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不能说死。 只要我们俩个在一起,我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了。”
“明哥!”秦思思一声大叫,这时在对面的镜子里忽然看到一幅非常可骇的事情,几乎要让她再次晕厥过去。
“思思,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秦思思抱着冯子明,忽将手一挥,屋内顿时大暗。秦思思惊得心惊肉跳,难以控制,忽然从榻上直滚而下。身边有一只茶杯叭的一声,打碎在地,可怕极了。
“思思,你怎么了?你告诉我!”
“明哥,太可怕了,我求你,求你不要看。”
“思思。”冯子明此时反倒镇静,仍然说道:“你放心,不管有什么,我们一起共同面对。”
“明哥,我知道我是在地狱里面。”秦思思绝望地说。
“不是,思思,不是。”
“如果不是地狱,那我一定是受到了上帝的惩罚。所以,请把灯打开吧。”秦思思把身子紧紧地缩在一个冷僻的角落。
冯子明移身过去,叭的一声,将灯光大开。再去看时,不由激凌凌打了一个冷战,只见秦思思满头银白,正在那里骇然抖瑟。
冯子时此时却又放开胆子,一步一步走过,俯下来,说道:“思思,不要害怕,抬起头来,有什么苦难,我们一起面对。”
秦思思听罢,说道:“明哥,不管你怎么样面对,反正我已无悔。就是现在死了,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我曾是一个不忠不孝的女儿,更是一个淫奔无耻的dàng_fù。我自知有一天必然不得好死,不得好报。所以,我一点都不惊讶我面前将要到来的一切。明哥,如果你被我吓倒了,就请让我走吧。就当我们从来就不曾认识过。”
冯子明坚定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走的。哪怕是你变成了世界上最丑陋的女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
“那,你就看吧。”
秦思思慢慢地抬起头来,冯子明两眼炯炯地看着她,忽然一阵放声大笑。
咱们把此节暂放,再随着我的手转入到主人公的身上,此时,这家伙已经万分地焦头烂额了。刚从j局那里回来,小李福赶忙兔子一般迎上前来,成森瞅见这个气啊,直想跺他两脚:“你这小子,只要去到战场上,不管大小,蹭儿一下就窜了。这要是过去兵荒马乱的战争年代,你这逃兵早就不知被首长毙了多少次了。”
“哎哟,我的少爷啊。您还说呢,您知道小的遇上了什么事儿吗?小的为您,把腿都给跑折了,您还怨我呢!我给您说说,甭说从头至尾了,只稍稍给您透露一点点,估计您肯定要气得昏死过去不可了。”
“什么事?”“少爷,您真要听吗?”小李福可真是个猴精,几句话不仅把自己的短处躲得干干净净,而且还吊足了主子的胄口,坚着耳朵要细听了。
“少爷,唉,我要不说我真对不起您哪!要是说了好象我要挑拨离间似的。可这是天大的事儿啊,我天天跟着少爷,不说我对不起您对我这些年的栽培。”
“别废话,赶紧给本少原原本本地道来。莫非又是那林燕诗吗?”成森敏感地猜道。
“哎哟,少爷,您怎么会猜得这样准呢?小的真服死了快。诸葛孔明也没您这样的谋略啊。您听我说,那天您去了天外天公事公办,和那印度女豪赌的时候,开始小的在一旁自觉陪得很有兴致。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身旁一个人影突的一闪。您没瞅见,当时小的眼尖,一下子就逮了一个清清楚楚。那小子正是您的御赐司机万峰。
那天您放了假给他,谁知他竟也来到了天外天。我看见他出现在这里,一下子就联想到这人估计不是什么好鸟儿。于是小的就紧紧跟上了他。少爷您知道,小的什么也不会,但是逃跑盯梢的本事那是谁都比不得啊。当下小的随他出了印度赌场,看他左迂右折,上窜下跳的,竟然摸得十分熟悉。然后就来到了又一个华里胡哨的洞府,里面满堂子都是牡丹花儿,叫什么蝴蝶楼。蝴蝶一只只飞在墙上,那样子十分地热闹。小的在门口就又看见了一个人,您猜,少爷,您猜是谁?”小李福说到这里,无限神秘而又遗憾万分。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继续往下传。气死本少了!”成森已经猜到是林燕诗,更加火气冲天,不由得把领中钮扣解开,狠狠地搡了又搡,甩了又甩。
“哎哟,少爷,您都知道了。可恨那个林燕诗,您白对她那么好,她竟然一点好处都不念,还给您戴这样一顶绿帽。”
“下面怎么样了。”
小李福又道:“我见那俩个人窃窃私语,好似还打了一会情,骂了一会俏。然后林燕诗送他出来到天外天的门口去,一路上俩个人真是好不亲密,眼神都含着一股水,拧着万缕情哟。我看得怒火万丈,真想上去把俩个人掐死,可又怕吃不过他们。看着俩人走到门口,那下面停着一辆豪车,林燕诗把门悄悄打开,露出了一条缝,里面坐着一位俏佳人。我躲在门边,探身往下一瞅,只那么一看,哎哟,我的天哪,差点没把小的看晕过去啊。您猜那里边坐着的是谁?”
“是谁?”
“就是您那千思万想的鞋匠小神仙啊,少爷!”
“呀呀呸!”成森听罢心腹人这番话,不禁一把怒火冲九天而上,直打到了灵霄宝殿去了:“想不到我只顾前院冲锋陷阵,后宫失火都成这样了。这个万峰,真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