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的恋爱最近走的是公众娱乐路线,不过,反正要过年了,让大家乐下也无妨。
三十早上,在花想容姐姐的带动下,我在厨房里打下手,一般花家厨房是不太让花自弃帮忙的,因为花自弃太乱来了,东丢西扔的,不符合花想容姐姐的洁净要求。
花想容姐姐是那种极少有的作菜一点不尝味道的人,所以我就成了免费试味机,我想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定撑饱了。不过年菜的乐趣就在于偷吃,觉得特别的香。花自弃和陈规也不时进来偷吃,今天有巢湖的极品刀鱼,因为是野生的,量不大,一百多一斤还常常没的买去。那个刺很多,肉极鱼美,一般是放平平的一小层于肉末蛋羹上蒸熟。可是大概是量多的关系吧,花想容姐姐试烤了几条,哇,真香。我一边吃,一边感动的要流泪......
那味儿出来了,二个馋猫似的人也窜进来,特别是陈规,太兴奋了一不小心卡住了,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没人怜惜他。看他半死不活的涨红了脸,都冷哼着笑......一边从容地吃!
他得不到同情,气氛的出去找他家汪汪了。
我们三个在里面一边吃一边狂笑......过了一会儿,花自弃道:“打电话给冷唯别吧,问他想不想吃花氏烤刀鱼。”
嗯嗯,此言甚是!
手指一动,电话拨过去,冷唯别接的真快。
“花想容姐姐在烤野刀鱼,有筷子长呢!好好吃啊,你要不要来。”
“不是说晚上才吃吗?”冷唯别问。
“我们在试味儿,你什么时候来?”我笑,这家伙现在说话正常多了。
“我家今年中午吃年饭,吃过了丁哥和娇娇再回那边吃。”冷唯别声音平淡冲和,没一丝火气。虽然也听不到什么欢喜。
“哦,那你,吃过就来吧。”
冷唯别嗯了一声。
冷唯别这样,我没了捉弄人的兴奋,反而有点不习惯,也说不了什么了,闷闷地收了线。
花自弃看了看我问:“怎么了。”
我皱着脸,对花自弃说:“冷唯别今天好好的。”
花自弃边吃边斜眼骂我:“你最近皮痒痒吧,不给他骂不高兴吗?”
我摇头:“每次这个时候,都会出事儿。我觉得老天是不会这么轻易把幸福赐于我的。一次又一次伤了他,每次都这么轻易的就......”
花自弃道:“蠢人多苦恼!没发生的事乱想什么,吃你的鱼吧。”
我的预感一向很灵的。
花想容在一边笑:“冷唯别知道,还不呕死!对你好,你还这样,真是娇宝宝。都宠得你成什么样了。”
我笑笑,不说了。继续吃鱼。鱼突然没那么鲜了。
晚上,必是一场混战,如果我早知道冷唯别这么容易就哄好了,一定不会办这场另类鸿门宴的。
陆家豪到的很早,以来就和司晨司武加陈规打起斗地主来了。
花自弃问我会不,我说不会,但打过麻将。
花自弃好爽的笑:“存在叫冷唯别快点。我们四个打麻将吧。”
“哪有人啊!”我说。看,汪汪坐在陈规的怀里,一脸冷淡地看着牌,好像看着兵器一样。花想容姐姐怕是不到晚上都出不了厨房。虽然今天只吃晚上一餐,但花想容姐姐就是在配菜也要配很久的。因为她的菜都是分量极少品种极多的那种。
花自弃道:“叫夏桀呗,反正麻将是手摸的,不用看也行。对了,存在,我买了一张电动麻将桌子在你那,你让冷唯别带过来。”
汗!花自弃,你真是叮当猫一样,什么东西都有。
可是,我突然不想打电话了。
花自弃闷笑笑,拿了我的手机自己打。
也不知冷唯别说了什么,她笑道:“是我,你快吃啊,过来和我们打麻将。我和存在等你。麻将桌你家有吗?叫人抬张过来。放在书房啊,过完年再抬走。什么,我会折腾人,你家存在就不折腾了。你不赶紧把东西带过来,我和你翻脸。”
花自弃挂了电话,一脸怒,然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存在,等把冷唯别一拿下就改变战略方针,把这丫惯得不成话了。”
我频频点头:“请花姐继续指导!”
花自弃笑了,又要捏我,我躲不了,乖乖让她捏一把完事。花自弃说:“存在,你的皮肤真是太滑嫩了,这手感,只有小婴儿才有吧。擦什么的。”
“加拿大带回来的。是bunne-jones家自己制的,说是全植物的,只是做着自家用的。给了林涵予,林涵予转送给我的。”那个东西用起来确实不错,我自己都感到皮肤变滑了。
花自弃笑:“给林涵予?那个变态想把林涵予变得多嫩啊。真是的。”又在我脸上继续捏。
我不理她了。去房间换衣服。身上这件穿得棉球一样。和这屋子里几个纤细的女孩子比,实在太难看了。
现在肚子象有点显了,虽然不太大,但要是细心还是能看出一点的。我估计冷唯别现在不是很喜欢看到我肚子的,还是小心点的好。我换了一件白色修身长裤,加一件极别致的红色宽松套头毛衣,直拖到大腿中部。自我感觉还好。
我到凉台上去,坐在阳光下刷我的长发,一次又一次,把5它们刷的亮丽无比。
花自弃走过来说:“猫在这做什么,冷唯别来了。去打麻将去。”
我把落下的发缠起扔到垃圾桶里。花自弃看了看我道:“听说孕妇要剪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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