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一呆,他,选择呆在苏妄言的身边吗?
我从来都不敢正视这一件事,因为我小时候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总是这样,说起道理来,头头是道,做起来,没有一个不用下半身思考的。
你要是接受男人,就不能对这方面要求过高。
是啊,我一直不敢要求。因为,我的心底知道,我要求不来。
所以,当我直面这一事实时,每一次,都觉得伤心。
我站起来,我从不强求别人的关心的爱。
那些,都是要自发自动的给,强求,是什么也求不到的。
理智和现实,感情与梦想,混乱成一团。
我站起来,不去理冷娇娇,
这世上的任一人,都和我完全的无关。
只有未出世的宝宝,是我灵魂,唯一的寄托。
宝宝,我爱你,不但是因为你是爱的结晶,而且,你会是这个世上唯一完全属于我,从感情到心理,都永远不会背叛我的人。
我要的就是这样,纯洁的感情。
这世上,还有谁能给我呢?唯有宝宝。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宝宝可以叫李唯宝。
呵!我是那种不追求风雅只喜欢感觉的人。这三个字……感觉,很好。
冷唯别没有话说了,他向来不喜欢这样就挂机的,所以,等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人和人相处,最怕的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有话也不说。即使是朋友,有了这层隔阂也是要生分的,何况还是朝夕相处的恋人。
我想,冰冻三尺,哪里是一日之寒呢?
我和冷唯别,走到这步,也不是哪一个人的错误吧!
夏桀一个人来的,我,有点失望,本来还以为能见到花自弃呢。
冷娇娇眼睛到是一亮,女性的本能让她眯上眼微笑。“夏桀,你好。”
夏桀冷淡的对她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看了看我,把无声的我领出去了。
我想花自弃真的好幸福。她家的夏桀,无论看到什么样的女人,就和看到空气差不多。我想他也不一定是这样高傲,只不过,知道自己的魅力,不想给闲杂人等不必要的希望罢了。
我们上车,一路回家。
流光溢彩的城市,夜色喧哗而美丽,身后是马路上川流不息浮躁着各大自前行的路人。
谁都要学会在生活的压力下自我解压,现在的种种烦恼,不久之后,或者再过几年回头看,也只是记忆中的一部分吧。
到了家。
夏桀送我上楼。然后,看了看门窗和电子防护设备。也不说什么,就离开了。
在其间,我就是虚无。
我,为花自弃高兴,高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实在是太高兴了吧!
静静的躺着,怎么也,睡不着。
冷娇娇用冷唯别的手机打电话给我,“在在,小唯喝醉了,你快开门。”
我当然选择开门。
过了一会儿,进来了好多人……我的恶梦,又开始了。
门一开,就看到了我的父亲。
我的反射神经很快,立刻向房间冲去,关上门,锁好暗锁,有人在踢卧室的门,我迅速向卫生间跑去,先按上里面的暗锁,再关上门,看起来好像我在里面一样,我跳起来就飞快的向楼上跑去,先调节好灯的开关器,然后,顺着一棵老枣树爬到楼梯加盖的屋顶上。这也是这平台上唯一的一间小小的屋子。
我开始拨手机……
先是冷唯别的,想起来,手机在冷娇娇手里呢。
陈规大人,手机不在服务区,哦,对了,好像听说他到外地去了。
然后是花自弃的,她不接,不接……
今天是怎么了,集体来整我吗?
继续拨,我争取的时间不多,楼下好像是已经进了卧室了,继续在踢卫生间的门,我急着打给陆家豪,他在,天啊!太好了。“快来我家,一群人闯进来了。”我急切地说。
然后,我关机了。因为卫生间的门显然也破掉了,他们在狂叫着向上冲。
我在屋顶寻找着武器,没办法,无论在哪里,他们都一定能找到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陆家豪了。希望他多带一点人过来。我只是能拖得一时是一时。我只找到了一边有一树毛栗子,虽然还没有熟,但毛刺刺的球球真的是最好的暗器。巫攀郑拉了几个下来,不行太痛手了,我只连枝拔了几个。
“这丫头在哪里?”这个男人的声音我不熟,但接下来的那个,我就有听过,是夏之丽一队保镖男里的一个:“不知道,大门那边守好。不要让她跑了就行,在这里面怎么会抓不到。”
“听说这丫头长得很迷人,和她睡一觉,死也值了。”
“不要乱说了,她爸爸在呢?那老家伙阴险得很,你还是小心点好。”
“靠,不就一小白脸吗?还是个死老白脸!”
他们边笑骂着边打开灯,灯光不但很暗,而且还有旋转的彩色暗花,阳台上本来就植物繁密,现在更是鬼影撞撞,有二份地下舞厅的效果。
感谢花自弃的精力旺盛,没事喜欢在网上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家瞎折腾。
如果这里还是冷唯别高调清雅的水晶灯,估计这会子我已经无所遁行了。
陆家豪,你快点来吧。
冷唯别,你快回来吧!
一到危险的时候,这些平时以保护者自居的大男人都死哪去了,总是只能靠自己。可是,我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