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天色有些昏暗,宁夏今日好像很累了,又打了沁儿一巴掌,莫名地心情不好,早早地便睡下了,今夜下雨,本来大家都没有心情,景年也随她睡下了。
宁夏躺在**上,却是没有半分的睡意,她的手抚在景年的胸口,良久说道,她喃喃地说道,“我的愿望便是,沁儿将来也如我这般,找一个夫君,是自己喜欢的,而她的夫君也是爱她的,她的夫君,此生只有她一人,两个人恩恩爱爱,一起走过许多年!”
其实这本该是一件很高兴很高兴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何,她的眼泪却是流了下来,年轻时候,和先生相爱,现在,和皇上相守,她已经三十六岁,景年四十二岁,两个人已经一起走过了半生,此生,他只有宁夏一个女人,而宁夏亦只有他一个男人,两个人却有一堆孩子,这本是天下最快乐最快乐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她想哭呢,是喜极而泣还是什么,她亦说不上来。
景年把宁夏搂在怀里,“我们的孩儿,我希望他们都能够幸福,不管嫁娶的是王侯将相,亦或是平民百姓,幸福就好!”
宁夏伏在景年的胸前,点了点头。
景年忽然说道,“你我要是能够生上十个孩子该有多好!”
“几个?”宁夏忍不住皱眉,说道。
景年笑笑,“十个孩子有何难?现在已经七个了,不过再有几年的时间就好!”
宁夏瞪了他一眼,“我当时真的是一语成谶,我这一辈子,当真是给你生孩子来的!”
景年哈哈大笑起来,手已经探入了宁夏的衣襟当中,她的肌肤还是如当年一般光滑,和二十几岁的时候没有半分差别,胸.部饱满,傲挺,景年的手在触到她柔软的胸.部的那一刻起,心就跳了起来,认识快二十年了,竟然还是有这种冲动,而且,毕竟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合了,两个人之间也多了许多的了解,默契了许多。
他的唇覆上宁夏的,在她柔软的唇上肆.虐辗.转,不知道是年纪大一些还是为何,为何别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这种冲动便很小了,他还是这般强烈,而且似乎一日比一日强,所以只能委屈宁夏一直给他生孩子,而宁夏,亦受到了他的撩.拨,喘息亦急促起来,她的双手攀住了先生的脖子,口中喃喃地叫着,“先生,先生,皇上,景年----”
总之,对景年有许多的称呼。
景年的手已经触到了宁夏的下身,那里早就湿透了。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她做梦叫了北澈的名字以后,这里亦是湿的,很想旧事重提,到底梦见和北澈干什么了?
“十五年前,在花南国,有一次,你在睡梦中,我吻了你,你当时尚在睡梦当中,为何这里湿了?”景年的手轻轻地触摸着宁夏的下.身,问道,让宁夏心痒难耐。
宁夏的脑子一阵乱,十五年前,景年为何突然想起十五年前,而且,这种事情,她和景年不是日日都有的么,她怎么知道景年说的是哪一天?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天啊?”宁夏还迷糊着,现在景年伏在她的身上,和她的距离不过咫尺,他口中香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虽然已经四十几岁了,可是身材还和当时一样,许是每日都练剑的缘故,正是一个男人生命中的盛世年华,现在也是她最享受的时刻。
“就是你我初到西辽国,北傲烧伤了,北澈抱着他的那一日,你我第一次住在花南国的锦瑟殿,北澈给他女儿送来的衣服-----”那一日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可是却日日在景年的脑子中回荡,纵然以后知道了宁夏是始终都爱着他的,可是,那日的事情,毕竟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反应,骗不了人的,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北澈。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日,因为我后来又梦见你了,然后我睡梦当中,你吻我,我感觉很好,你又摸着我这里,所以我就----”宁夏手指着自己的胸.部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么
,你一吻我,我就这样了!”在黑夜中,宁夏的脸慢慢地袭上了一阵绯红。
竟然是这样!
这件事情,他计较了十五年,原来是这样!
景年的心里洋溢着一种别样的冲.动和快感,他狠命地吻上了宁夏,手却在抚摸着她的下身,果然,果然,越来越潮润了-----
景年今天晚上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折腾着宁夏,直到宁夏向他告饶!
最后,景年在宁夏的耳边说道,“今夜,可否再给我一个孩子?”口气温热,让宁夏忍不住脸红心跳。
宁夏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她敲打着景年的胸膛,因为刚才的一番,所以她累得声音有些沙哑,她说道,“我总不能一辈子都给你生孩子吧!”
第二日,景年便张出了皇榜,遴选天下的练武人士,其中有一条,必须先经过文试,才能进入到最后的武试,这让许多的习武之人望洋兴叹,无奈而去。
毕竟南湘国的皇上,文武双全,他不喜欢读书人,因为觉得读书人迂腐不堪,也不喜欢单纯的习武之人,因为觉得武夫虽然孔武有力,但是缺少智慧。
因此,他的要求便是文武双全,而且,沁儿夫君如何能只懂得习武,不懂得风花雪月?
来报名者当真是甚众啊,不过因为在比武之前还有一幕是文试,所以,有一众人等便被刷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三十五人。
这三十五人,将角逐最后的将军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