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门亲事,来家父母显然是不可置信且无法接受的,可。由于他家儿子已经把生米煮成熟饭,只好勉勉强强的接受了。
不能让人家闺女白白的失去贞/洁……
也因为这事,来靖天被自己的父母亲足足损到了结婚那天。
结婚那天的一大早。
陆小贝被高幽月拉着手说:“小贝啊,我为我那个儿子跟你道歉了。唉,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好好过吧。”
陆小贝老老实实的点了头。
高幽月放开她的手,转身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气,根本没有想到她的儿媳妇。会是一个背景如此低沉的女人。
可,怎么办呢。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说实话,她是忍不住责怪的,这男/欢\女/爱需要两.厢.情.愿,陆小贝在婚前就敢如此,是不是太不自重了?!也不能只怪她的靖天不是……
罢了,既然婚礼开始,那便给予他们祝福,若将来能过的好。那她也就不在意这些嫌隙了……
温暖晴携着温清朗入了座。亲眼看着那对夫妇在教父面前许下一生的誓言,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他们的那一天……
结婚的那一天,真是相爱的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祝你们幸福。”
温暖晴说。
陆小贝和来靖天是来敬酒的。
“谢谢。”陆小贝看着眼前的女人,眸底存了分羡慕,抬起头,闭上眼一饮而尽,她一定会幸福的。
这时,温清朗却拿着杯子碰了下来靖天的杯子,意味深长的说:“一定要好好对陆小贝,别像我似得。让自己爱的女人吃了那么多的苦。”
温暖晴瞪了那男人一眼,这时候说这个干什么。陆小贝却心生感慨,男人对不爱的女人不存在“不好好对”这四个字,她相信来靖天不是故意要伤害她的。他只是不爱她而已。
来靖天大方坦然:“一定!”
在敬自己哥哥的时候,陆小贝听到陆西奥说,“原来全家最聪明的人,不是我,也不是父亲,而是你。我的妹妹。祝你像成功攀上来靖天这棵大树一样的成功幸福!”
“谢谢。”陆小贝不做任何解释,笑着,眸底存着些许无人可知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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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
陆小贝洗完澡,忐忑的坐在床上,等着自己的丈夫归来。
仿佛只是演了一场戏……
来靖天推开门的时候,陆小贝看到他的脸上再也没有做新浪的喜悦,依然是面无表情,好像刚上完班回来。
她心里涌上了一阵可悲……
下了床,走到他面前,帮他解开了领带扔到一旁,一边说:“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转身的时候,听到一道低沉暗哑的嗓音在问:“陆小贝,你会不会后悔?”
“不会。”回答很果断。
来靖天真想说她傻,却只是无声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后脑勺,温和的说:“我自己来就好,你休息吧。”
陆小贝嗯了一声,微笑的看着他的背影。
等到他出来了,陆小贝已经拿着吹风机等了很久,看到来靖天,立刻说:“坐下来,我帮你吃干头发。”
洗完澡后,来靖天显得更加英俊与清爽。
他看着她笑:“你在等我?”
“对啊。”陆小贝调皮的眨了眨眼,“暂时不能让你爱上我,总能让你习惯我吧。等有一天我要是走了,你也会想我的,在那一段不习惯没有我在的日子里。”
这对她,也已经是满足了。
来靖天眸底浮上了疼惜,他拍了拍她的头:“傻丫头。”
“快坐下来!”
依言,来靖天坐了下来,陆小贝弯腿坐在床上,他的身后,素指,有些紧张,有些颤抖的抚上他的湿发,脸上扬开了一道如花瓣明朗的笑容,仿佛一束光,和缓了房间里的气氛……
“来靖天,听说,如果一对男女抚上了各自的发,那么就代表,他们之间是有前缘的。”
“嗯?”
“他们有白头到老的可能性。”
“是吗?”来靖天扯唇,温柔的说,“这是迷信。”
“才不是呢……”陆小贝不赞同他的一板一眼,“头发是人体最重要的一部分,摸到你的头发,传递到你的脑子里,然后再传递到你的心脏,相当于我碰到了你的心脏你懂不懂?”
来靖天对这番说辞,着实无奈:“理发师不知道碰了多少人的头发,那难道和那些客户都是有前缘的?都可能白头到老??”
闻言,陆小贝哼了一声,很快反击:“你没用心听我的话,我说的是,一对男女抚上了各自的发,不是单一的好吗!你也抚过我的发的……”
最后的一句,含着得意,也含着小声的羞涩,来靖天的心一动,再没回应她。
过了一会儿,陆小贝摸了摸来靖天黑亮的短发,说:“吹干啦。”
来靖天:“谢谢。”
“来靖天,你可以对任何人说这两个字,但你就是不能对我说,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
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
那晚,她的声音低喃在他的耳边,像是一阵风吹到了他心里,突兀的惊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