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斧一挥,血浆四溅,那个倒霉透顶的东瀛伞兵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在临死之前,他一定在痛骂小广西无耻,在为在此之前,他可是捅了小广西三刀,可是都让防弹衣给挡住了,而他的防弹衣却未有挡住行军斧的重击······
与此同时,我的左手被那个武艺超群的东瀛伞兵锁住了,他使戏一扭,我的手臂都变了形,但是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还能咧嘴一笑,反手一掌打在他胸口,打得他眼前发黑,连退好几步。小广西闷不作声,手起斧落,将他脑袋给剁了下来。而山东一脚踢在对手左耳根下,那名伞兵像被砍倒一棵大树一样倒了下去,被踢晕了。现在战场上已经没有还能站着的敌人了,三十来名东瀛伞兵被我们全歼,共这那头四人阵亡,三人负伤,我们无一伤亡,算是一场大胜。只不过对于苏军来说,这样的伤亡是要命的,他们一个排算是打残了,奥莱金大尉两眼发红,看到还有一口气的就要补上一刺刀,手段颇为腥。
小广西在那头叫:“大蛮牛,别光顾着杀人了,快来看看你们的人吧,她不行了!”原来他很有爱心的跑过去救助那名女狙击手了。
大尉和我一起跑了过去。我说:“你胡扯什么?她只是被震晕了,根本没有受伤!”
小广西说:“没心跳了,没心跳了!”
我吃了一惊,不至于吧,又不是被爆炸波正面扫中,怎么可能活活震死?等搞清楚状况后,我哭笑不得:“奶奶的,你把手放哪里了?那里会有心跳才怪!”
他的爪子正好放在人家胸部最高耸的地方······
大尉一脚把这个浑水摸鱼的家伙踹了个筋斗。
看样子护花使者不是那么好当的,小广西拍拍屁股站起来,一脸沮丧的走向那个被山东击倒的,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东瀛伞兵,围着他转了一圈,啧啧称赞:“不错,啧啧,还是个尉军呢,再差一点点就成佐官了。”一脚将那家伙踢醒,“别装死了,小爷有话要问你!”
那家伙悠悠醒来,刚要挣扎,就看到一把血淋淋的行军斧在自己眼前晃动,随时有可能砍下来,他理智的闭上嘴巴。
小广西叫:“我问你,你们的营地在哪里?有多少兵力?离这里有多远?说!不说有你好看的。”
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听不懂汉语还是打定主意死硬到底,居然闭上了眼睛,不鸟小广西。小广西火了,抡直斧子就砍,但是不等山东阻拦,他又停了下来,自言自语:“一斧
子砍掉你的脑袋太便宜你了,得想点新鲜的玩法。你们当年是怎么对待向你们投降的华侨士兵的?是剥皮剖腹还是活埋?实在不记得了,要不我们一样样的试,总有一样是对的!”
那家伙面色微变,好嘛,原来你听得懂汉语啊。
山东怪叫:“按照日内瓦公约,不准虐待俘虏!”那语气分明就是:“我支持你!”
小广西说:“鸟毛,我又没有接受他的投降,宰了都不过份。山东,要不你去挖个坑,咱们把他给埋下去,第一次埋一分钟,第二次埋两分钟,依此类推,看他能撑几分钟?”
山东看看已经逐渐泛蓝的天空,说:“还是算了吧,这么热的天还要挖坑,多麻烦!照我说,我们烧一锅开水往他身上浇,然后用铁刷子刷,把烫熟了的皮肉刷光后再浇,再刷,直到他变成一副白骨为止,多好玩啊。”
那家伙一定很热,都额头见汗了。
小广西兴奋的说:“这主意不错,值得一试,可就是太费事了。我们还是来玩玩抽肠好了。先用战术刀围着gāng_mén划一个圈,然后把手指捅进去再狠命一扯,肠子就出来了,我们老家都是这样子抽鹅肠的······”
那家伙肯定是被打惨了,居然微微发抖。
山东连连点头:“这招够狠,我喜欢!动手吧,我这里有刀子,你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小广西撇撇嘴:“我才没有那么猥琐!”行军斧架在那家伙脖子上:“自己主动一点,把裤子脱了,要不然我先把你胳膊肘给砍了再抽你的肠,拆你的骨头!”
那家伙还是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但是声音都在发抖:“支那猪,杀了我吧,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小广西和山东笑得邪恶:“是————吗————”
我走过去照他肚子一脚:“倭猪,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有种再说一遍!”
小广西说:“老大虽跟这种货斗气,他不入流!”
我又给了他一脚,还不解气,还想再修理他,这时单兵步话机响了,上头来新命令了,赶紧跑到一边去接听。
命令是营长发来的,命令我们小组马上撤出战斗,回到代号“虎”的秘密基地,有新任务。我们撒出来还不到二十个小时,现在就要撤回去了,说明事情非同小可,我也不敢怠慢,应了一声是,结束对话,马上过去叫那两个正准备将这头倭猪大卸八块的活宝收拾装备,我们得回去
了。那两个家伙一百二十万分不甘心,小广西踹了那小子一脚,恨恨的说:“算你命大,我们得去执行更加重要的任务,没时间修理你,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
山东嘿嘿一笑:“不要紧,老毛子会干得比我们还出色的。”
小广西瞅瞅眼冒绿光的苏联大兵,心理平衡了,甚至无限同情的拍拍这名伞兵的脑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