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古典没有一点儿羞答答的那种中国式的传统美,这是贝海一顿饭吃下来之后对两个‘徒重孙’辈女道姑的评价。这俩道姑大胆到和一些九零后没有什么差别,而且还是搞新闻的那种,因为一顿饭吃的就是净听这俩姑娘问问题了。
首先这姑娘关心的就是贝海这个太叔祖,问了一会儿之后又把问题重点放到了唐浩的身上,至于许辉和杜合都一带而过至于秦薇这个女人更是只问了一个名字。
吃完了饭,贝海这边回房间准备休息,许辉和唐浩这两家伙说什么也不跟着贝海回去了,现在反而是抢着要求到厢房去住。
贝海这边不光拦不住而且也没有法子去拦啊,这俩货是自己的朋友又不是自家儿子可以限制游走的。贝海自然知道这俩货为什么一下子就不想住自己那小院了,就是因方厢房离着小道士们或者说小道姑们住的地方可比自己住的近多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厢房和这些年青道士、道姑的居所也就隔了两道墙罢了。
知道这样的情况贝海自然是要把两弄拉到一边来,叮嘱了一番什么不能翻墙晚上也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之后才放过了两人。
不过当贝海这担心劲儿过去之后不由的就觉得自己有点儿大惊小怪的了,就凭这两人的身板就算是别人都睡的跟死猪一样,这俩货也没本事翻过一个两米高的墙头去,更别说翻两个去偷自己的徒子徒孙了。
等着贝海回到了自己小院的时候,一张大木床连着一些用品都己经摆进了屋里。
“这样好多了嘛!”贝海推开了门掌上电瓶灯之后望了一下屋里的摆设说道。
现在靠内墙一侧放上了一张大的老式木制大床,而且一看就知道这床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做成的,不说豪华就说这稳当当的结构就坐上去任你怎么动都听不到床响就让贝海挺满意的。床上的一些铺盖虽说色儿素了一点儿不过胜在干净,什么怪味儿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屋子的中间则是换上了一个长几书桌。屋子的另一面则是一张罗汉床,床上中间摆着一个小几儿,几儿上面放着一套茶具。整个屋里的东西很是有几分贝海家里书房的气息,当然的这个家是指的岛上的家而不是格洛斯特的家。
“这帮子老道,敢情都是属灯的不点不亮!”贝海看了一圈之后坐了到了书桌旁边把灯放到了桌上,然后坐在太师椅上开始翻着桌上的书。
刚吃完饭贝海也没什么睡意,况且现在也不过晚上七点刚过的样子,对于贝海这样二十多岁的人来哪里能睡的着。原本杜合许辉这几个货还想折腾点儿什么出来,不过贝海觉得自己还是离开这两货远一点儿的好。他们不要脸不打紧自己的脸还要呢。
回到了屋里贝海想着什么心灵鸡汤文的准备看一下,闲着无聊准备陶冶一下情操,提升一下自己的思想境界。
翻了一本之后觉得还能看,反正现在也无事就凑着灯看了起来,看了足足费半个小时贝海就有点儿受不了了,辛苦的人看些鸡汤文还有点儿向往,像贝海这样整天几乎就像是蹲在鸡汤里的再看鸡汤文就有点儿无聊了。所以说这些文章对杜合许辉甚至是唐浩都能引起共鸣,但是对于贝海的吸引力就小了不少。
放下了文章贝海翻了一下想看看还有点儿什么别的,很快的贝海就开心的发现书桌上多了一本功夫书,书名是《调息术》一听这名字加上里面的图贝海就猜到这可能是内家的功夫。
这东西对于一个几乎就是读着金大师的著作上大的人来说吸引力估计跟大学录取通知书差不多。而且贝海相信这本书是下午桌上所没有的,也就是说自己单独回来的时候老道们才放进来的。这么一琢磨贝海就认为这是天元观的‘不传之秘’!这么一想,贝海修研之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说干就干反正现在也无事。贝海立刻翻着‘秘籍’开始照着盘腿坐在了床上开始欲练神功,当然挥刀自宫就是说破了天贝海也是不干的。本来贝海觉得不就是盘个腿打个坐嘛,这事情能有多难?不过自己一做起来就发现不是这么容易的了。盘腿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始腰酸腿麻的,陆陆续续的坚持了两三次每次都不超过半小时之后,贝海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开始和周公家的闺女约了起来。
晚上没到九点就睡着了,贝海早上起自然相当的早,六点钟就己经睁开了两只大眼怎么着也睡不下去了只得坐床上起来了。
贝海这边刚穿好了衣服出了门,就看到了一个年青的道士推开了小院走了过来:“太叔祖醒了?叔祖们和我说了要是太叔祖早醒的话就去崖口找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帮着贝海还打来的洗漱用水。
服务是挺周道的五星级都没有这待遇。不过这质量就马马虎虎了洗漱用的水都是凉水,秋日里这时候往脸上一掬绝对的提神醒脑。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之后贝海也就出了小院儿,一出了院子贝海就看到了小道士所说的崖口就是自己院前的大平台,现在只见三个老道如三个雕塑一样盘腿坐在了地上。
“我靠,没事干一帮子老东西真是穷折腾!”贝海一看这三老道的打扮不由的心里冒出了一句。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三老道一身的白袍衬着各自脸上雪白的胡须,加上天色刚蒙亮太阳还没有跳出远上的山峦,三老头这样的打扮的确有点儿仙风道骨的样子。
“师叔可有兴趣学习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