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因为自己的见识浅薄,居然就把事情赖在大师身上,这实在太不像话了,”
“扶桑人向來就是这么无耻,人家大师品格之高尚,是我平生仅见,说大师会干出这种事,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是呀,大师五百万说捐就捐,每每回忆当时的场景,心中就对大师敬佩万分,像这样的得道高僧,你说他会去绑架害人,这不是在胡扯吗,,”
“扶桑人这明显是在栽赃陷害,我们都相信大师您的品格,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这明显是扶桑人输了心有不甘……”
不仅是附近看热闹的居民,就算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也一个个怒视着这群扶桑人,污陷谁不好非要污陷大师,这实在太不像话了,
就因为大师横扫了他们的武馆,且在擂台上以一敌十轻松完败他们,然后他们就怀恨在心,还不知道这是不是扶桑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很多人宁可相信这是扶桑人自导自演的戏,也不相信是日僧大师绑架杀人如此荒唐的事,
吉村一真与佐藤大輔面面相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怎么现在好像是他们不对了,
吉村一真张了张嘴,但却哑口无言,面对群情激奋的华夏人,他们知道不管说什么都沒用,
“这大师光环真他码好用……”陈杰心中暗爽,不过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來,一本正经的道:“多谢诸位施主对贫僧的信任,不过诸位施主可以放心,清者自清,相信法律会还给贫僧一个清白,”
看看人家大师这气度,就算扶桑人如此栽赃陷害,依旧是脸色如常,不惊不慌,
再看看那一个个气急败坏的扶桑人,这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两者一相比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相信扶桑人而怀疑人家日僧大师,
“吉村施主,你们言之凿凿的说小泉施主是贫僧所害,那不知道你们有沒有证据,要是沒有证据就跑到这里來闹,贫僧虽然可以不计较,但却不能因为贫僧而影响了电视台的正常工作,”陈杰言辞开始犀利起來了,
“呃……”吉村一真哑口无言,因为他根本就沒有证据,只能单凭掌力怀疑陈杰,
本來以受害者的身份,就算不是陈杰做的,也可以给陈杰找点麻烦,但哪里知道言论居然一边倒,倒的还不是他们受害者这一边,这他码是什么事啊,
面对陈杰咄咄逼人的问话,吉村一真还能说什么,当然,在吉村一真看來陈杰是咄咄逼人,但在那些观众看來,日僧大师这个时候居然还在为他人着想,如此品德当真是……得道高僧已经不能形容,只能用“圣僧”才能表达他们心中的崇拜之情,
“吉村施主难道沒有证据,”陈杰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
面对陈杰咄咄逼人的质问,吉村一真哑口无言,因为他们确实沒有证据,证明小泉一郎的死跟陈杰有关,
陈杰自然知道吉村一真沒有证据,不过见到吉村一真哑口无言的模样,陈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诸位施主既然沒有证据,那这算不算是污陷贫僧,诸位施主可得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啊……”
“不错,无凭无据,大师完全可以告你们诽谤、污陷、造谣……”
汤浩康这时候也站了出來,随后见他走到各大报社记者面前,道:“他们沒有证据证明大师是凶手,但我们却有证据证明大师一直待在电视台,昨晚根本就沒有出去过,这就是大师不在场的证据,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到我们电视台的监控室去看看,”最后一句话,汤浩康显然是对吉村一真、佐藤大輔等人说的,
吉村一真心中苦涩,华夏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明明他们才是受害者啊,现在怎么都在帮日僧和尚,
吉村一真知道这次是找不了陈杰的麻烦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见吉村一真走到陈杰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歉意的道:“日僧大师,我们为刚才的事情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们的无礼,我们现在就离开,告辞,”
旁边的汤浩康还想说什么,却被陈杰制止,道:“让吉村施主他们离开吧,出家人慈悲为怀,既然吉村施主已经道了歉,但贫僧就原谅他们了,”
汤浩康略带崇敬的看了眼陈杰,暗暗叹服陈杰的心胸气量,道:“大师慈悲我很佩服,不过以后对待这种坏人,大师不能再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
陈杰面上展露笑容,含笑道:“世人皆苦,不能了,不能悟,不能舍,不能弃,参不透,舍不得;试问谁人又能不犯错呢,我们应该以宽容的心看待事物,”
随即陈杰又道:“其实佛是一种哲学,佛是一种思想,佛是一种理性,佛是一种自然的规律,佛非土木偶像,亦非神仙鬼怪,佛本平常,人人都有佛性,人人皆可成佛,我佛门存在的目的就是度人向善……”
“大师真是得道高僧啊,看看人家大师这气量,就算扶桑人如此污陷他,他却可以轻易的原谅了扶桑人……”
“看來应该要多向大师学习,做人就应该要有广阔的胸襟,俗话说的好,宰相肚里能撑船,做大事就应该要有广阔的胸襟与气量……”
“不过扶桑人都是贱骨头,大师这番苦心看來是要白费了,唉,不知道那些扶桑人,何时才能明白大师的一番苦心……”
听着附近传來的一片赞扬之声,陈杰心里则是非常的不爽,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那些扶桑人,向來都只有他找别人麻烦,什么时候被人找过麻烦了,
不过表面上陈杰却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含笑对四方的观众点头致意,算是感谢刚才他们的支持,
至于刚才陈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