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鸣认为,即使雏田隐藏的很好。
但是,已经偷偷观察了许久,小鸣知道能让雏田不安的事情……也许绝大部分也有花火的原因吧?
一时间。
小鸣不小心发出了声响。
是……鸣人君吗?雏田的白眼连遮蔽物都能够穿透。
被叫破了身形,缓缓从树的背后,那遮蔽的阴影处,小鸣的身影沐浴在月光下。
停下了织起围巾的动作,雏田笑容略带苦涩。
很过份吧,在妹妹遇到这么危急的事情,我却在织围巾,我这个姊姊……
没有那种事情!妳不是为了救花火来到这么深的地底了吗?
那个时候,如果我在家的话……
我一定会把花火救出来!
小鸣贴近在雏田的面前,手放在口袋的他蹲了下来。
也许是不想让雏田发现到自己紧张到流手汗的情况。
金色蝴蝶飞舞在两人视线之间。
雏田那眉间的忧郁消散了些许。
她轻笑起来。
鸣人君,果然很温柔呢。
金色蝴蝶正巧停留在雏田的发旁,那散发的微光让小鸣更加慌张了。
于是,口不择言。
并不是喜欢妳才温柔的,是真的担心花火……
这番言语中蕴含的字句,击中了雏田的芳心。
──!不由得,不自己,雏田微张起嘴。
你说了什么……
担心花火。
小鸣一脸尴尬,本来就不擅长说谎的他,僵硬的有如机器复诵后面四字。
在那之前的……雏田战战兢兢的再次提问。
在那之前的……小鸣慌慌张张的再次重复。
已经成熟不少的小鸣,发现逃不掉了,他轻轻吁了口气。
碧蓝的瞳孔注视那纯白的眼瞳。
一口气,作为男人的决断。
──雏田,我喜欢妳。
鸣人,我也……
有如回应起小鸣,雏田的身周散发起喜玫玫的气氛。
霎时间。
湖面泛起了水波,金色蝴蝶紧张的飞散。
月光正巧被黑影给遮蔽住了。
两人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映入碧蓝、纯白的眼瞳内的是华丽的圆台。
上方站立着的男人,穿着袈裟外袍的男人。
没由来的,两人可以明白。
这次并不是投影,并不是傀儡,而是真切拥有呼吸跟心跳的真身。
──大筒木舍人。
闭起眼的他,睁开了眼,有如壁画上那双眼中有特殊纹路的眼。
我来迎接妳了。
舍人!花火在哪里!小鸣有如护食般的挡住了雏田。
你──闭嘴!我是来听雏田的答复……
对于舍人的言语。
小鸣凶暴的拒绝。
雏田和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花火在哪里!
然而。
雏田却拨开了小鸣横挡的手。
逐步朝舍人走去。
这时。
小鸣单臂已经环住了雏田,喉头颤抖起来。
雏田,妳,这是作什么,妳,为什么要过去……
对不起。雏田的唇,贝齿轻咬。
稍微退开了身,将红色的围巾。
雏田那双手,持着艳红围巾往小鸣的胸膛递去。
小鸣下意识接过了手,更贴在自己的胸前。
不知为何,能感受到上头残留的温暖。
雏田也趁隙推开了小鸣。
再见……不,鸣人君,永别了。
语毕。
雏田踏上了华丽圆台,贴入舍人敞开双臂的前方……
小鸣那碧蓝的瞳孔,动摇了心志,握紧了红色的围巾。
──发生了什么,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雏田被舍人单臂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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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一道破空的刺耳声响、一道映闪月光的小刀。
突进至舍人眼前。
你……
略有得意眼神的舍人,眼神变得成微怒。
右手抓住了小刀,使其停滞在扭曲了俊俏的脸庞前。
投掷小刀的来者是鸣人,从头窥伺到尾,却发觉见机不妙的鸣人。
在那月光沐浴之下,那一头长且狂乱的金发,显得更加灿烂。
身旁的博丽小姐,那焰红的长发也有着十分的存在感。
两人,出场的时机可谓是十分巧妙。
鸣人晃了晃手指。
啧啧……我说啊,男人真是愚蠢的生物,以为紧紧抱着,女人就是自己的。
这番话。
不知是否反讽小鸣方才的举动,亦或者是现在舍人的举动。
在两人耳里听来,微妙的刺耳。
博丽小姐忽地,以掌化作手刀架在鸣人的脖颈侧。
锐利感、冷冽感……割划破了鸣人皮肤的疼痛感。
……你说的没错,男人真是愚蠢的生物。
急转直下的反水反逆。
博丽小姐那经由月光显得柔和白皙的肌肤上。
遍布起红色的纹路,纹路爬上了她的左脸颊。
你刚刚所讲的……反之。
她瞇起了眼,嘴里倾吐。
即使不紧紧抱着,女人也不一定会是自己的,不是吗?
博丽小姐……这时应该称呼为蛇巫女。
莫名的浓郁血味,取代了原本娇躯上散发的清爽香气。
那毫不遮掩,也不需要遮掩的敌意。
使鸣人轻微瞇起双眼。
什么时候的事情?
月色使其疯狂,不是吗?
仰望虚假满月的夜空,蛇巫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