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风花雪月正浓情的三个人,谁也没有发现正在叠罗汉的他们成了人家眼里的好戏。
微微轻喘,看着两兄弟在自己身上争来争去,蓝妙篱瞬间有了主意!
或许,她可以利用自己的身子做诱饵先解决掉一个,剩下的那个么,哼哼……没脑子的人最好解决了!
黑暗中,痛并快乐着的小女人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诡笑。
一把推开正在自己身上运作的爽快的老大,蓝妙篱一脸不快“爷,你弄痛人家了,还是二爷懂得体贴奴家。”媚媚的给老二送了一个香吻,冷落打击老大的意图那么明显。
正在歇阵的老二闻言心里一喜,软了的身子立马又蠢蠢欲动,看着自己大哥的眼里尽是希冀“大哥,你岁数大了,早点歇着吧,我们俩再玩一会儿。”
大掌狠狠捶在蓝妙篱绯红的脸侧,老大怒吼“你们说什么?”
那声怒吼仿佛就像山里的野兽低鸣,浑厚而渗人,一脸猥琐的老二瞬间没了嘲笑的气焰“大哥,你别怒啊,大不了咱俩一起玩她。”
蓝妙篱心里一黯,这老二也太怂了!看来自己得在他身上好好下一番功夫了。
翻脸的老大心里极其不悦,但对着已经改口了的弟弟又下不去手,阴冷的双眼愤恨的盯着炕上一丝不挂的蓝妙篱发起了兽威!
一把抓起了女人娇小的身子,老大把人冷冷一抛落在了自己仰躺的身上,对着一旁还在歇菜的老二冷掷出声“兄弟,咱们一起上!”
腆着淫笑的嘴脸,老二阴测测的靠了上来“大哥,还是你会玩。”
夹在二人中间,仰脸朝上的蓝妙篱不由绝望的对着黑黑的屋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声痛呼,疼晕了过去!
一夜无止尽的折磨,第二天,满足的两个兄弟进了山,屋里的炕上,蓝妙篱努力了几次都没有爬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的炕褥上,滩滩凝结的血块触目惊心。
愤恨的握着自己的娇拳,蓝妙篱泪如雨下“老天!你何苦这样难为我,我不过就是想出人头地罢了!”
咬牙挣扎着爬起身,蓝妙篱撕了一截被面裹身,小心翼翼活动着自己受伤的身体下地,私处的疼令女人娇美的脸变得狰狞“我不会就这么认命的,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趁着两兄弟不在,蓝妙篱蹒跚着步伐在外间打了水清洗着自己一身的狼狈,看着一夜之间破败了的身子,她嘴角苦笑,若想逃出去,自己还得忍着他们继续的兽行才可以,这样的日子她要怎么才能熬过去?
中午,在山里逛累了的两兄弟拎着一只兔子慢悠悠回来了,一进门,看着冷冷地锅灶,老大不悦扬声“臭婊子,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做饭。”
紧随其后的老二一脸紧张兮兮“该不会跑了吧?”
一个爆栗打在自己弟弟的头上,老大哼笑“跑,就她那样,还能跑得动么?”说着迈步进了里屋。
摸摸自己的头,老二也笑了“是哈,她恐怕下炕屙尿都是个问题。”
炕上休息的蓝妙篱早在他们一进门就醒了,耳朵里他们不堪的言论早已听得习惯了,忍着自己身子的疼痛她嘴角微微扯出一个自认明媚的笑“二位爷回来了,奴家的身子好疼啊,你们可不可以让奴家不要做饭了?”
老大看着被自己折磨了一夜脸色苍白的女人哼哼冷笑“看你还敢不敢逆着我的意思,怎么样,这教训深刻吧。”
泪水划过脸腮,小女人一脸悔过“是,奴家长记性了,以后再也不会反抗您的意思了。”
一脸猥琐的老二看着女人身上的青青紫紫心里微微不忍“大哥,什么时候再进城,咱们给她置身衣服吧,也不能总光着啊。”
老大略略嗔疑了片刻“嗯,下午把咱们攒的那些皮毛都拿出来,我去城里卖了,你在家看着她。”
老二紧紧桀眉一脸老大不乐意“大哥,你去fēng_liú却不带着我!”
阴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虎背熊腰的老大沉沉出声“你不怕这婊子跑了么,留你看家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还不乐意?”
瘦小的身子微微怂着,不甘的揪着自己的八字胡老二蹲在了墙角嘴里喏喏“不去就不去,你最好使劲花,一分铜板也别剩回来。”
倾耳听着内斗的两兄弟起争执,炕上本已绝望的蓝妙篱心里暗喜,这不就是她想睡觉老天爷给她送的好枕头么。
匆匆吃过午饭,老二送走老大后,炕上的蓝妙篱早已退了自己身上的被面,扭动着自己雪白的身子紧紧靠着满眼淫光的男人“二爷,奴家最喜欢伺候您了,您是那样的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奴家这一辈子就觉得二爷最好看。”说着,纤细的手在男人身上挑逗的画着圈圈。
抱着美人,男人一脸晕晕乎乎,显然美人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小sāo_huò,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爷我还有的是劲儿呢,来吧!”
一根细细的食指拦住了男人靠近的唇,蓝妙篱一脸羞涩“可人家就喜欢二爷碰奴家的身子怎么办?”
生生被顿住,猥琐的男人一脸掐媚“可不就是我一个人么,大哥他不在家啊!”
不悦的转过脸,蓝妙篱轻轻拭着自己腮上的泪珠儿“二爷心里没我,人家只想着与你共度此生,你却要跟他人共同分享奴家。”
搔搔头,生性软弱的老二顿时没了主意“这……大哥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啊。”
不依的扭身紧紧贴着渐渐上当的男人,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