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就下令重责,这小胡子也太狐假虎威了。
南帝听了,很是满意。
凤临王的脸上,挂着清冷的微笑,目光微敛,什么也不说。
好像他们所说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样。
“臣附吴大人议!凤临王目无天子,不尊不敬,就该重责严惩,以敬效尤!”
左列,大学士阁傅阁老站了出来,道。
其他人,还在守望着。
南帝一听,更加畅怀。
“两位大人,此言差矣。皇上要召见谁,那谁自然就要得进宫里来面圣。只是,总归要事出有名吧。摄政王不是三岁小儿,会让这样的不敬圣上的罪名降在自己的头上么?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阮大人站了出来,为凤临王说话。
凤临王的唇角勾了勾,这阮大人,算是说对了一半。
“不管是什么隐情,圣上要召见谁,自然谁就得入宫里来,这就是天规,皇家威严不可侵犯,圣意不能妄意揣测!”
李大人站了出来,位于吴大人和傅阁老的身后,冲着阮大人一挑衅,道。
皇权大过天。
南帝微眯了眼,没错没错。
对吴、李、傅几人的表现,很是满意。
他再一扫兵部尚书谭大人,礼部尚书刘大人,户部尚书方大人,还有冷相,都没有发话,低垂着眉眼,好像这一切都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一样,在看皇帝与佞臣之间斗法。
“冷相,你认为如何?”
南帝直接点明。
冷相如今五十来岁,历经数代帝皇,还是第一次碰到南帝这种由臣子来诀议的事情。
一直在心里大叹南帝软弱无能,行事没有魄力,连这种小事都要让臣子们来起哄,早就在心里低看了几分。
而反观凤临王,一幅管你是不是皇帝,想看我的女人,没门的嚣张态度。
这种态度,却反而让冷相心里有些高看。
但是,他是中间人,不保皇,也不保王,总之,没有危害到国家社稷的事情,他都不会插手,不会多言。
“回皇上,微臣没有任何看法,想法。”冷相道。
“皇上下不下旨,想要召见谁,那是皇上的事,做臣子的只要遵从就可以了,哪里敢妄议?”
这多出来的一句话,好像是站在了皇上的那一边,对凤临王没有任何的帮助。
于是,中间派便明了,以为冷相是要站到皇帝队伍里去了
南帝和保皇派都非常高兴。
冷相想了一想,又道:“如果皇上是出于私心,召见等同于谋害,虽然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谁也不想做个冤死鬼,更加不想让皇上背上一个残害忠良的昏君的罪名,是吧?”
“所以,皇上要召见穆家女,给穆家女与凤临王赐婚之事,臣等并不敢多议。”
冷相的耿直,是出了名的,他也不怕他的这一翻言论,被南帝一怒之下,贬官,抄家。
凤临王挑了挑眉,貌视,这老家伙,他还没有拉拢的说。
平日里,也不见这老家伙对他有任何巴结讨好言行,此时却是帮他说话,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而那几个尚书,一向都以他的人自居,此刻却一个个地向闷葫芦一样,什么话都没说。
想到这一层,他的脸又冷了几分。
“大胆!冷相,你竟敢说皇上包藏祸心,召见穆家女就是为了谋害她,皇上若想让谁死,那还不容易?只需下一道旨意就行,何须要如此劳师动众?”
小胡子吴大人马上就指着冷相的鼻子眼睛斥问开来。
阮大人却道:“依吴大人的话,可是说皇上是残害忠良的昏君?这要谁死也不是这么说的,多多少少都要捏造罪名的,哪能把皇上说成了是暴君啊?”
可不是么,皇上如果想要谁死,就立马让谁去死,那不是残酷无道的暴君,那是什么?
而阮大人的话里的意思也挺耐人寻味的,还说皇上要谁死,自然就先要捏造罪名,这样一来,被圣旨赐死的那些人,都有可能就是南帝看不顺眼,然后让人捏造了罪名才赐死的。
这么一来,虽然不是暴君,却也是昏君了。
南帝听了,自然品出味来,不由大怒,一拍龙案,喝道:“大胆!”
不是在议论凤临王的不敬之罪么,连皇上要召见未过门的凤临王妃,他都推托着不把凤临王妃给带进宫来面圣这事么,怎么议到他是暴君还是昏君的头上去了?
南帝气糊涂了,道:“凤临王,若想朕给你下旨赐婚,就把穆家女给带到朕的面前来,否则,休想!”
“就算没有圣上的赐婚,穆家女也已是臣的未婚妻,只待选个日子便完婚。让臣颇为不解的是,皇上,你为何非要见臣的未婚妻子不可?”
凤临王淡淡地道,竟是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如此质问南帝。
南帝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起来。
“凤临王,你真是太嚣张了!皇上召见下臣家眷,还需要什么理由?”
小胡子吴大人,可是忠实的挺皇派,立马就跳出来给南帝解围。
李大人道:“摄政王只怕是想把皇上当成傀儡,自己一手把握朝政,估计是想把皇权架空,自己做皇帝才能做的事情吧!”
冷嘲热讽。
“李大人真会假设,你这是就要用三寸为烂之舌去逼死摄政王吗?换句话说,摄政王爱娶谁,又碍着皇权什么事了?非要把人说成逆臣?”
阮大人又道。
哈哈,阮大人,你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