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虽说xx年龄,不过对于一些寻常人来说,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即不失少女应有的羞涩,也不失少妇应有的妩媚,采摘的时机正合适。
可失去理智的杜凡察觉到身下传来的异样之后,不仅没有应有的怜香惜玉,反而非常的粗暴,不顾他人的眼光,况且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脸面可言,挥手一撕身上的衣服就此被抛向了一旁,双手托住袁雅的腰间用力一提,下身往前一送,至此开始了翻云覆雨的大战。
哎...不远处的杜城愤恨的一声叹息,不甘心的掏出藏在身上的手枪,抬起右手放到太阳穴的边缘,憋了一眼不知廉耻的杜尔与袁雅,又看了一眼担惊受怕的其余人,双眼一闭,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在了地板上。
手指微微一勾,从而杂乱无章的大厅,不适宜的响起了一声似怒吼般的枪声,但更似一位老年人最后的哀求,一滴鲜血顺着他的太阳穴,缓缓而下不偏不正的恰好落在了龙头拐杖的龙眼上,放佛为之增添了几分生气一般,令人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可惜,杜城的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痕,反而激起了杜凡的yù_wàng,似若被人击鼓振威一般,速度越加的快,动作越加的凌厉。
悄然躲在柱子后面的杜家子女,听着回绕在耳边的不堪yin秽之语,臊的他们一个个面面红耳赤,本应该的逃走的动作,也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居然不走了,不时的探出脑袋瞟一眼*耕耘的男女。
不过,好景不长,这样的免费画面并没有持续太久,但见杜凡一声低喝,弯腰用力一挺,只听扑哧的一声,袁雅的肚子上惊然突显了一柄似钢钎的铁棒悬在了上空,低啦着的鲜血似说不过的诡异。
谨小慎微的独家儿女,几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这一切,机械般的动作收回目光,浑身上下立即颤抖了起来,瘫坐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啊...似察觉到脑袋的上有异物卒然的一摸,呆呆的定晴一看,再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登时发出了一声不寒而栗的惨叫。
原来不知何时,神情异常的杜凡嘴角低啦着晶莹的口水,站在了他的身后,而看向他的目光却是非常的怪异。
扑通!
杜炳来不及细想,立刻双腿一软,脸色惨白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哆嗦的身子宛若皱成了一个麻团,颤声道:哥...”
可事与愿违,这一连续的举动,看在杜凡的眼中好似一位羞涩少女的勾引,反而又激起了他刚平息下来的yù_wàng,双手化爪俯在杜炳的腰间用力一掐,顺而翻身一转,自而的撕开了阻挡在他眼中的衣物,爱怜的抓了一把看似粉嫩的肌肤,暴力的一挺,又一场双龙戏珠的戏幕。
不过,不知为什么原因这一次征战的时间不长,只不过短短的一刻钟就结束了征战,只见杜凡脸色懊恼的双手一扔,七窍流血的杜炳像是被抛弃的烂香蕉一般,挂在了距离最近的墙壁上,冷风袭过顿时钻进一些空气,似高浓度的烈酒,绞割着他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