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不解,抬起头来,看向景年,眼神很迷茫,问道“什么意思啊?我都没有听说过?”
“你难道不知道女子要送给自己的情郎腰带的么?我明明要走了,你却这般挑.逗于我,让我如何舍得走?”接着,他抬起头来看着宁夏,宁夏的脸已经绯红一片,她辩驳道,“究竟是谁先挑.逗的谁啊?那日在温泉,谁先挑.逗的谁啊?你我都三年不在一起了,你那天为何那样对我?”宁夏好像很不服气又极其委屈的样子。
“那个谜底你真猜不出来?”景年问道宁夏。
宁夏摇了摇头,说道,“猜不出来,你要告诉我么?”
景年的眼神看向湖面,说道,“你既然猜不出来,我亦不会告诉你,什么时候你猜出来了,再和朕说吧!你可知----”他的眼神转向宁夏,看着她,“那是我最深切的向往!”
宁夏垂眸,三月的流风,盛夏的摇扇,秋日的井沿和冬日的蒙雾,这可是他一直期望的生活?那亦是宁夏的期望,景年给她扇扇子,她抱着他,腹中有一个孩儿,此生所期望的,也不过如此,过一种俗世的人生?可是,此生还有指望么?
不想,自己的腰却猛然被景年揽过,与她贴身站着,“随我回去吧!”
宁夏摇头,“我的心意,不是明明白白地说过了?再说这西辽国的皇宫现在也少不了我!”
景年说话时候温热的口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当真不回?”
“不回!”
景年转身便走,临走留下一句,“你现在不走,日后切莫后悔!”
仔细地把宁夏送个他的腰带收好,去了景轩殿,准备收拾东西回国。
走得那天,他把沁儿也带走了,其实宁夏是不愿意的,可是,沁儿说想念叔叔了,要去和叔叔住一段时间,宁夏亦无法,毕竟人家是亲生父女,血浓于水的,景年又问了宁夏一句,“不走?”
“不走!”
接着,他便骑上他的“扶翼”绝尘而去,沁儿坐在后面的马车里面。
沁儿走了以后,便只剩下宁夏一个人了,恍然觉得这西辽国竟然是这般寂寞的!
一个月以后,宁夏发现自己的月事没来,过了几天还是没来,宁夏急了,不会是上一次,而且还是在水里,不会当真----当真----
宁夏的脸都已经吓得苍白,他那般厉害么?不过是一次的功夫,就这样了?可若真是这样,如何是好?
宁夏一个人站在珠帘殿门外的湖边,自顾自地想着心事,不免着急的,她现在尚且待字闺中,若是怀上孩子,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