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宽敞的大道,无人的长街,一辆悍马越野车疾驰而过。
车停在酒店楼下,乔正枫一把牵起她的手,就往里拉。
“什么事这么急?”许愿被他严肃认真的模样吓住,他走得很急,她几乎追不上,可是手掌被他紧紧地攥在掌心的感觉是安稳的,电梯都不等了,她跟着他安静的楼道上奔跑起来,声控灯一层层亮起。
走到房间门口时他突然转身用一只手揽住了许愿,呼出的气息热热地打在她耳畔,专注的眼神好像能生吞了她,他急促的问:“只开了一间房,可以吗?”
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也在急速的跳动,为什么会觉得眼神都没地方放?为什么感觉自己想做一只小猫,就这么缩在男主人的怀里?这实在不像她了,就算是惊吓过度,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她却在他火热的注视下什么力气也没有了,她此刻什么也不想拒绝他,不管他想怎样,她都愿意。
她张口结舌,“可…...可……”
后面的话都不必再说了,只需这一个字就已经让乔正枫彻底失控。
许愿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转了一圈,后背已经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她的手下意识抵在了他的胸膛处,走廊里声控灯灭了又亮,映着的是面前一张放大了数倍的俊脸。
她的心跳在加速,仿佛是一张嘴就能够从嘴里跳出来,他的脸距离她的唇那么近,近得只要她微微一抬鼻尖就可以触碰到他的唇,半明半暗之间,四目相对,他的呼吸浅而急促,微痒的喷在她的面颊上,那一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就这样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主动将唇凑了上去。
乔正枫的脑子里轰然一响,仿佛干柴遭遇烈火,一整晚的担扰伴随着压抑已久的激 情瞬间炸裂,血统统往脸上涌去,都不及打开那扇碍事的门,他已经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霸道与掠夺,狠狠的摄住了她的唇,只在她的唇上辗转片刻,便粗暴的长驱直入。
有一种沉睡已久的渴望突然之间仿佛被人唤醒了一般,这样的激 情一旦涌动就再也无法去平息,没有任何思索的余地,许愿不由惦起脚尖,再也无所顾忌,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完完全全的交给他来引导。
她的唇如同花蕊,诱人又可口,淡淡的,很清香,叫人沉溺,他只想贪婪地吻着,更深更深的吞噬着,她的睫毛长长的,像是蝴蝶的双翼,随着她的身体轻轻扇动,他再也没有办法停下,这样一个吻,从最初带有霸占意味,到渐渐的*悱恻,让许愿身体慢慢升起一股电流,她已经再度在他怀里手脚发软。
稍事休息,她侧过头,看着乔正枫温暖的笑容,和灯光下英俊如画的笑脸,觉得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她确定自己至少活到现在都没有那么快乐过。
可是如果她知道以后的快乐时光是那么的少,跟北京冬天的阳光一样那么少,她是不是会更珍惜,是不是会懂得去把握此刻呢?
门一关,他再度立即紧紧地抱住她,热情地吻着,她也疯狂的回吻,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一走这么多天,电话也没一个,我以为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这才记起要开始清算总账,许愿是带着哭腔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般骄气,直到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她的口腔,她才敢相信这不是做梦,这臭小子,让她在寒风中穿越了几千公里来到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才能见到他,而且还差点真的死了,不过,只要能见到,能抱到他,能亲到他,就算是冷死她也愿了,她狠狠捶了乔正枫的胸口两下,又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回吻着他。
“有时候开会不方便开机的,有规定。”他的唇一路向下滑,急不可捺的撩起她的毛衣和保暖衣,露出包在小衣内的……唇舌立即……,一股热流荡过,她险些把持不住。
“有多想我?”他哑声问。
“像冬天的雪花那么多,可是……”她伸手捉住他已解开小衣的手,“等等,我先上个厕所。”还在公安局时她就感觉下面一阵热流涌出,许愿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直忍到现在。
果然是来亲戚了,她的姨妈总是不准,有时一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又提前半个月,估计是跟心情和环境有关,像她这样的想要怀孕很不容易,她都害怕将来会怀不上孩子。
因为姨妈不准,所以她包里总是备着卫生棉,以备不时之需。
从卫生间出来,她苦着脸说:“正枫,可能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吗?”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拉过她手指一路向下摸索,挑拨得她差点把持不住。
直到手一路探到她的大腿内侧,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时,手僵在那里,他终于明白了,抽出手,无奈地看着她家亲戚,说:“这家伙要在这儿呆几天?”
“七天。”她笑。
“人家不都是呆三天就走吗?你家这位怎么呆这久?”乔正枫瞪大眼睛,要是留有胡子估计还得吹起来。
“有什么办法,从初潮开始就是七天嘛。”许愿摊手。
“那今天是第几天?是不是第六天了。”他眼睛又变得精亮起来。
许愿怯怯的伸出一根手指,乔正枫嘭一声摊倒在*上,吐了口气,“这种天冲冷水澡是会要命的。”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