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间‘床’上的谭笑虎,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他不确定韩文诗对他那种的行为的反应会是什么样的,不过据他自己分析,像自己这种,一下睡了四个‘女’人,尤其是当着自己老婆面做出的无耻行为,没有那个‘女’人是受得了的。.
谭笑虎先是想起了江武跟他‘女’友的是是非非,设身处地的进行了一下换位思考,他换位的角‘色’不是韩文诗,而是他认识的连宏宝跟江武两人,然后得出结论,像自己这样的,应该只有必死的结果,主要是行为太该死了。
真他妈的,谭笑虎换位思考完毕,直接躺倒在了‘床’上,嘴里嘟囔着各种脏话,而这种脏话主要是用来骂自己的,所幸他此类的词汇量没有吴俊丰富,不然他准能骂自己一通宵。
韩文诗也想着自己的心事,把自己洗干净以后,她走了出来。
“你怎么不穿衣服?”谭笑虎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镇定。
韩文诗浴后,两颊粉红,她嗔道:“浴室里没有人家衣服吗,你这是怎么了?没见过么?”
谭笑虎赶紧摇手,慌忙说道:“不是,不是,见过,见过,嗯……只是觉的我老婆太漂亮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嘿嘿!”
“反正你现在也不是纯阳之体了,怕什么?”韩文诗声音极具勾引效果,说话的同时,她穿上了内衣,又把在家穿的休闲衣也套到了身上。
谭笑虎明显长出一口气,心想:“幸好、幸好,你要是在光一会儿,我还真就扑上去了。”
想到这里,谭笑虎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明显有点走神,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脸,说道:“诗诗,那个,就那天发生的那个事情,我真不是有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感觉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跟中了毒一样,真的,你要相信我。”
韩文诗看着谭笑虎,脸上带着微笑的表情,习惯‘性’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处,她惊慌失措道:“我的‘玉’佩呢?老公,我的‘玉’佩不见了,你快帮我找找。”
听到韩文诗说让他找‘玉’佩,谭笑虎想起见到‘玉’佩的最后地方,他去了浴室,找了一圈,没找到,出来跟韩文诗说道:“别找了,我最后一次见到的时候,已经碎了。”
“碎了?怎么碎的?”韩文诗坐到了‘床’边,有点失落的问道,刚刚说完,她看到谭笑虎手上有根红线头,看起来有点眼熟,于是问道:“老公,你手上拿着是什么?”
“啊?”谭笑虎很白痴的啊了一声,把手伸开一看,我靠!这不就是刚刚自己一直要找的‘玉’佩么。
“那个?我也不知道一直在我手里呢,可能是我忘记了,刚刚我帮你找的时候,都没有想起来我什么时候拿过,哈哈,哈哈!”谭笑虎干笑着,看着破碎的一塌糊涂的‘玉’佩,不知道是该给她,还是该继续拿着。
“怎么会这样?‘玉’怎么变黑了呢?”韩文诗走到谭笑虎身边,把‘玉’佩拿了过来,心疼的说道。
谭笑虎把拿起‘玉’佩观看时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确切的说道:“我拿的时候还是‘玉’的颜‘色’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
“唉……这是有灵‘性’的东西。”韩文诗惋惜的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放进了一个首饰盒中。
谭笑虎看的出来,这块‘玉’对韩文诗来说已经变的很重要了,他安慰道:“等老公有机会再帮你找一块,别难过了。你刚刚不是说这块‘玉’有灵‘性’么?说不定是它保护了你呢。”
“可能吧!”韩文诗随口说道,谭笑虎知道她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所以再次没有谈起跟另外几个‘女’人的事情。
两人呆坐了一会儿,韩文诗发现谭笑虎有点坐立不安,她拉住谭笑虎的手,伤感的问道:“虎子,你不会是……不想要我了吧?”
“怎么会呢?”谭笑虎飞快的说道,他不知道韩文诗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
“那为什么,我看你很不安呢?难道现在在我身边待着,都会让你不舒服么?”韩文诗声音里充满了疼痛,她看谭笑虎的表现,还以为谭笑虎不想要她了,这让她感到痛苦。
“没有,真的没有,诗诗,你想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谭笑虎急急忙忙说道。不过,在这种悲伤莫名的情况下,往往越想解释,越容易让人误解。
韩文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放开谭笑虎的手,扭头捂住了自己的脸,泣声说道:“我知道我没有薛凌薇的‘性’格好,没有韩蕊的恬静,也没有柳月萱那样神奇的能力,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谭笑虎被眼前的情况‘弄’懵了,韩文诗的眼泪让他感觉到了疼痛,心的疼痛,谭笑虎一向强大的‘心’从来没有如此疼痛过。
“诗诗,诗诗,你听我说。”谭笑虎抱住了泣涕如雨的韩文诗,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解释道:“诗诗,我是怕你伤心才没有说起薛凌薇她们的,其实我是第一个抱你上来的,她们都还在各自的房间中。”
韩文诗听到‘第一个’三个字,扭过了头来,她‘抽’‘抽’涕涕的问道:“那你刚刚坐立不安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的不安。”
谭笑虎盯着韩文诗的眼睛,一脸疼爱的说道:“我分别送她们回房间的时候,她们身上都有一种奇怪的黑‘色’物体,很臭,而且脸上的表情都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