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本事,也只是让玉树挪开一下位置而已。
却没想到,奇迹居然在这一瞬间发生了。
她不仅靠近了玉树,还能出手打错了他!
这是什么情况?水流云有点傻眼。
怔愣之间,离玉树不远的正在维持着秩序青衣卫等人见他被袭,怒不可遏,齐齐足尖点地,飞掠而起,一掌就朝她迎面打来。
生命受到严重的威胁,闪神的水流云瞬间回神,一把揪住快要倒到地上去的玉树,将他撑在自己的前面,厉声喝道:“你们不许乱来!否则,伤了只会是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捕快大刀架在被她那一偷袭而诡异昏迷的玉树,来不及细想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灵动的眸子转了转,只探出关个脑袋,对着那几个见要打上的是自己的头,便将掌风击在城墙之上的青衣卫们。
“你快放开我们的首领!”
“小小的捕快头子,竟敢对我们的首领不敬,惹怒了凤临王,你有几个脑袋可掉的!?”
“放开我们的首领,刚才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
青衣卫一个接一个地威胁,利诱,目的都是让水流云放了玉树。
“能当没发生过?你当我是傻子啊?反正我的目的是打开城门,让这些老百姓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你们统统退后,等他们都离开江城了,再把他还给你们!”水流云十分的滑溜,却让人有种壮士赴死的感觉。
哎,她不入凤临王的地狱,谁入!
“头?你怎么来了?”
“你来了,也就算了,可你为什么要打昏了玉树首领?”
“头啊,完蛋了,完蛋了!”
……
配合着青衣卫们守住这道城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跟水流云同事了三年多的衙役们,感情深厚着呢,一个个冲着她叽哩咕噜一通感叹,震惊,抱脑,看她的眼神,就像好像到无辜受冤的人上刑场一样,充满了怜悯。
“你们在废话什么?还不赶紧把城门给我打开!你以为小爷打昏挟持了这青衣卫的首领容易吗?容易吗?还不赶紧地!”
水流云好想抚额,冲着这班死党“好兄弟”就是一顿怒喝。
“好……”其中最崇拜她的石长生,平时水流云都爱叫他小石子的一名长像清秀的十五六岁小衙役随口应下,准备就去打开城门。
“慢着!这不识相的捕快头子不要命了,连你们也不要了吗?!”那个在青衣卫里长得高高壮壮,前骨有点突出,相貌有些凶悍的大个子,看起来是这帮青衣卫里除了玉树之外,就是二把手的人,冲着要跑去开门的衙役们就是一声喝斥。
这下,小石子等人的脚步,可是硬生生地止住了。
“头,我们……”
他们还小,还不想死啊。
那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水流云,水流云沉重地点点头,她能理解,也能明白。
这时,一直都没有离开的晏清走上前去,道:“我来开!”
他是被突然出现又诡异地打伤了青衣卫首领玉树的水流云给震惊住了,直到现在才回过神来。
他身为羽捕门门主多年,一向都冷情冷性冷心,根本没有什么状况能够让他心中有所动容,却没想到,在南锤江城这偏远的小地方里,竟是出现了那么一位身形小小,做的事情却又异常高大,总会出现一些惊人的举动的少年,每每见他一次,总会有让人根本想不到的状况发生,让人好生生地冷捏了一把汗。
如果除去“他”身上的那身锦衣捕快服,只怕任别人说破了嘴皮子,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会是捕快头子吧。
虽然才认识几日,看“他”做的事情又鲁莽说话又不经脑子,豁出去了一般,谁都敢惹,让他忍不住每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会为“他”所做的事情,所陷入的状部我,牵挂心肠。
“嘿嘿,英雄果然就是英雄,关键时刻,那些跑龙套的,就是指望不上。”水流云笑得很假,示意晏清快点。
她的心中好苦闷啊,好苦涩啊,有末有?!
她很不想再招惹凤临王那货的,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吧,结果一冲动,竟然还真的被她挟持住了玉树,鬼使神差的,还是让人家青衣卫给瞪大了眼珠子红了眼眶把她给记挂上了。
那些人脸上的神情,正是写满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的字样,凤临王一来,你丫的不死,老子跟你姓!
呜呼哀哉。
啊啊,不要,她是冤枉的!
不知道喊“冤枉”喊的大声的话,会不会让凤临王那暴戾货放她一马?
水流云至死也想不到,凤临王正在县令的衙门里,命令周小虎他们马上将她给找出来,然后准备打她一顿,出气!
她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
她犯法了吗?
没有。
那干嘛还要打我?
本王手痒了,打你,还需要找理由吗?
……0-0……
特特。
几万头乌鸦从天空飞过,那黑也比不过小剧场里水流云脸上的黑来得严重。
此时的城门外等候江城门开的风一风二,在接连用内力喊了几句之后,从城门里传出来的老百姓们叫嚷着开城门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也听到玉树毫不留情地喊的那一句没有凤临王的命令,谁也不准打开城门的意思的话,想到灵玉郡主就在他们的身后不日即到,而灵玉郡主交待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风一不奈烦地想冲上前去直接用内力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