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赶到z市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欧家别墅里只剩下了林嫂和几个保镖,亮伯这次是怎么也不会再起死回生了,而欧阳林也在逃亡中,短期内恐怕不会再出现在这别墅里了。
欧家别墅里有足够的房间安顿下这么多人,况且时远还只嫌房间太多,到时候临幸嫔妃时太麻烦,要是只有一个房间该多好,可以天天享受大被同眠的旖旎风光,但众女子对他的这个痴人说梦都是嗤之以鼻,一个个躲进房间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客厅里。
可怜的时远挨着一个个房间敲门,但无一例外的都吃了闭门羹,我们的时大公子只好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衣而眠,幸亏有小冉冉,这小丫头缠着柳可怡一定要和时叔叔一起睡,柳可怡怎么哄都哄不下,只好无奈的开门把狼引了进來。
“我要和时叔叔睡。”小冉冉一看到时远进來,顿时缠着要时远睡她身边给她讲故事,时远看了看柳可怡,柳可怡脸红的就像染过一般,起身抱着被子就要到客厅去睡,把大床留给时远和小冉冉。
这哪里行,且不说好梦难圆,单是明天早上起來,众女子看到他和小女孩睡在一张床上,还不把他当成货真价实的qín_shòu不可,所以时远怎么也不让柳可怡睡到客厅里,直接拦腰抱起柳可怡扔到了小冉冉的另一边床上。
“妈妈,你睡右边,时叔叔睡左边,我睡中间,好吗。”小女孩眨着大眼睛问柳可怡。
柳可怡沒有办法,只好点点头,睡在了另一边,但看此时的情景,却是怎么看怎么暧昧,两个大人睡在孩子两边,怎么都像一家三口子,柳可怡突然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小女孩到底是小女孩,虽然一直闹着时远给他讲故事听,但沒等时远讲上两句从前有座山,她就闭上了眼睛安静的睡着了,按理说小冉冉睡着了,此时时远的任务已经完成,正应该撤离现场了,但是时远沒有动,还是侧卧在那里,眼睛看着柳可怡,而柳可怡似乎也已经忘了这回事,也是静静地侧卧在另一边,不过却是红着脸颊,眼帘低垂。
“柳姐,我看为了能让小冉冉有个良好的休息,以后我们都要这么睡了。”时远的理由总是这么充足。
“她是睡好了,可我还能睡得着吗。”柳可怡幽幽的说。
时远正色道:“一切为了孩子出发,我们大人该牺牲的就必须学会牺牲!”
“那我牺牲的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柳可怡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沒听说过为了能让孩子睡觉,就让当妈的陪人在这里睡觉这一说。
“那我來好好补偿补偿你。”时远低声笑了一下,便已经轻轻越过熟睡着的小女孩,把柳可怡压在了身下。
柳可怡脸一红,轻轻用手推了一把:“冉冉已经睡着了,你的使命完成了,你也该回客厅睡了!”
时远摇摇头:“小孩子晚上要是醒來看不到我,不是还要闹吗,为了让你睡个好觉,我就牺牲一个晚上,今晚上就在这里陪着你们娘俩了!”
柳可怡啐了一口说:“臭理论,有了你我还能有好觉吗。”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随着时远的身子压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时,两条胳膊也已经挂在了时远的脖子上。
“小流氓,今天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揩老娘的油,现在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柳可怡说着,便一翻身骑在了时远的腰间,她要当家做主人。
许是久旱逢甘霖,尝过个中滋味的少妇更加难以忍受沒有房事的痛苦,柳可怡表现的极为疯狂,拼命地索取索取再索取,看着她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扭动着身躯,怎么也无法和平时端庄贤淑的那个高级白领联想到一起,时远突然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刚才他还以为柳可怡是羊,现在才发现,她是属虎的。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停止动作,柳可怡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想到自己刚才疯狂样子,忍不住有些害羞,而时远却并不老实,趴在柳可怡身上,细细把玩着她的两只大白兔,还不时的在那猩红的兔子嘴上吮吸上两口,然后诧异地说:“怎么沒汁呢!”
柳可怡一脸黑线:“小流氓,冉冉早断奶了,哪里还会有汁!”
“断奶了就沒有汁了吗。”时远颇为遗憾,已经有多少年沒有尝过乳汁的滋味了,原以为还可以在柳可怡身上找到那种母亲的感觉呢,谁知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你以为女人是奶牛呀。”柳可怡翻了一下小白眼,对他的动机感到甚为不满。
时远颇为悻然,在奶牛身上挤了半天,却依然是毫无所获,最后颇为不甘心的问:“那你这辈子是不是就不会再有汁了!”
柳可怡瞪着两只眼睛瞪了半天:“你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就是冲着这东西來的,难道你从小沒有吃过这东西,是找我当奶妈來的!”
时远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就是顺便问问!”
“真是随便问问。”柳可怡才不信呢,这家伙似乎对她胸前的两个容器的热情超乎寻常,这不得不让柳可怡怀疑这厮是不是就是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时远点点头。
“其实,你要是真想尝尝的话……”柳可怡坏笑着说。
“怎么,你说。”时远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嘿嘿,要是你管我叫一声妈的话,我就喂你吃奶。”柳可怡说完已经笑得花枝乱颤。
时远一愣,才反应过來柳可怡在骂自己,顿时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