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异象,天下大乱。
灵修莞尔一笑,将她的小脑袋给按回自己的胳膊处,道:“这有什么好希奇的。娘子乖一些,让为夫探探脉。”
他们成亲有好几个月了,每天都不断地耕雲,云儿的肚子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还是他的身体有问题?
都说灵氏一族是受到诅咒的皇族,求子求嗣非常艰难。
明明他们二人都是年轻体健,身强力壮的人,却偏偏这么多个月过去了,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让他想当爹,想尽快地抱着一两个孩子回药王谷去让师父和水婆婆开心的心思一直都没有得到实现。
最重要的是,他想有一个他和云儿的孩子,这样,就不怕云儿被人抢走,离开他了。
说到底,灵修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感觉,虽然水流云嫁给他了,但是却越发地觉得她离他更远了,他好像怎么抓都抓不住,这让他十分的沮丧。
这样的情绪,他当然不会显露出来。
他做得很好,掩饰得非常到位,让一向在男女之事上面大大咧咧少根筋水流云都没有发觉,见他一直都把着她的脉路,她偷偷笑了一下,调皮地问:“怎么样?神医,奴家是不是有喜了?”
唉,娘哎,还奴家!
说起奴家这两个字,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
灵修打了个冷颤,道:“娘子,请你认真严肃一点,奴家,你这是要让为夫惶恐不安吗?”
“不是奴家,那是什么?妾身?不要啦,人家可是堂堂正妻!”
水流云一半撒娇一半挑眉道。
“女王,你是我的女王陛下!千万不要什么奴家,妾身的,可把为夫给吓坏了,要是晚上不举……”灵修先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调笑着。
“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水流云嗔了他一眼,起身,跳得远远的。
每晚夫君猛如虎,奴家小腰吃不消呐!
“什么?你这个坏娘子,居然希望自己的夫君不举!不行,为夫要狠狠地惩罚你一番不可!”
灵修也起身,运功直追。
“啊,不要!”水流云尖叫着,运起清术神功快快逃离。
民间屋顶上,清清朗朗,带着寒风的夜空下,两道流光,一起一落,相互追逐,欢笑声让已经熟睡的人们非常的讶异,以为大晚上的撞鬼了。
最后的最后,水流云逃了大半夜,当然没有逃得出灵修的五指山,被他捉回了床、上,霸道又温柔地攻城掠地……
凤临王一直追之不得,终于在这个晚上,被那些轻快又熟悉的笑声给吸引前往,终于避开了天杀阁的杀手们设下的迷障,直直扑向水流云和灵修所在的宅院……
漠北的风沙,非常的大。
吹卷起来,迷迷茫茫,黄沙一片,直达天际,一眼看不到头。
此刻,在黄沙的尽头,出现了三个娇小的身影,她们骑着骆驼,慢慢地走了过来。
布帛掩面,虽然动作优雅,却难掩一路过来的狼狈。
镜头拉近一看,竟是逃脱出来的花倾心主仆三人,其余的人,全都死在了那个小农庄里,死在凤临王的手下。
“夫人,我们真的要去找北漠国相助吗?”
左侧的鹅黄色衣袍的女子问道,是沉鱼。
花倾心眺望着满天的黄沙,满脸仇恨,道:“是的,必须去。”。
一身银青色,厚纱罩面,忧心忡忡的落雁,低头思索了一下,道:“夫人,我们去了,北漠国就会出手相助吗?他们凭什么要帮我们?”
沉鱼沉默,是啊,他们夫人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以前还有美人楼和移仙宗可以依靠可以做为筹码,但是,现在她们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座下的骆驼都是从别人的手中抢过来的,人家北漠国凭什么帮他们?
依她看来,夫人还是回头去向幕老认个错,幕老或许会看在她是小主子的母亲的份上原谅了她,为了大计着想,会保护她一生安康。
但是,夫人一向野心勃勃,又怎么会甘心在认错之后被困于一方后院当中,做别人的棋子?
相对于两个丫头的疑问,花倾心却壮意满怀,道:“会的,只要对他们说,大周的藏宝图,袖珍丹青在我的手里,他们必定会出兵相帮。”
“夫人,可是袖珍丹青,并不在我们的手上,不是么?”
沉鱼道。
这可是欺骗啊。
夫人真是疯了。
到时候,人家叫她交出来,她交不出来,那该当如何?
只怕下场会比落到凤临王的手里会更加凄惨吧!
“本夫人自有妙计,到时候你们两人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许心怯露出马脚给本夫人拖后腿就行了,知道了吗?!”
花倾心眉目一戾道。
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因这阴狠的戾气而有些扭曲,像洒满了毒汁的鲜花,只要人一碰上,就会毒发身亡。
“是。”
沉鱼落雁急急齐声领命。
黄沙漫漫,前方,有城堡出现。
朝阳从东方升起,金光普照,给这冬天增加了不少的温暖。
一觉醒来,水流云觉得身酸背痛,这灵修,太过会折腾了,她就算是练到了清术神功八层,也被弄得连动都不想动,若是她没有这样的功力,是不是就会死在他的……之下?
到时候,大周就有一则传闻,某某女人因为床上运动过于剧烈,然后死去,那个女人就是闹得大周沸沸扬扬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