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换种那个风骚的女子娇嗔了一声道:“你坏,你坏,你答应人家的别墅呢?这些天了都没有办好,好像吃人家豆腐,人家不依啊!”
不过虽然这样说,女子的身体依旧朝着台长的身上磨蹭了一下,似乎有些欲说还羞的感觉。女人一旦露出了这种态度,那就是最大的诱惑,这种精虫上脑的家伙们是怎么也抵抗不了的。外面的六处官员听的很清楚,心中暗自骂道:娘的,这到底是什么官员啊。
愤怒之下,轰的一声,踹开了台长办公室的大门,冷冷的望着这个袒胸露背的肥胖台长。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这个台长估摸着已经被六处的人员杀了多少次了,黑色的衣衫不住的是风中摇曳着。
胖子台长看到这群肃杀之气十足的人如此无礼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顿时一阵恼怒道:“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无礼,闯入我台长办公室?”
依旧缠在台长身上的妖艳女子似乎浑身有些瑟瑟发抖,那些黑衣人的眼神都冒出些嗜杀的光芒,她不自觉的呼了一声,嘴唇开始发抖,眼神开始空洞,皓齿一点点的开始抖动起来,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黑衣人几步来到台长面前,盯着他,台长的面色开始惨白起来,想要快速的整理衣衫,平静心情,但是这扣子怎么也不能好好的扣在自己的衣服上,越是害怕,越是手忙脚乱,一只手好像摸着自己的电话,准备求助。
看到这群人,他第一时间是愤怒,第二时间就是震惊,这身黑色的制服他怎么能够看不出来对方的来路,只是不知道国安六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上自己的,所以他第三反应就是找上面的老人求助,希望事情不要闹得太大。
不过已经晚了,被六处的人一把将他肥胖的手死死的按在电话上,六处领头之人很是严肃的掏出了一张牌子,然后冷冷的声音道:“国安六处组长严正,请您和我们走一趟,交代一些事情!”
没有太多的废话,也不给他太多的反应,冷冷的手铐就已经铐在了他白皙的手上了。台长知道,完蛋了,彻底完蛋了。如今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被六处的人拉了出去,而那妖艳女子自然也被六处给扣押了下来,带走了。
走出电视台,一路上,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着台长衣衫不整,背后还跟着那个狐狸精,有人心中感叹,有人脸上露出饶是如此的笑意,又人则是有些痛快的大声笑了起来,一点都不顾及。
这个台长就好像是周扒皮一样,对待下属极其苛刻,所以电视台上下没有谁对他有好感的。但是台长被抓,也让一些电视台上层的人员开始心中紧张,猜测下一个被抓的会是谁,一种兔子狐悲的感觉油然而生。
电视台外面的天空依旧艳阳高照,只是这个台长的心中却无限阴霾。抬头看了一眼惶惶的天空,心中有些不舍,暗自想到:完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次看到这样的天空呢?也许会很久很久吧!脸上一时间露出一种不舍。
千万莫伸手,伸手必被抓。这是官场定律,开始不抓你,是因为你没有触及到政治权利的核心争斗当中,大家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陈煜阳和端木家和黄家的斗争全面展开,升级了,那你们这些小虾米则一捞一大把。
政治这种东西就是这样,并不是说你贪了,就会有事情,也并不是说你不贪就会没事。最重要的还是战队,队伍一旦站错,天知道哪一天你就有灭顶的灾难。仕途不好走,一条八面玲珑的仕途,更加不好走。不是变成炮灰,就是晴天霹雳。
关于这其中的肮脏,印度的那个阿巴拉呼说的很清楚,贼的儿子永远是贼,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这座江山乃是红色一辈打下来的,所以他们的子孙后代都尽受福音,他们的子孙在无能也是做官的,而你,再有能力,也是贫民。江山就是这样传承下来的。
贫民想要通过仕途,做些事情,那只能是一个笑话。你的背后没有强大的力量,那在仕途中就必须站队,但是一旦站错队,就是炮灰。所以,贼是儿子永远是贼,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
今天这个台长被抓了,因为他背后的队伍不强,因为他没有巨大的背景,所以只能让他做炮灰,成为陈煜阳发泄愤怒的炮灰。他的命运相当悲惨,也许他贪的并不多,但是多与不多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站错队了。
在政治上,一旦站错了队伍,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也许端木家对于旁人来说是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是一个不错的队伍,但是在陈煜阳面前,却好像浮萍一样,动一动就会粉身碎骨,还是那句话,身后的实力不强大,一步踏错,那就是灭顶的灾难。
。。。。。。。。。。。。。。。。。。。。。。。。。。。。。。。。。。。
同样的事情还是中纪委,中组部发生着,中纪委中黄家所有的人几乎全部被六处抓完了,而中组部中端木家的势力也被清空了。可以说这两家在京都的所有力量全部被陈煜阳看在眼中,以晴天霹雳的架势一扫而空,这是开国以来最大的血洗朝堂事件,六处一天之内几乎抓了数十名官员。
这些官员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