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咬牙切齿看向乔正枫,一阳指戳向他脑门,“你,气死我了,你脑子进水啦,那些老人都是背着棺材板走路的,别人躲都躲不及,你充什么英雄?”

“现在网上还登得还少啊,做好事反被诬赖成肇事者的例子还少吗?为了救个有可能拉你陪葬的人你连命都不要?”

“你多少岁她多少岁了?值得不要命了去救人?你就一小记者你当你是雷峰穿越啊?自己受一身伤就算了,临了还要借钱,人又不是你伤的,再说了,说是借,鬼知道呢?”

乔正枫被骂得哑口无言,很是委屈地撇撇嘴,“其实我真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救完之后我也特后悔,可当时出于本能反应……我什么都没来得及想。”

“本能?”许愿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本能是用来逃生的,你用本能救人?摔死你活该。”

他看着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反倒笑了,“你当初不也是救了我吗?还把我带到你家洗澡,我也没有伤害你对不对?”

“你看,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是挺不好了,但是真没到草木皆兵的时候,我们仍然有理由相信好人是有的,过几天我就发一篇讲文明树新风活动的通稿,希望全城公民都能行动起来,拒绝冷漠。”

“扯吧,你个小记者哪有这种号召力?”许愿瞄他。

乔正枫眨眨眼,“问你个事儿,如果是你的同事救人受伤,你会不会这么生气?”

“别人我气什么?”许愿微微一怔。

“是吗?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气的不是我做了件傻事,而是,你在心疼我?”

许愿脸顿时红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谁心疼你,谁心疼你了?不理你,我要去洗手间。”扭头往门外走。

“哎,洗手间在输液室里面,往这边,那边走到头是太平间。”他带笑的声音传来。

啊——咬死他!许愿气得跺脚。

直到走进厕所的门,才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怎么都擦不尽!

她是真的心疼他啊,看见他强忍着痛苦眉峰紧紧纠结在一起,听见他极力压抑在嗓子里的痛楚声。

更想着他无亲无故一个人,连五百块都拿不出来,自己过着这样窘迫的生活,还要帮助其他人,她心疼得都要窒息了。

这个该揍的男人,好人倒当得痛快,可真心疼死她了!

她哭着把脸埋在臂弯里,从来没感觉自己会那么脆弱,会为一个男人受点伤就哭得这么惨,可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真真是心胆俱裂,六神无主了。

乔正枫靠在急诊室外的墙上,听着外面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她心疼他,他又怎会感受不到……

“乔总?啊呀,真的是你,有人认出了他。”

乔正枫抬眼一看,一个男人已经走到了眼前,他立即站直,严肃地开口:“受了点小伤,过来看看,这是私人时间,离开公司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你就当不认识我。”

“是是。”男人忙不迭点头,“那……乔总你先忙。”

“不是工作时间,可以叫我小乔。”乔正枫淡笑。

男人呵呵的干笑两声,没敢叫,溜了,绑了他他也不敢管总裁叫小乔啊,人家说是那么说,谁知道是不是做形象工程,到时候会不会翻脸,来个秋后算帐,这年头,还是谨慎点的好。

好不容易才止住抽泣,洗了把脸出来,但通红的眼睛已经让人一目了然,乔正枫已经等在厕所外面,看见她的眼睛,微微一怔,随即就用没有受伤的手牵住了她,紧紧地。

他的身上满是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点点,独属于他的……青草的淡香,她深深地呼吸着,久久地恋着他的味道,一颗心总算归了位。

“你哭了?”明明看出来了还要当面揭穿她,许愿恼羞成怒,甩开他的手说:“乔正枫,你听着,以后我再不许你受任何伤,你再敢受伤,我……我再也不来管你。”

他又复牵过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好。”

热气吹过耳后,她全身一颤,脑子一片空白。

医院的住院部前是一个大花园,乔正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树林后就把许愿一把拖了过去,不再需要任何的开场白,他的唇一路吮吻到她的唇边,满口清润沉香。

许愿一颤,一阵强烈的刺激从唇瓣攀升到大脑。

“别……会有人……”她后面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也不想再说。

唇与唇碰触在一起,丝丝密合,灵魂沉进了火热的熔岩,身体跌入了无际的红尘,再难逃脱。

这一次不同前两回,他的吻温柔中暗藏着不可抗拒的霸道,既有近乎痴狂地吸吮,又有若即若离的磨蹭。

麻与痒的交叠,身体渐渐软了,依在他怀中,只剩下承受的力气。

从唇瓣移至脸庞,一路留下细碎撩人的痕迹,缠 绵的气息令人抑制不住体内冉冉升起的更多渴求。

尽管这是自己一直盼望的,但许愿还是用双手抵住了他,调整好纷乱的呼吸,说:“医院有监控的。”

她还从没有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下做过这样亲密的事,到底是难为情了。

他侧头看着她,在他眼底多了一抹恍惚的幽深,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丝丝缕缕的心醉。

许愿不记得他们彼此对视了多久,*的姿势,*的距离,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心跳莫名无数次的乱了,有些话就在嘴边,只差冲口而出。

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他和她


状态提示:V002杀伤力爆强--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