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知道夏代劳不会这么让我们好过关。大摊牌的时间,总是漫无边际的长……
门开了,花自弃和林海终于,进来了……
不过她们和我不一样,她们是被捆着,抬进来的。
进来了之后,有人替她们解了绑……花自弃一脚把身边的男人踢倒。然后旁若无人的走向夏桀,然后,坐在他身边。夏桀却没有象平时一样拿手去握她,我估计着夏桀这个大洁癖一定觉得自己的手刚才做了那事,比较脏。
林海看了看,坐我身边了。
那几个男人转身离开,关好了门。
继续……
心怦怦跳……夏御邪,我本来一直以为你是坏人的,现在看起来,你还蛮有当好人的潜质,请再想个方法救救花自弃和林海吧,事成之后,我会无条件为你画那些你喜欢的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御邪道:“花自弃……”他声音柔和轻慢,这个名字吐出来,就带着兰花的香气……沉郁着古代的那种特别的韵味儿……我第一次听到,居然有人能把花自弃这三个字念得这样……我讲不出来。
我一直觉得花自弃和我的名字有得一拼,恶搞的成分居多。但,我家冷唯别硬是把在在这二个字,喊成一声甜蜜的呢喃……夏御邪虽然咬着牙,但是声音里,那意味儿,却让我,感觉得出来……
花自弃一哆嗦,向夏桀靠得更紧了。姐姐,这时候你就和夏桀稍微保持点距离把,别再刺激夏御邪的神经了。
夏御邪恨恨地看着花自弃,然后道:“那天,她已经被罚了,不是坐牢了吗。”
夏代劳道:“我觉得,不够。”
夏御邪道:“劳叔觉得还要加上什么?”
我心里一寒,不会又是脚趾吧。这些人在做什么呢?收集这个有啥意思,能做汤喝……?呸,我在想什么呢?恶心!我有点神经错乱了吧。
夏代劳道:“依我看,花自弃减掉一半的棍子,六十下,正合适。至于那个女人,做得事,我看是最严重的,小御,她身上那一百二十下,一下也不能少。”
夏御邪,张张嘴,然后道:“就这么办吧?”
什么叫就这么办?
林海突然站起来,走向林涵予,道:“你在内出血吧?还在这撑着,不要命了吗?”说完就解林海鲶鱼的衣服。
林涵予道:“不要。”声音是虚弱的。
林海不管道:“你躺在这,就算要捱打,也要先治疗。”一边把林涵予推倒,一边解林涵予的衣服,我看到林涵予的胸前紫青得发黑,林海身子一动,挡住了我的视线……然后就在一边找东西要给林涵予包扎。正巧着治疗夏之杰的那人带着个医药箱来,林海冲过去就拿,夏之杰是说不出话的,只是眼中冒火……
林海拿了自己想要的,过来替林涵予打针,包伤口,做最精准的护理。
夏代劳和夏御邪没看到一样……夏代劳问夏桀:“你们一人三十下吗?”
花自弃怒道:“为什么要给你们打。”
是啊,这话问得真好!!
我一进来,就发现这几个平时难搞得要命的男人,乖乖的被人家几句话一讲,要手砍手,要脚割脚的,要知道那玩意儿就是以后用微创手术植皮,也不能完全的回复原状了,干嘛都这么听话啊?
夏桀道:“我六十下。花儿,你坐一会儿。”像夏桀这种沉默不语、内在深敛神秘的冷面笑匠,若非经常和他在一起真正的朋友,很难捉摸到他真正的情绪,更遑论了解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直到现在都这么平静,安天乐命额接受所有加在他身上的不公正待遇。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花自弃道:“不要。”
夏御邪突然厉声道:“你难道不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你做了错事,以为不需要被罚吗?不要他被打,你就趴上去。”
花自弃象是被吓住了一样,面对夏御邪,她总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好象平时霸王花的一面完全没办法施展开来一样。
过了一会儿,夏桀安抚的拍拍花自弃的手,柔和呢喃:“坐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说得轻松,然后,手摸索了一下前面的茶几,站了起来……夏之朗扶着他走过去……替他绑好。按了一个数,摸摸站在一边守护着……
棍子,扬起,下去……好似比刚才更重了,那呼的风声……呼啸着打过去……在ròu_tǐ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好痛……
林海继续在替林涵予治疗,一边喊道:“花儿,过来搭个手。替我扶一下。”
花自弃好像没有听见……星眸睁得好大……里面全是恐惧……
一下,二下三下四下……每一下,花自弃的眉头都要不停的跳动着……脸开始抽得厉害……
我研究棍子下来的间隔时间、力道的运用,以及棍子的落点与角度以分散精神……
我看着棍子落下来的轨迹,发现它的打击范围很小,就以棍的一边做圆心,只有角度的位移。最好就是把pp的位置放在棍的中部,那棍总是打到那左右的地方。腰,pp,大腿……而夏御邪明显是小腿致残,那就一定是小腿放在那边,然后一直打小腿的部位才会这样。
可是,夏御邪明明那么聪明,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要知道pp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