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御邪用力一拉,我转身撑住他的肩膀……二个人的脸离得极近……对视……他微笑,意图拉近我们的距离……我的眸子冷下来……毫无温度的对视……在最后时刻……他停下来了……然后骄傲的眯了下眼,有一点阴冷的光……
再站起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冷唯别了。
夏御邪拉着我,他那破轮椅搞得和奇门兵器一样,比正常人的腿还利落……我们拐向一个房间……
仍然是……异时空……
明清家具……荷花……画眉……
我坐在大椅上……手握着一杯饮料,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又一口,有一点淡淡的酒味,但应该不要紧!
夏御邪。高大的男仆替我们调开了电视,原来这里也可以监控大厅里的。
到处拥满了身穿华丽礼服的拼客,制服笔挺的仆人不停地送上一杯杯的香槟酒。舞厅的四周摆着巨大的餐桌,上面摆满乔治王朝时期的大浅底银盘,里面陈放着精美的珍馐佳肴。
夏御邪端起了一杯红酒,轻轻的微笑,举杯对我说:“这是一年一度慈善基金。这场隆重盛会的门票是每人一万元,各国名流纷纷乘飞机前来参加……不过这只是一场大骗局,百分之三十的资金捐献给那些可怜的人……百分之七十的钱则流入主办人自己的腰包。”
哦,这与我何干。
夏御邪高兴地指给我看某个我一进来就一直盯着我不放的男人,道:“他就是这活动中心管理财务的人。听说,他是一个孕妇狂。”他看着我一脸无知的样子就好心的解释道:“不可思议吧,有的男人只有对着正真的孕妇,才能产生yù_wàng?”
心一冷,我知道夏御邪绝不是随便说的这话。
“我想要那个账本。”夏御邪道。
“你要我的记忆力,做什么?”我呆了一呆,问他。他不会以为我是神仙吧,一个账本,那么多数字,任是神仙也不能背出来吧。
夏御邪微微一笑,一脸无邪地承认:“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想让冷唯别玩的h一点。”
我呆了一呆,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那些拍的照片啊?那些考验啊?根本就是为了设局骗我过来,真实的原因是,夏御邪要找一个聪明又够冷静的孕妇,陪一个变态的主顾玩一些危险刺激的游戏。
疯了?
象是看出了我的意图,夏御邪道:“不过,你没有喊停的权利。”
然后画面一变,就变成了我们刚才在那个秘密博物馆的镜头……我们默默的走着,突然灯灭了,从红外摄像机拍到我突然走向墙边,取走了一枚玉佩……因为角度问题,完全没有照到坐在后面的夏御邪……?哦,天啊!!这等于是实况我做贼的全过程?!
我低头看这玉佩,轻轻地问:“这,赝品吗?”
夏御邪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回答:“你拿走了它,它就不是了,这玩意儿听说真品值一千万mb,估计你坐牢会把牢底都坐穿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听说信誉度极高的男人,差点崩溃了!
我应该从现在起,时时刻刻都在等着一只沉重的手抓住我的肩膀,等着一个声音:“你被逮捕了。”
夏御邪道:“我并不希望大家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只要你能替我拿到那份资料,一切,都按原来说的一样……”
我摇头。看着他,轻轻的说:“和花姐一样,我不相信你!”
夏御邪他愣了一下,手指渐渐握紧,借着闪烁的电视光,我看到他白皙的手背上突起条条青筋。而他的眼神收缩,再收缩……那种轻松地神情,不见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那样信任你,但,只要你骗过我一次,我就不再相信你。”我轻轻的说:“我现在收手,固然是晚了,但,跟着你做,我会愈滑愈深!因为,这明显不是你最后想要做的,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但,我不想和你这种人共事了。”
夏御邪端起鸟笼放在眼前,逗弄着金丝雀,透过精雕细琢的笼子看着我。他看似在逗鸟,但我很明白,他那深沉阴冷的眼神正如鹰一般的盯着我。
然后夏御邪淡淡的道:“你若走,把这个带子一起拿走。”
这么好心?这么好心为什么还要录这些东西?
我不管他是不是翻拍过无数次,走过去,拿出带子,伸手,用力在茶几上一拍……碎开……
有人喊:“轻点……”估计是心疼家具呢?切,我管这家俱值多少钱?取出带子,放进烟灰缸,轻轻的点燃……好难闻的味儿……我坐在一边忍耐着,用打火机将全部带子烧干净!
夏御邪笑了:“真是个孩子!”一抬手,电视上面继续放我偷玉的画面……原来那个不用录像机的……
吐血到死!是不是玩我这种没经验的傻瓜很有乐趣啊?
哀怨……
夏御邪还真不是一般的狐狸,全力支持花自弃和夏桀,换这个主,怕花姐被他连骨头都吃掉了。
夏御邪伸手示意,那个大汉转身出去了,夏御邪一扫不久前的忧郁,看起来很愉快了,露出白生生的牙,对我笑道:“坐下来,都是一个地方的人,有话可以商量嘛?”
真想跑到他后面看看,是不是有九条尾巴呢?软硬兼施!
“明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