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十八般武艺全部向自己轰来,张易阳一跃而起,却没想到,两只脚分别被两个铜人抓紧,一下又给扔回到了地面上。
扑通…!一声,尘烟滚滚,感受到胸口以及手掌传来的疼痛,青年爆了一句粗口“你大爷的!”
接着,一掌成拳,一拍地面,嗖的一下窜了起来,一脚踢向了身前铜人的胸口,然后,右臂成肘,一记重击,轰向身旁铜人的脖颈。
“当…当…!”两声金属声传出,震耳欲聋。
可是剩下的十六个铜人,每一拳都打向了张易阳,青年无奈,双手遮起脸庞,大吼道:“吗蛋!别打脸!”紧接着,密集的嘭嘭声,响彻整个大殿。
良久,声音停止,只剩下一阵阵重重的喘息,张易阳挺起脸,看着静静屹立的十八铜人,难以掩饰此时憋屈的心情,摸着鼻青脸肿的面容,显然已经失去了之前的俊朗。
余光偷偷的瞄着身旁的十八铜人,然后踮起脚,躬起腰,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
可是刚走了两步,身后的铜人一掌拍来,张易阳一个跟头翻了出去,躲过这一击。
但是,一个动作出,引得连锁反应,十八个铜人再次动了起来,无奈,又一顿胖揍,不厌烦的招呼在了他的身上。
按在地上的张易阳,习惯了身上的疼痛,不断的在思考,要想破阵而出,就只有一个办法,布阵。
阵玲珑中的困阵,小游龙阵,雾起云涌,弥漫在整个八层之内,张易阳攥起拳头,朝着其中一个铜人就打了过去,叮叮当当…!发泄着心中的不愤,是一顿的狂风暴雨。
打累了,他却发现,这铜人的身体跟本是毫发无伤,无奈,一跃便进入了第九层。
如果说第一层到第六层是练心,那么第七层和第八层就是练体,而这第九层却让他感觉到了意外。
一尊佛像,屹立大殿的中心,让人看了充满亲近,而佛像之下,一个蒲团坐着一个高僧,眉毛与胡须齐长自然垂落在丹田,看到青年上来,高僧眼皮微睁,面容慈祥一笑,报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果然是人中龙凤,能够闯到这里的,老衲真是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了!这有一盆清水,施主可以稍作清洗!”
高僧的话很和蔼,而且有一种让人一听就很亲切,并且不自觉就容易相信的感觉,听着高僧的话,张易阳缓步走到铜盆跟前。
看着水中的倒影,一股压下,脸上除了青一块,就是紫一块,双眼更是不用说,活脱脱的像个熊猫,而且腮帮子肿的也是没了人样,看了就连自己都觉得心疼。
双手颤抖的放入盆中,然后闭起双眼开始往脸上撩水,水很凉,泼在脸上让原本的淤青都舒服了很多。
就这样,仔细认真的洗完了脸,当张易阳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发现,水中的自己,再次恢复到了本来的样貌,俊朗,白皙,而原本之前被铜人揍过的伤痕,淤青,早已随着滴落的水珠,一点不剩。
“神水啊?”也顾不得刚刚自己洗过脸,脑袋一把就扎入了盆中,然后大口大口喝了起来,水入口冰凉,但是却有一股暖流,涌进奇经八脉,身体百骸之中。
半天盆中的水被他饮用了五分之一,他才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慈祥的高僧,张易阳尴尬的说道:“请问,这盆中的清水,难道就是这圣人塔中的圣水吗?”
高僧笑而不语,只是一脸认真以及满意的看着对方,但是就是这种目光让张易阳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涌现,一股阴谋正针对着他自己。
也没管高僧的想法,张易阳连盆带水,收进了乾坤戒指当中,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易施主请留步,老衲有话要说!”
听到对方的声音,张易阳的脚步嘎然而止,缓慢的回过头去,然后脚步没停快速的朝着通道就要离开。
只见高僧脸上自信的一笑,伸出一手,笑道:“回!”
一字定音,那道消瘦的身影,直接后退而回。
“哈哈!易施主,老衲又不是老虎恶人,你不用跑!”
看到高僧慈祥的面容,褶皱的皱纹,张易阳摇了摇头,苦笑道:“高僧,您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这次来只是为了圣水,所以不想多做逗留!”
高僧双手合十,至于胸前,然后站起身,看向佛像,一脸虔诚,严肃而又庄严的说道:“老衲法号,悔空!主持圣寺观百余载,曾答应过仙僧,要在圆寂之年寻找一位接班人!而今天,老衲曾观察,易施主与我佛门有缘,如果修炼佛法,必定一日千里,达到我这样的修为,所以,我希望,传我衣钵与你!”
一听让自己当主持,说白了就是当和尚,张易阳脑袋摇晃的像个波浪鼓,嘴中坚定的说道:“不干!不干!打死也不干!”
悔空回过头,认真的看向青年,说道:“佛说与你有缘,我愿陨落自己,将这一身本领传授与你,不出三年,必将让你达到六品玄尊境界之上,想必你应该知道魔域那万人敬仰少王,所以我希望你慎重考虑,老衲能够看出你不是自私的人!”
听到魔域的少王,张易阳不得不有些犹豫,可是无论如何让他自己当和尚,他还是难以接受,想起回到家后,一身光头袈裟,佛衣禅杖,自己的那些女人,肯定非得改嫁不可。
最终坚定的回答道:“悔空师傅,并不是易阳不顾及大局,我相信,如果我真的削发为僧,最终的境界也就止于你所说的,而且易阳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