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繁锁的事情,灵修不欲给水流云知道,伸手点了点她那挺俏可爱的琼鼻,道:“想为夫怎么陪你?身体好些了吗?有没有乖乖吃药?”
今天的水流云穿着一袭简简单单的粉色仙女罗纱裙,头上梳着十字髻,未加任何的饰品,双目含情如秋水盈盈,琉光溢彩,闪动着慧洁灵敏,一眼瞧上去,俏丽活泼得哥讨糖吃一样的小妹妹。
纤骨凝肌,行止之间若拂风分柳,气质神闲。
见灵修点她的鼻,她有些抱怨式地撒娇,伸出双手,环上了他的腰,微仰起头,嘟喃着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点人家的鼻子?小心把它给点塌了,就不好看不漂亮了。”
都说陷入恋爱中的女人,脑子会变得特别的蠢,水流云一定想不到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就跟十岁的小孩子差不多,娇憨可爱。
灵位修看得有点傻。
他发现,这样的水流云,就算是让他看上一辈子都不会腻。
“就算你的小脸全皱了,背也陀了,牙也掉光了,说话也不利落了,我,依然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是你。”
灵修沙哑地道,抬起指尖,去摩擦着她的粉嫩肌肤,那样的触感,已经是非常熟悉了,可是每次摸上去,都让他产生强烈的想要把她给压在身下的冲动。
他们之间,浪费的时间太久,不能再浪费下去,成亲的事宜,要尽早地提上日程。
三个月多前,她帮凤临王挡了移仙宗长老的那一杖,就算他当时及时地帮她护住了心脉,匆匆地赶回了药王谷里找药王师傅来救治,她依然还是昏迷了整整三个月,最近才醒来,这让他一直悬着的心,才慢慢地放了下去。
水流云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美丽的情话,这让她想起了在前世的那一首歌谣:“……我会陪着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哪也去不了,我依然是你手心里的宝……”
脸上闪烁着憧憬,不由得轻哼了出来。
灵修的眸色深遂,仿佛人都驻扎到她的灵魂里头去了,熠熠生辉,令她的心神荡漾无比。
吻,水到渠成。
这是药王谷里背山的一面,这一面,没有看到如瀑一般的一潭灵泉,而是满天遍野的都是秋枫的红黄交映,十分的壮观美丽。
如今,又是到了秋天了。
过了秋天,她就二十岁了。
在这个时代来讲,二十岁,早就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而她还依然是黄花大闺女一枚。
她是不介意跟心爱的人在婚前来点什么,但是,灵修却每每到动情处,都会控制自己停下来,他坚决而又固执地守着这大周朝的不成文的俗礼。
处、女之血,只有在新婚之夜的新床上绽放,才会一生幸福,受人一世尊敬。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回了房,房间里低转呢喃,全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水流云的手已经伸到灵修的衣服里面去了,掌心紧紧地慰贴着他的精壮肌肤,慢慢地抚磨,感受那如钢铁一般的身体,在她的游移之下,一寸一寸地变得僵直。
在这个时候,她竟是天马行空地想着,为什么男人动情的时候,是硬的,而女人动情的时候,却是浑身瘫软的呢?
这是不是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最大的区别的?
柔可克刚。
再坚硬的英雄汉,都会成为绕指柔?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
低叫了一声,她迷漓着眸子回神,撞入了灵修那火热火热的,距离她的脸不过五公分的星眸里。
“咬我,疼。”
她撒娇,略含着委屈,身体却更加的贴近了她,柔柔软软的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咪。
小猫咪,这是凤临王对她的称呼,灵修可从来都没有这样呼唤过她,一直都叫她“云儿云儿”的。
奇怪,这个时候,怎么想起凤临王来了。
“你不专心。”
灵修不瞒地轻啄了她的唇,那唇上面有她轻咬的几个浅浅的牙印,道。
水流云的手,在他的腰间,报复性地狠狠地一掐,原本只是想给他一个反击,却没想到反而让他一个身体重重地下压,两具身体契合得无一丝的缝隙。
两人都不自觉地低喘抽气。
“好像现在就要了你。”灵修也顾不上跟她拌嘴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道。
“你总是这样忍着,会不会忍坏了?万一以后真用的时候,不行了,该怎么办?”
水流云担忧地道。
那调皮的手,往下移,移到了他的坚硬处,灵修重重一震。
她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给他,真的。
“你这个……磨人的……”
灵修不知道低咕了一句什么,水流云没有听清,他忽地撑起了身子,如箭弦出击一般,奔出了屋外。
他忍,还不是为了她。
居然说他不行了,不行了,真是的,不知道这三个字是男人的忌讳么?居然说他不行!
他刚才差点就……办了她。
还剩下一点理智的时候,他奔了出来。
她大创刚愈,不适合。
他们还没有拜堂,不适合。
他自小离宫,在外漂泊多年,创下了天杀阁,早就不将民间的礼俗放在眼里,但是,他还是有个小小的心愿,希望云儿的元帕,就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收取。
那是他们相爱又自控的证据。
身上一空,水流云微微笑。
她原先以为,以灵修的年纪,又是闻名天下最可怕的杀手组织里的一阁之主,而且最初挑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