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姿小姐,你这个姿态,不如到凤临王的面前去装一装,可能会有一些效果。”水流云抬手,妖媚一抚被风吹过来的秀发,拂到脑后,这一动作,诱人妖娆,让人心里痒痒地直吞口水。
表情带着三分的讽刺,那一双含情带俏的灵眸闪闪,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盼姿看,唇角嘲笑着。
盼姿瞬间面色惨白。
“你这个贱女人,臭表子,不许对我们家小姐无礼!”
桃心又跳出来,指着水流云喝道。
“啧啧,主人都没发话,你这只狗吠什么?”水流云火了,方才她就故作听不到她骂的话而放过她,觉得跟一个下人计较没有必要。
但是,任谁听着别人口口声声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骂着贱人,表子的,都不痛快的。
“你家小姐不是要我这个贱女人的血去解毒么?有本事就不要本小姐的血啊?想要贱人的血,依本小姐看,你家小姐可是比贱人还贱!”
论起嘴皮子功夫,她可没输过谁。
这桃心,她总要教训教训一下的。
“而你这个比贱人还贱的人的丫头,又有什么姿格在本小姐面前大呼小嚷,大声嚷嚷?信不信本小姐一出手,就能将你给掐死?”
水流云说着,一只手缓缓地朝前抬起,虚空虚拟地抓住桃心的脖子,然后狠狠地一拧。
那狠戾的表情,再加上利落的动作,让桃心双手抚上自己的脖子,后退了两步,你了几个你,脸色惨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放肆!在小姐面前,竟敢如此恐吓小姐!不怕我们告诉王爷么?”
桃蕊踏出一步,喝道。
在她们这些丫环的认知里,认为女人都是要依附男人而活。
而这个女人之所以这样的嚣张,一定是因为受到王爷的宠爱的缘故,如果让她知道盼姿小姐才是王爷的最爱,她一定会害怕他们把这些告诉给王爷知道。
因为,任谁都会喜欢贤良淑德的女子,就算是装也要装出贤良的样子出来的不是?
就像他们家小姐一样。
啊,呸,口误,她们家小姐是真的贤良淑德,不是装的。
“啧啧,本小姐还真不怕你去告状,要去赶紧去,别在这里惹本小姐看了心烦,脏了本小姐的眼睛。”
水流云气死人不偿命地道。
“你太过份了!”
桃蕊被一句话刺激得不行,跳起来大骂。
盼姿这时才发话了,声音幽幽柔柔,惹人无尽的怜惜,装模作样地道:“不知道小女子哪里得罪了水小姐,水小姐居然要这样抵毁小女子,难道就仗着凤哥哥的宠爱就可以胡乱欺负人了么?”
说完,还抬起了手绢,假装在两边眼角擦了擦。
水流云哧的一声,真是好笑。
“凤临王那货把本小姐关在这里等着取血供你这个伟大的贱人小姐取用解毒,你觉得他会是宠了,你都要活生生地放我的血去解你的毒了,你还说你说没有得罪本小姐?而且,本小姐有哪一句话是抵毁你的?有必要抵毁你么?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中了毒的残废而已!”
她不想这样毒舌的,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得了便宜还要在她面前卖乖的人,她恨不得一拳将她给打飞了,省得看了眼烦,转身要洗好几遍洗眼睛才行。
这个府里,谁都知道她是个残废,瘫痪的残废,可是因为有了凤临王的庇护,任何的风言风语都传不到她的耳朵里来。
这指着她鼻子大骂她残废的,这还是第一次,盼姿气得一下子就翻了白眼。
“小姐,小姐!”
桃心和桃蕊连连惊叫,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手背,哎,忙活。
“若是我家小姐出了什么事,你就等着被王爷剥皮抽筋吧!”
桃心忽然转头,恶狠狠地对着水流云道。
“却,你家贱人小姐没出什么事,他都要对本小姐剥皮抽筋了,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死字!有什么好惧的!”
水流云懒洋洋地,冷笑连连,还真以为她怕死啊。
再说了,她会不会死,还不一定呢。
眼光一扫那软榻上昏倒的盼姿,又是一记踹心窝的话飘了出来,道:
“不过,你们家的贱人小姐还真的很会演戏,说昏就昏,只是这翻了白眼的动作可是很不好看,有损她的容貌,以后还是不要翻了为好。啧啧,直丑,难看得要命,不知一会凤临王来了见到,会不会觉得恶心反胃。”
那装昏的盼姿一听,翻白眼有损容貌,赶紧睁开眼睛,摸着自己的脸,对着桃心桃蕊连声问道:“有没有变丑,有没有变丑?”
桃心和桃蕊一下子呆在了当场。
其他人见心目中一向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一样的盼姿小姐真的就像水流云所说的那样是个装货,见她果然不顾以往装出来的形象而为自己的美丑一声声地质问,有些感慨。
英俊和潇洒瞟了一眼唇角吟着冷淡的笑意,一幅看戏的闲适表情,懒懒的,邪邪的,却怎么看怎么舒服。
以前没有对比,觉得盼姿小姐真是娇弱,王爷就该多护着她一些,现在有了对比,一个装货,真心的是恶心人。
“盼姿小姐还是请回桃雅苑吧,免得出来久了,吹了风,着了凉什么的,就不好了。”
英俊劝道。
水流云一听,扑哧一声笑了,这话是劝么?不是咀咒?没带着其他不耐烦的情绪在里面?
真是逗了,他们要窝里反了。
“你怎么说话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