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大汗来了!”葛洛一脸欣喜之色,笑容满面的跑了进来。使用阅,完全无广告!
娜木钟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踏进了宫门,立于自己面前。
“娜木钟给大汗请安,大汗吉祥。”娜木钟收敛心神,语音温柔而又不失恭敬。
“起来吧。”皇太极淡淡回道,走到炕上坐了下来。
葛洛行了一礼,默默退下。娜木钟亲自倒了一碗茶水,静静的递到皇太极身前。
皇太极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过来,抿了一口,眼眸逸出一丝温和之色,拨弄着盖碗,低声道;“这些日子,我听说你时常去关雎宫走动,兰儿也与我说过,和你比较投缘。我诸事缠身,难免分身乏术,你们得空亲###近,也好打发些日子。”
娜木钟含笑道;“兰福晋性子柔和,臣妾比她年长些许,只把她当做自家妹妹。她又做的一手好女工,臣妾得空就想去偷师学艺一番,倒让大汗笑话了。”
皇太极微微一笑,双眸隐有一丝精光闪过,盯着娜木钟的眼睛,沉声道;“你是个七巧玲珑心的人,我的心思,你自是摸的明白。这后宫中,再也没有比你更通透的了,做我的女人,你做的很好。”
娜木钟心中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虽明白他话里所指,可是得到他的赞赏,还是令她心跳如鼓,面若桃花起来。
“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兰儿在这深宫中虽说有亲人相伴,可有些道理,哲哲和玉儿不懂,你却清楚,这也是你和兰儿的缘分。你既如此懂得我的心意,我自不会薄了你。”
娜木钟压住自己纷乱的思绪,她知道,这一次,她赢了。
海兰珠是你的心头宝,我唯有将她哄得开心了,你才会开心,而也唯有如此,你才会想到我,是吗?
娜木钟眼底一抹自嘲的微笑,面色却仍是温柔如水,她不在乎,她从未想过得到皇太极的真心,她只愿他的人可以抽出些许时间,来陪自己一会,便足够了,她毕竟也是这深宫中,无数寂寞红颜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安置吧。”皇太极将茶碗搁在桌上,语气一如既往的带着丝丝强势与淡然。
娜木钟心头一震,他,他是要留宿么?
皇太极看着她呆呆的样子,眉头轻皱;“怎么了?”
娜木钟立时回过神来,悄然上前,服侍着他宽衣。
一夜无话。
海兰珠独自一人蜷缩在被窝里,没有他的夜,她是如此的不惯。月凉如水,沁入一地如纱般的幽光。
她告诉自己,要习惯,要习惯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她不能独占大汗,她今夜独自一人黯然神伤,体会到了这种难言的孤独。那以前无数个夜里,当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的时候,别的女人,是否也如她一般的心碎凄凉?
海兰珠,你已经很幸运了,能得到他的真心,而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你又怎可奢求身心如一呢?
海兰珠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专宠一人只会给他英明的形象上增添一抹败笔,你若爱他,就要理解他啊。
一行眼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海兰珠闭上眼睛,用被子将自己全身裹住,默默抽泣起来。
想到他正与别的女子在一起缠绵,她终是没有办法不伤心,不嫉妒。
“大汗吉祥!”惠哥端着脸盆刚出宫门,迎面就看到一身朝服都未来及脱下的皇太极大步走了过来。
皇太极颔首,询问着;“你家主子起来没有?”
惠哥垂首答道;“回大汗的话,奴婢刚才进屋看了,主子还睡着,奴婢便又退了出来。”
皇太极似是满意惠哥的做法,只点了点头,轻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儿合着眼睛,睡的正香。皇太极嘴角含笑,静静看了好一会,忍不住在她脸颊印上一吻,海兰珠睫毛一颤,睁开了惺忪的双眸,看到他,立时便笑了;“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去上朝吗?”
皇太极脱去外袍,掀开锦被钻了进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身,笑着道;“你也不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我都下朝回来了,没成想你这只兰小兔还不起床。”
海兰珠也笑,像他的怀里拱了拱身子,她怎么能告诉他,因为他留宿在娜木钟宫里,所以自己一夜没有安眠,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过去?她不能如此的无理取闹,也不能那样没有度量。
皇太极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舒服的轻叹口气,闭上眼眸,低语道;“兰儿,我昨晚宿在娜福晋那里,你有没有生气?”
海兰珠心里一颤,任由喉间阵阵酸楚,却还是摇了摇头,只柔声道;“兰儿又不是妒妇,哪会这样小气呀?”
皇太极无奈的一笑,睁开了眼眸,定定的看着她;“傻兰儿,你是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我去别的宫里,你心里就算难过的要死,也不会说出来。反而还会劝我要雨露均沾,是不是?”
那样温柔的语气,几乎要将她融化在他深不见底的情意里。海兰珠垂下眼眸,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皇太极将她揽的更紧了些,吻了吻她的额头,双眸炯炯有神,柔声诉说道;“兰儿,我去娜福晋那里,不仅因为她与你走的近,更是因为在一些事上她对你也都是谦逊有礼。我这么做,是要告诉别人,要讨我的欢心,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要对你好,处处尊重你,不与你为难才行。你明白了吗?”语毕,皇太极吻了吻海兰珠的嘴唇,发现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