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知道,你们整日无事,就知道胡乱猜疑!”方颜食指指着那站在殿里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的宫人们,也不知是被人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还是被人无端怀疑气愤至极,总之,方颜现在心里就是有一股无名火。
她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几****都把值夜的人赶走,就是生怕容成瑾指不定什么时候到访,就算容成瑾的动作再轻,******在怎么好用,她也怕人发现。或许这就是做贼心虚。此刻又被人说出来,她生怕大家发现到什么,更是恼羞成怒。
这些宫人,平日里让她们做事不见灵巧,这会儿八卦起来,倒是一猜一个准儿了。
不过红杏出墙?哼,她就算是在怎么饥不择食,也不可能去对容成瑾怎么样!
“本宫不让你们值夜,无非是见今年冬天甚冷,指不定夜里什么时候就会飘下鹅毛大雪。你们不管是在殿里整宿整夜的值夜,还是在廊外值夜,都会很冷,弄不好就要染上风寒。本宫是一片好心为你们,你们可倒好。”方颜一脸痛心的看着她们,一副不被人理解的样子,让人只觉得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这样议论她。
方颜撒谎当真是眼都不眨一下,且演技爆棚,让人不得不相信。
那些宫人们面面相觑,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好一会儿,才齐刷刷的跪了下来,高声道:“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奴婢知错。”
“哼,这会儿是知错了,这是本宫发现的早,及时。若是照着你们此般议论的趋势发展下去,要不了两天,就要传到可汗的耳中。到那时,你让本宫怎么和可汗解释!可汗又岂会相信本宫!你们可有层想过,就是因为你们的口舌是非,把本宫推到了什么样的虎口浪尖上!”方颜脸上有着愠怒,声音也一阵比一阵的高。
众人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一句话说不对了,就会换来二十大板。
那名被打的宫女已经被拖下去养伤了。方颜见恩威并施也已经差不多了,随意的挥了挥手,让她们都退了下去,并且一再强调,不许再让她看见他们在背地里嚼舌根!还有,也不许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大家自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点头称是,下去干活了。
独留紫曦在方颜身边伺候着。紫曦一直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接过紫曦递过来的茶盏,方颜浅抿一口,便将茶盏放到一旁,目光里有着明显的探究,看着她:“说吧,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谁传的闲话?”
紫曦的头更低了,好半晌,才连连摇头,不发一言。
“都这时候了,还不说?本宫看是对你太好了,从未打过你,你就以为自己当真和其他人不一样了?”方颜挑眉,音量虽不大,但是语调却微微往上挑,倒是让人的心,跟着往下沉了不少。
“不是的,娘娘,奴婢没这个意思……”紫曦连忙摆手,吞吞吐吐道:“这些话,都是那些宫人们胡乱揣测的,大家也不敢多说什么……”
“哦……胡乱揣测。无风不起浪啊。本宫就不信,没有一个始作俑者?”其实这一次,方颜自己也知道,她是有些钻牛角尖了,也不知识做贼心虚还是怎么,她就生怕这件事会传到蓝昊天的耳朵里去。
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她一直都是和容成瑾私下里见面的,而且都是深夜。每次他都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她死死的攥在手里,任他拿捏。她不能在这样被动,应该主动出击!
当天晚上,方颜便以既然给了他们不值夜的机会,他们非但不好好珍惜,反而还反咬一口的理由,加派了值夜的人手。
该当值的不该当值的,统统被拉了出来,直让那些宫人们苦不堪言。
另外,方颜还打了个巴掌在给一个甜枣,每人都发了一条让她们罩在脸上,美其名曰,怕他们的脸被风吹。
其实无外乎是怕容成瑾的mí_hún香把他们给熏晕了而已。那些宫人们也知道这是方颜在惩罚他们,心中虽有怨言,却也不敢造次,谁让这是他们自己作孽呢。
深夜时分,凤仪宫寝殿门口,所有值夜的宫女太监们眼睛都睁得老大,生怕自己打一个盹就会被方颜给发现。而寝殿里,紫曦和另两名宫女也是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容成瑾今夜又来到了凤仪宫,翻身上墙,还没等跳下去,就看到了站在寝殿门口的那一群人。容成瑾不由皱眉,什么时候这里的防范,这么严密了?难不成是蓝昊天发现了什么?
转而一想今日发生的所有事,也没见蓝昊天有何异常啊。他想不通,索性上了屋顶。
掀开一片瓦片,见里面也是三个宫女,有一个在打瞌睡,另外两个则是站在床头和床尾,好好的在那里守着。纱幔放下,看不清里面的人。
躺在床榻上的方颜耳朵微微动了动,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她听到了瓦片的声音,自然也知道是容成瑾来了。不过,他没能顺利的进来,哼,看他还怎么得意猖狂!
一连几天,容成瑾都没能进方颜的半个身。倒是凤仪宫里的人,皆是苦不堪言。
反倒是容成瑾,这几天一直都没放弃,直到第四日晚上,方颜终于没能听到容成瑾鬼鬼祟祟掀瓦片的声音。这也是她这么长时间以来,睡的第一个好觉。
她不能在这偷偷摸摸的下去,她要光明正大的和容成瑾来一场真正的较量!
翌日,晌午时分,方颜探到容成瑾就在蓝昊天的御书房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