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真的很灵验呢。. 。”老头儿直到现在还对那个所谓的*师充满了敬畏。
我不由的摇头,留在山上三天?说不定黄‘花’大闺‘女’都被那*师给吃干抹净了,怀的很有可能就是那*师的孩子。
可悲的是那个叫红‘玉’的‘女’人,就这么成为了牺牲品。
“那她是怎么死的?”夏东海追问道。
老头儿一听到这个问题便不住的摇头:“红‘玉’那丫头根本就是自找的,她知道自己怀孕,便收拾了行李连夜跑到了镇上,坐火车要逃走说什么不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结果火车发生了事故,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们还是求了*师才找到她的尸首。”
老头儿字里行间简直把这位大师当做是心目中的神一般崇拜着,居然还感谢他?
夏东海不禁冷笑,看着那老头儿:“你真的是老糊涂了。”
老头儿畏惧的看着夏东海不知道夏东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夏东海也不想跟如此愚昧的人多做解释,而是一脸凝重的看着这棺材。
棺材的缝隙里流出了很多血,‘弄’的地上都是血腥味,我想里面的那个人应该被吃的差不多了。
“哇哇哇。”
鬼婴儿吃饱喝足之后,居然在棺椁里哭了起来,这声音和一般的孩童没有什么区别。
老头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棺材,开口问道:“大仙,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个带把的?”
都这样的关头了,老头儿居然还关心这鬼婴儿是男是‘女’。
“如果是带把的,那,那还请大仙放了他。”老头儿走到棺椁前面,一脸的舍不得,毕竟他这辈子都没有儿子,这个男孩是他们林家的血脉,老头儿还指着它传宗接代。
“不行,你退到一边去,我现在就要做法给它超渡。”夏东海说着已经从包里拿出了一捆小小的香烛,准备点上。
老头儿护着那棺椁,挡在夏东海的面前,那张脸上早就已经是老泪了。他哽咽着说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他都要这个孩子。
夏东海朝着我使眼‘色’,意思自然是让我把老头儿给拉开。
可是这老头儿的手紧紧的抠着棺椁的边缘,说上什么都不肯放手。
我回过头想让王成帮忙,结果朝着院子里看了一圈,发现王成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估计是看到情况危急,便先跑了。
“啪”的一声,好像是什么断裂的声音,我低下头一看,夏东海捆在棺椁上的红绳已经断了,这下完了。
“咯咯咯!”
那鬼婴儿发出了冷笑的声音,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把棺椁的盖子给弹开了,我和老头儿被震的飞到了一边。
夏东海的脚也朝后滑动了一步,他抬起头看着空中,今夜就连一点星光都没有,那鬼婴儿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怨气。
“咯咯咯。”鬼婴儿从棺椁中爬了出来,那长长的脐带在地上拖着,他正一步一步朝着夏东海走来。
夏东海面‘色’凝重的瞪着这鬼婴儿,如果不是鬼婴儿咬了夏东海一口,夏东海也不至于中了诅咒,这些“眼睛”已经快把他给折磨惨了。
鬼婴儿靠近一步,夏东海便往后退半步,悄悄的将红‘色’的短剑从包里给掏了出来。
那老头儿原本是跟我一起被震飞到墙角的,结果看到夏东海‘抽’出红‘色’短剑便立刻大喊着不要,然后就朝着鬼婴儿冲了过去。
“喂?”我想拽住他可惜已经太晚了,老头儿为了这鬼婴儿明显是拼了,他一把将鬼婴儿抱在怀中。
“你疯了?离开他远一点,他会伤到你的。”夏东海朝着老头儿怒吼着。
老头儿紧紧的抱着怀中的鬼婴儿,那已经浑浊的眼眸中流出了泪水:“大仙啊,我求求你了,就让这孩子给我们林家继后香灯吧,否则我们林家真的就绝后了。”
夏东海刚想张口,说什么,鬼婴儿那发紫的手一把掐住了老头儿的脖子,长满了碎牙的嘴一口咬住了老头儿的脖子。
血瞬间喷了出来,一旁的老‘妇’惊声尖叫。
夏东海扬起手中的短剑,用力的在自己的手心上一割,‘混’上血便朝着鬼婴儿刺去,鬼婴儿迅速的闪身躲避,老头儿则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冲过来,蹲下身捂住老头儿的脖子,想着给老头儿止血。
可是这一捂上伤口便知道是没救了,因为老头儿的脖子居然活生生的被咬掉了一半的‘肉’,白森森的骨头让人看了便触目惊心。
“哎呀,我的老头子啊。”老‘妇’人痛苦着,跪在老头儿的身边,老头儿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夏东海迅速的朝着四周看着,那鬼婴儿好像凭空消失了。
“铭扬,它在什么地方?”夏东海已经闭着眼睛仔细的去闻,却没有闻到那鬼婴儿的味道。
我认真的搜寻者,也是一无所获。
“它不可能消失的。”夏东海凝眉,拿着短剑在院子里神经绷紧的站着,我也一丝都不敢懈怠。
可一直等到了天亮,鬼婴儿也没有再出现。
村子里的人已经进了林家,本是要帮忙把棺椁抬上山下葬的,结果一进入院子看到满地的血,便以为是我和夏东海干的。
索‘性’那老‘妇’人帮我们解释,大家这才唏嘘着看向夏东海,询问夏东海该怎么办。
夏东海摇了摇头:“它已经跑了,我估计它是不会回来了。”
“那万一要是回来怎么办?大仙,我们这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