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你个兔崽子,刚才一路上都是你抱着人家姑娘,你怎么没有说男女有别,现在让你帮着人家姑娘看看伤的重不重,你倒是跟我说男女有别了?”
林镇中死死的盯着身前的少年郎。。
“前辈,方才阿忆是不得已而为之,而现在。”
“没有什么现在不现在的,你把你师傅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的,你怎么就没有学到他那不拘小节的性子?给我看看阿浅丫头的伤?有你在这儿,还去叫别的人来干什么?她们医术有你高吗?”
南忆张了张嘴,本还想在说些什么,最后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坐在床沿上。把脉。原本只是列行公事的查看下,好给林前辈一个交代,奈何这一查,便发现了躺在床上那姑娘的身体,不是一般的不好。
“咦?”
“怎么?”
站在旁边的林镇中皱了皱眉头,这丫头,虽然很多年未见,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还是让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丫头,便是当年那个丫头,如果让阿兰知道了,她最宝贝最在乎的侄女,被老丁头那个混账东西伤成这样,非气的从皇宫中跑出来算账不可?随后,眼神又是一黯然,如果,如果她真的能为这事情气的从皇宫中跑出来,那他,那他。。哎。。在想什么。
“林前辈,这姑娘被师傅所伤的到并不是很严重。方才服下了清露丸也无大碍,但是,这姑娘,中了毒,那毒已经入了肺腑了、再加上方才受了重伤,恐怕,毒性就要发作了。”
“什么?”
一旁的林镇中脸色一白,他是知道林浅身体里有着慢性毒药的,她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见过一次,那时候,连老丁头都没有办法替这丫头根治这毒,只能暂时压制,并且将其送回那个地方,如今,如今这丫头要是在毒发,现在老丁头又不在,那这丫头,不是要生生被疼死吗?
“林前辈仿佛知道这姑娘中了毒?而且还非一日两日?”
“你嗦个什么?我现在只问你,有没有办法医治啊?”
不同于林镇中的焦急和担忧,南忆清清淡淡的站起身。眼神平淡无波。
“以为现在的医术,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给我一些时间的话,我或许可以配制出暂时压制这位姑娘体内毒素的药,但,若想要根治,几乎是不可能的。”
“什么叫不可能?”
“这位姑娘体内的毒,绝非一日两日了。毒素早已经倾入肺腑,哪怕现在有解药,那也只是暂时性的压制,能活多久,就要看这位姑娘的运气了。”
林镇中望着床上那脸色惨白的小丫头片子,她还小,还那么小,十六七岁的年纪,便已经受了那么多苦,阿兰,如果你在的话,定会心疼吧?
“恩。。”
原本昏睡着的林浅,躺在床上开始不安起来,额头上还是沁出大量的冷汗。。南忆立马上前,从腰间扯出一掉白色的腰带,刷的打开,原是一排一排闪着寒气的长针。
“林前辈,请你为这位姑娘输入真气。护住心脉。”
“哎。。”
有些无措的林镇中,就像是个孩子般,听从一旁小了他几十岁的少年。此刻的少年脸上,闪现出从未有过的认真,那一根一根的长针在他手上仿似有了生命般。根根插入林浅的体内,原本疼的浑身抽搐的林浅,在那一根一根的银针插入体内之后,渐渐的安稳了下来,惨白的脸上看出去一丝血色。而南忆手上的银针还在飞舞着。顾不上额头上的汗珠。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露珠打湿了绿草。菩提山庄萦绕在山间的湿气间,竟然有了一丝丝仙府的错觉,外头的弟子已经开始打扫,而林浅休息的屋子里。南忆将最后一根针拔出了林浅体内。这才顾得上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林前辈,可以了。”
“恩。。”
收回自己的功力,林镇中也有些吃不消,他体内大半的内力都输入这个丫头的体内了,而这丫头,也不知道连的什么功夫,竟然源源不断的将他的内力吸入,现在的他,整个身体几乎像是被抽空了般。下了床,竟然有些站不稳当,幸得旁边的南忆扶了一把。。
“林前辈,你消耗的内力太多,快服下这个。回房歇息去吧。”
林镇中也不多说,结果南忆递过来的瓶子,倒了一粒白色的药丸丢进了嘴里。脸色和躺在床上的林浅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那丫头怎么样了?”
“暂时压制住了毒素,只是,这姑娘中的毒,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距离下次发作还有多长时间?”
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就向像以前那般,将这丫头送回去。那群人,将阿浅培养起来,想必,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她死了,培养一个杀手,尤其是培养一个像阿浅这样的杀手,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他们不会那么容易让阿浅死去。
“十五天。”
“好,足够了。”
说完便离开了,南忆则是留在林浅的房间,将该收的东西都收拾妥当,并叫打扫的弟子进来收拾下东西,唤来了女弟子,嘱咐她们帮林浅换洗下衣物,最好是为她洗个澡,经过昨天一天,那叫林浅的姑娘身上,除了一身的冷汗。
将所有的事情交代完毕,南忆也除了房间,他是极其爱干净的,平日里一天就要洗两次澡,必要的时候会洗三次,经过一夜的医治,他身上也同林浅姑娘那般,出了一身的臭汗,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