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吗?”

我看了看这个男人,没有说话。

夏桀说:“把看到的都说出来吧。他是朋友。”

这就足够了,我现在,真的学会相信别人了。

我慢慢地回忆道:“那个人的右手腕处有一个浅浅的刺青,从袖口处只看到……是‘月’字……”我边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面,继续道:“我其实好象以前就看到过他……”

在哪里?我闭上眼,努力的回忆……影象快闪,根本抓不住,我知道只要集中注意力,那画面就会慢下来,慢下来,一直慢到,我能够看清为止,这事,我极有经验。

闭上眼……不停的过那个闪动的画面,那个人,当时也是这一副打扮……这个侍者在给一个人送饮料,当然这是很平常的事,我只是看到那个拿饮料的手小指无名指比平常的人短了一点……

“好象是在冷唯别订婚的那个晚上,当时,他在和一个人说话,但那个人被柱子挡住了,是二楼,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我觉得我能说出他是谁……”我现在突然想到了,我为什么会注意那个侍者了,因为那天有人推了花盆下楼下……虽然我没有看清是谁,但感觉是一个侍者,所以我一直有点留心侍者。

夏之朗沉声问:“谁?”他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惊讶的神色。

“夏代劳。”我说,只不过这一点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夏代劳只是正好路过,在这个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酒。

夏桀点点头:“如果是他,这一件事就与我私人有关。”

夏之朗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公私之分了。成,大家成,败,大家败。”

看他的样子,他也是我们其中之一员吗?

夏之朗道:“在在的记忆力真好。”

一个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狐狸,你最好喊他一声大嫂。”我回眸一看,冷唯别居然从里面推门出来……什么意思,玩魔术吗?

花自弃跟在他后面走过来,坐到夏桀的身边。

夏桀轻声问她:“有什么收获吗?”

花自弃努了努嘴,生气的样子好可爱,过了一会儿,意识到夏桀看不见,才说:“跑掉了。”

冷唯别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环抱着我,这个男人真的很喜欢彰现他对我的所有权。

夏之朗夸张地道:“不会吧,这么小的孩子,冷大,我服了!你三十的人了……跟这么个小女孩儿谈感情,她懂吗?”

冷唯别略有些慵懒地靠在软椅的靠背上,慢慢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脸色也不是特别难看。“我高兴,你管得着吗?”

夏之朗强忍着笑意:“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大义凛然地跟我说,感情,不是我们这种人讲的。我当初就为你这句话,扔掉女朋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冷唯别,看了我一眼,路边泛起一种特别沉醉的笑意,然后轻轻地半调笑不太正经地说:“那时候我不认识我家在在……”

天啊,这是我生平听到的,最甜蜜的一句话。麻得……我缩了一下。醉到我的骨子里,冷唯别的情话,总在出我意料的时候暴出,但,动人程度是没人能比拟的。脚趾,在鞋子里都卷起来……整个人,突然象被情欲击中之后一样,现身人前!

“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么小女孩儿?看起来整个一难缠的小祖宗,不累吗?”夏之朗真的很无视我。

这话真是很冷水,我危险的眯了眯眼,死狐狸,我手里那刀还在呢?

冷唯别沉默了一下,笑意渐渐变得有点苦涩,很久,他靠在沙发叹了口气:“累!没办法,谁让我招惹的她呢……”他淡淡地殷了我一眼。

这句话让我心底某一个角落莫名地痛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是痛……又很舒服。

夏之朗哈哈大笑:“我服了你,说真话,这世上也只有你一个人能让我有这种永远臣服的感觉,怎么的,也没办法和你比。做情圣都自有格调。”这男人怎么回事,一个人也能笑得这么起伏有致,真难为他了。

花自弃大概耐不住了:“你算什么鬼东西。”

我冷冷的配合花自弃:“自以为是狐狸的雄孔雀。”

换冷唯别和夏桀笑了……

夏之朗问:“唉,是不是coci的味道特别好,你们从哪里找到这二个极品coci的,给我也介绍一个。”

花自弃冷哼:“介绍coci给你是没有用的,你需要的是驯禽师。”

夏之朗郁闷道:“好吗,大嫂,二嫂,我服了你们了。”

冷唯别道:“阿朗,谈正事吧。”

我突然想起来,在很久以前,在那一次冷唯别羞辱我和我的父亲的宴会之前,冷唯别曾经和一个叫阿朗的通过电话。那时候……就开始了这一系列计划了吗?

夏之朗道:“嗯,今天的合同签了之后,很快就会有人去接我们手里那个花氏公司。对了,在在……”

冷唯别哼了一声:“找死么?叫她存在。”

夏之朗道:“存在这名字很绕口,叫在在多亲热。”

冷唯别放开我,样子蛮认真的。我知道这种坚持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好笑,很多人怕人笑都不会这样做,可是这种坚持,却让我觉得甜蜜。在在,冷唯别的在在!

夏之朗伸手:“nono,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守这规矩。存在,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马上就要替你办手续。”

咦,我的公司?!我问花自弃:“花姐公司叫什么名字?”

花自弃脸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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