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省,严家村,此刻已经是一片荒芜,残垣断壁到处可见,大人孩子的哭泣声,愤怒的叫骂声随处可以听见。严家村,之所以被称之为严家村,是因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大家族,他们都姓严。
此刻严家村由于强制拆迁,流离失所,仅仅剩下的十几户人家依旧抗争在防拆迁的第一线。他们到处巡逻,老人们手中拿着锣鼓,不停的在村口张望着,为的就是保护他们心目中的家园。
一阵车声呼啸,很快,几辆卡车迎面而来,卡车上一队队身穿防弹衣,手中钢棍的人冲了下来。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巡逻的老人见了他们,立刻敲锣,咚咚咚的锣鼓响声之后,严家村所有的人,包括年轻力壮,包括风烛残年的老人,包括妇孺小孩都出来了。
他们有人手中拿着笤帚,有人手中领着木棍,更有人手中拿着黄白之物,眼神坚定却凶猛,站在路口,和那些人对峙着。
起初,他们只是些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顺民,面对这种强大的力量,他们根本不敢反抗。毕竟这些严家村的人都是一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农民,哪里敢和拆迁队叫板呢?但是就是因为他们的软弱,导致一起又一起的命案。
也导致了严落雨的父亲被活活埋在拆迁队的挖土机之下。所以他们开始反抗,用他们最后一滴血,来捍卫着自己居住了三十多年的家园。人都是逼出来的,当年的顺民就这样被打上了刁民的印记。
人们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其实他们是穷怕了,一个富足的国家,哪里来的穷山恶水呢。
随着一阵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人从拆迁队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支雪茄,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一股冷冷的笑意,朗声道:“严家老婆子,我都跟你说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你早点将你那个宝贝女儿交给我,严家村也不会这样,怎么样?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交还是不交!”
“你妄想,我们严家村的人都是有骨气的,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中年人笑了一声,见她依旧顽固,不禁道:“你们,你们这些严家村的刁民,你们到底准备怎么办?你们都准备为这个疯老婆子陪葬吗?”
此刻严家村一个老人拄着拐杖站了出来,怒斥道:“我们严家人不怕死,我老头子已经活了九十岁了,我到要看看,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你有本事就把我们这些人都活埋了,我相信天道终有彰显的一天,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位老人乃是严家村资历辈分最高的老者,说是严家村的族长也不为过。看到这种情况,中年人不禁愤愤道:“既然你们都想要陪葬,那我就成全你们,你们到了阎王殿可千万别怪我!”
说着中年人手一挥,道:“上!”
拆迁队一下子涌了上来,前面是推土机开道,后面是拿着钢棍的拆迁队,这些严家村的老弱病残们毫无畏惧,拿着自己手上的土式武器就跟他们拼命。一群不要命的人,谁都会害怕的,中年人根本就躲在后面,一脸奸笑。
霹雳巴拉的钢棍声不断的落在这些村民身上,一时间,血流一起,叫喊声,夹杂着推土机轰隆隆的声音响成了一片,看着这些不怕死的刁民,中年人不禁怒道:“真是一群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不过就在中年人准备再次下达强势进攻命令的时候,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在天际展开。十几架军用飞机在天空中盘旋着,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是愣愣的看着天空中的飞机,不知所措。
严家村现在已经破落的不成样子了,飞机找了个地方缓缓降落下来,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军人从上面出来,瞬间,就将所有人都包围了起来,陈煜阳一脸怒火的从飞机上下来,很快就来到了厮杀的双方面前。
蓝宁道:“总教官,我们怎么办?”
陈煜阳一挥手道:“把这些强制拆迁的人全部给我废了,打断他们的两条腿!”
陈煜阳的声音不带一点点感情,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那个躲在后面的中年人看见情势不妙,赶紧跑路,愣愣的望了一眼这个肚大腰圆的家伙,陈煜阳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
这些拆迁队哪里是特种兵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打的丢盔弃甲,所有拆迁队的腿全部被打断了,躺在地上嚎叫。
这个时候严家村的老人心中才舒缓了一口恶气,狠狠道:“让你们嚣张,让你们嚣张,我就说这个世界是有公理的吧!”
说着老人领着严家村的人来到了陈煜阳面前,道:“老朽是严家村的村长,严四海。不知道这位首长是??”
严四海看着陈煜阳并不是很大,但是能够调动这么多部队,自然的就称呼他为首长,陈煜阳望着老人,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意,道:“老人家,还是先给严家村的人疗伤要紧,我是严落雨的长官,听说他家里出事情了,过来看看!”
严四海一听,心中一阵感动道:“好人啦,长官你是好人啊!”
严落雨的母亲一听也扑上前来,咕咚一声就跪倒在了陈煜阳面前,道:“长官,你要救救我们家落雨啊!他是个好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他。他爸爸现在尸骨未寒,还请长官救救他,救救他!”
陈煜阳立刻道:“大娘,快起来,快起来,落雨的事情我会处理的!我也会让嘉兴市给你们严家村一个说法的!你们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