腊月,天寒地冻。-..-[就上^^中^^文^^网]
可是第二天,阳光灿烂。
虽然有劲风呼呼的吹着,可是透过马车的窗户望出去,明媚的阳光下,就连枯枝和废弃的荒村都别有一番风景。
颜念卓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倚在马车里,神思有些怅然,此时沐浴在阳光下,她却能想到漠北冰天雪地的情景,她生长的南方,对于洁白的雪‘花’还有如‘玉’般的冰晶有着独特的好奇,现在她很是惋惜自己竟然没能在漠北逛一逛,甚至没来及的身手触‘摸’一下雪‘花’还有那些雕琢出来的冰雕。
不过,她这病也是奇怪。
若说是受了风寒,可是也不应该这么的严重,竟然时常昏睡,可是出了漠北之后,却又飞速的好起来。
现在身体虚弱不过是因为前些日子饭食不进造成的,估计到上京时,她应该就大好了。
“在想什么?”慕容琛见她出神,不由得出声问道,说着还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她将要说的话写在上面。
颜念卓上下打量了之后,十分用力的拍开他的手。
这个脾‘性’不定的男人,早上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铁青着脸,一副别人欠银子不还的模样,她讨好的扯他袖子,还被他甩掉,直到上了马车却依然保持着那副面瘫脸,这都快要一个上午了,这是终于缓过来了吗?
昨晚她早早就睡了,根本就没有机会招惹他,也不知道是谁惹了这尊佛爷,他却将气撒在她身上。
颜念卓自然不知道,招惹这尊佛爷的还真就是她。
昨晚,秦致远一脸嚣张了拿出那幅画,慕容琛看似不在意的毁了那幅画,可是那上面的情景却在他脑海里扎了根。
一身宽大xiè_yī的她,极尽妖娆,面容虽然焦急可是骨子里面透出来娇弱,却让人心颤。
慕容琛昨晚喝了点酒,再加上那幅画的刺‘激’,整晚几乎都没有睡踏实,脑子里总是冒出来‘乱’七八杂画面,一会儿是她穿着男装有恃无恐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她着了xiè_yī,一脸无辜的模样,最后又是在漠北时,她一脸柔顺的躺在他身边,娇红的脸‘色’还有隐忍的断断续续的难抑的声音,让他疼了一个晚上。
而早上一看到颜念卓,她带着平淡的笑意,脸上的亮‘色’越来越明显,不由得让他郁闷,这个‘女’人折磨了他一晚上,自己却睡了个好觉。
慕容琛嘴角撇了撇,见颜念卓拍开他的手,脸颊鼓着,一副气怒的模样,再想想秦致远昨晚的挑衅,慕容琛心念一动,直接到了颜念卓身边,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桃‘花’眼微微一眨,凑到她耳边低低的道,“昨晚想你想得我疼了一个晚上!”
好半天,颜念卓才红了脸,使劲瞪了他一眼,这个流氓!
慕容琛却得逞的再次靠她近了点儿,“你可真是个不省心的!”
颜念卓一愣,再次瞪他一眼,明明是他晚上自己不老实,却还怨怪别人。
慕容琛看着她大大的水润的眼睛瞪过来,反而心头一热,直接俯身将她的‘唇’含了进去,辗转反复极尽缠绵。
颜念卓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没有想到看着瘦巴巴的人竟然还十分的有力。
直到颜念卓呼吸不过来,慕容琛才缓缓放开她,可是仍然不甘心的在她的耳边亲亲‘舔’‘舔’,如同一只小狗儿一般。
颜念卓总是忍不住痒,笑了出来,伸手拍他的胳膊。
慕容琛黯哑着嗓音,附在她的身上,“我真后悔!”
后悔?颜念卓眉头一皱,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能猜测。
“后悔在漠北时,怎么不直接办了你?干嘛要留到什么‘洞’房‘花’烛夜?只要你我在一起,天天都是‘洞’房‘花’烛夜!”
慕容琛当真不是一般的后悔,如果当时直接办了,她就是他真正的妻子,看谁还敢惦记她?尤其是秦致远那个‘混’蛋!
颜念卓伸出手使劲拧了他一把,都浑说些什么啊!
慕容琛却一本正经直起了身子,将她捞到身边,“是真的,现在在马车上也不方便,要不到下一个城镇,咱就办了吧!”
颜念卓一把推开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褪,却又涌上满脸的怒气,直气得脸更红了,当她是什么人,就这么随便?
慕容琛却不管,一把拉住她的手,“我说真的呢,就你这么大的年纪,回到上京,皇上一准儿给你挑选男人,我不先下手为强,就只能遭殃。”
这么大年纪?
她有多大年纪?
他这是在嫌弃她老吗?
眼见颜念卓脸‘色’不悦,慕容琛撇了撇嘴道,“一个‘女’人,都十九了,还不嫁人,在大周都该收你的税了!”
颜念卓反手拉住他的手,写道“嫌弃我?”
慕容琛眉梢一扬,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那倒不是,不过就是觉得自己让你这么大年纪的‘女’人有了归宿,当真是功德无量!”
颜念卓狠狠的瞪着他,好半天才‘露’出一个笑容,坐直了身子,从桌子上拿了纸笔,“就不劳你发善心了,想要积德的人多了去了,不是非你不可!”
慕容琛脸一黑,看着兀自笑的开心的颜念卓,感觉气闷的很,再想想时刻惦记着颜念卓的秦致远,不由得脸更黑了,一把扯了她过来,搂在怀里就没头没脑的亲下来,嘴里不满的咕哝,“可我是非你不可!”
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