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如山,我们也没有多说,给武器装上具有消音和灭焰双重功能的消音器,带足子弹和进攻型手雷就偷偷的出发了。安南猴子人数虽多,但是包围圈还远远称不上是无隙可寻,我们凭借着出色的军事技术和一点点运气成功的从战场东北角一道只有不到三十米的空隙溜了出去,没有惊动安南人,只是在脱离战场时撞上了一名游击队员,不等对方出声盘问,班长的消音冲锋枪两个三连射,一共六发子弹射中对方胸部,那个倒霉蛋身体摇晃一下,倒了下去。我看了一眼,是一名女游击队员,身体发育已经完全成熟了,身材不错,相貌恐怕也不错,如果没有这场战争,她恐怕还在学校读书或者在单位工作并且开始谈恋爱了吧?可惜,当战争爆发,那些平时看起来并不起眼却实实在在的幸福只能成为奢侈了。
小广西在黑夜中如鱼得水,异常的灵活敏捷,带领我们在山林里飞快地前进,避开冲下来的安南人和安南人设置的陷阱,一路顺风。只是我们的动作还是慢了点,因为安南人又发起了一波攻击,他们冒着密集的弹雨前进,靠着一股蛮力推倒了铁丝网,像食人蚁一样涌向我们的核心工事。我们的核心工事说白了就是六个子母堡,形成一朵巨大的梅花,六挺高平两用重机枪各自负责六十度射界,全无死角,活像一个慢慢转动的光轮,每一串子弹射出去都要在那股人潮中溅出一朵朵凄艳的血花,每一发枪榴弹轰过去,都会在人潮中掀起一阵血雨,可是安南人还在前仆后继的冲击着我们的防线,我们连不少人杀得手都酸了也没能将他们击退!这帮疯子真的疯了,想要用人命堆平我们的防线!投入兵力密度超过防守一方火力容纳的极限就能取得突破,这种草菅人命的理论曾在二战时期被蝗军忠实地实践过,运用得·······好像不怎么样。在共和国跟装备低劣的遭殃军和八路军打算蝗军狠,炮兵轰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炮兵轰完步兵再冲,就这么一招愣是侵占了我们半璧江山。可是到了太平洋战场,这招完全不灵了,花旗军中了几次招后算是怕了他们,玩命的加强火力,一看到蝗军玩什么万岁冲锋不呼叫炮火和航空兵支援,什么野战炮舰炮重磅航空炸弹一古脑的猛砸,发现还有死剩种就用冲锋枪扫,完全是火海战术对人海战术,看谁狠!结果可想而知道,花
旗军在太平洋战场阵亡八万左右,而蝗军阵亡则高达一百三十多万,几乎不成比例——偷偷告诉你,死亡的蝗军中很多是活活饿死的,没办法,运输舰队来一支让人打沉一支,不饿死人才怪了。这一招早就被机枪和迫击炮用血的事实证明不管用了,没想到安南人还在用!由于我们兵力太少,他们还是取得了进展,一阵阵乱扫打死打伤了我们好些战友,越逼越近。连长亲自防守的那个战堡成了重灾区,安南人一连投来好几枚土制催泪弹,熏得他们眼泪长流,机枪手诅咒着戴上了防毒面具,继续开火,连发连中,一连击倒了十几名敌人。这时一发流弹从射孔中射进来,正中他脖子,顿时鲜血狂喷,软软的倒了下去。连长过去想接替他开火,一枚反坦克手雷冒着烟飞了进来,他伸手接住,反手丢了出去,轰一下炸翻一片,接着高平重机枪在他的操纵下开始疯狂扫射,蜂拥而来的安南游击队员像利刀削萝卜一样被弹流一层层的削倒。
“轰!!!”
那门要命的160毫米迫击炮又发言了,真的很难想像安南人是用什么办法将如此沉重的迫击炮运到山上去的。这发炮弹就落在五十米外,冲击波天崩地裂一般冲到,将连长掀了个跟斗,摔得年鼻青脸肿,安南人比他还要惨,这一炮轰下来,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炸昏,没被炸死没被炸昏的要么缺胳膊少腿,要么浑身打进几块、十几块甚至几十块细碎的弹片,成了血葫芦,在泥泞中翻滚呼号。连长是不会因此而感到高兴的,他通过步话机呼叫李班长,怒骂:“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没有打掉那门炮!”
李班长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十二分怪异:“报告连长,我们已经干掉了安南人的炮兵,正在帮他们装炮弹!”
连长:“······”
班长没有虚报战功,我们真的干掉了安南人的炮兵!安南人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这么重要的重火力居然只留下三个人来负责守卫,加上炮手和供弹手,也不过才八个人——这几个是没有枪的。就这点人,够吗?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的消音冲锋枪一通狂扫,这八个都到马克思那里喝茶去了。小雷的狙击步枪连开两枪,两百米外一名躲在树上的狙击手脑浆迸裂,从树上栽了下来。班长开始清点他的战利品,一副征服者的姿态,只是少得可怜的战利品让他失望了,除了几支破枪一堆手雷外,恐怕就只剩下这门炮和为数不多的几枚炮弹啦,姥姥的,安南人也太小气了,搞得我们想发点战争财都不行!班长瞪着那堆炮弹和山下涌动的人流,咬牙切齿的从牙齿缝
里崩出八个字:“用这门炮干死他们!”不愧是我们班长,真是太了解我们几个的恶劣本性了,于是小雷负责警戒,我和山东抬炮弹,班长飞快地计算着射击诸元,指挥小广西小心的把炮口往上抬了一根头发丝那么多,我们几个业余炮兵七手八脚的装好炮弹,一拉炮绳,“轰!!!”那枚可爱的炮弹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