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站长一听,根本都没有理会他这个副镇长,咚咚又跑出了出去。
李胜利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刘站长回过头问道:
“江镇长刚才有人说几个家伙差点把老刘家姑娘祸害了,你却轻描淡写的把这事给带了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林涛点点头说道:“这样的事穿得沸沸扬扬的终归对一个小姑娘不好,最好是淡化,所以我刚才没让他们多说这个。”
对着李胜利一个人,江林涛把女孩的事情讲了一边,李胜利听了也很气愤:“这群混球真是连qín_shòu都不如!”
说着又对他说道:“江镇长真是考虑得周到。”
江林涛笑了笑说道:“这事还得靠李所长多圆圆,你这里出去的消息才是权威发布……对了,李所长,我看着几个家伙干这档子事情很是老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得好好挖一挖他们的老底。”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办公室,几个歹徒在那里痛得不行,不住的哀嚎,特别是黑背心被打他打得很惨,两条胳膊都肿得老粗老粗的,痛得黑背心脸都发白了。
卷毛在四个歹徒中是第一个被他收拾的,但是没有挨棒子,只是被乘客们拳打脚踢了一番,身上没什么严重的伤,所以这家伙还有点嚣张,嚷着要先送他大哥去医院。这家伙显然是黑帮片看多了,中毒太深,都进了局子里还没有醒过来。
李胜利看了卷毛一眼吼道:“你个王八蛋,还要去医院!不把你们干的事情彻底交代,去医院门都没有!”
李胜利一进门,对着两个民警说道:“把几个家伙分别关押,分别审讯,江镇长,你看从哪个开始?”
江林涛的眼神从几个歹徒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卷毛身上。
“我看这个家伙还挺嚣张的,就从他开始吧。”
卷毛在车上的时候可是把他给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把他装着害怕的样子无限放大,弄得他差点都不知道如何收场,而且现在卷毛还有点嚣张,所以江林涛第一个就挑上了卷毛。
李胜利一挥手让叫小洪的民警把卷毛给拖到另外一间办公室。
江林涛和李胜利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怒吼:
“天杀的抢匪敢欺负我家姑娘,我跟你们拼了!”
转眼间,只见刚刚跑出去的刘站长手提一板砖,双目赤红、状若疯狂地闯了进来,看到李胜利和民警拖着的卷毛,一板砖就要砸下去。
江林涛赶紧一把拽住刘站长,刘站长一边大叫着,一边拼命地挣扎着。
江林涛知道刘站长是爱女心切才会如此,但是他如此激动这么疯狂可能会对他女儿伤害更大,因为农村的那些大嘴巴最喜欢干添盐加醋、捕风捉影的事情。
江林涛低声对刘站长道:“刘站长你也该晓得农村的长舌妇喜欢乱说,本来这几个杂皮没把你家女儿怎么样,你这个样子,人家还以为真把你们家女儿怎么样了。我看你家女儿,面挺薄的,本来还想给你说说,好好开导你女儿呢,你再来这么一出,你家姑娘要是钻了牛角尖,你这个当爹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一边的李胜利也说道:“老刘,江镇长这话说得在理,江镇长方才还帮着把你姑娘的事给圆了圆。”
刘站长一听,这才微微止住了挣扎,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急切地问道:“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受伤的女的又只是你姑娘一个人,女售票员也被砍伤了。”
刘站长一听略微沉寂了一下,又大叫着:“天杀的抢匪,你们连女人也打,张三妹那么好的人也挨一刀,我家姑娘也挨了一刀,我家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拼了……”
江林涛不由心里一笑,这刘站长倒不是个呆子,完全理解透了他的意思。
江林涛见刘站长如此就放开了他,刘站长扯起喉咙吼了几遍,向他和李胜利招呼了一声,说不放心他家姑娘,要去医院看他家姑娘,又匆匆跑了出去。
看着刘站长的背影,江林涛心里也不由感叹了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江林涛跟着李胜利进了办公室,开始对卷毛进行审讯。卷毛还显得很硬气,对于李胜利的问询什么都不说。
江林涛也对着卷毛“和善”地一笑,淡淡地说道:
“不交代?这事情可好办得很啊,你这一双手还是好的,还能拿筷子吃饭,你这一双腿也只断了一条,不知道你这一双手被敲碎了,两条腿断了,你在牢里面怎么生活呢?”
江林涛拿着铁棒在卷毛的身上比划着。
卷毛犹自嘴硬着:“要打就打,让我出卖大哥,没门。哼,我好歹也读过几天书的,我都进了局子,你这样当官的要再打我,你要被撤职的!”
这卷毛真是愣得够可以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天真。
江林涛呵呵一笑:“看样子你也不完全是法盲嘛,我打你了就会撤我的职?你想得太美,我是现在打你的吗?谁给你证明呢?”
李胜利也在一边配合着:“我在看外面两只鸟打架,什么都不知道。”
江林涛冷笑一声:“哼,反正你们这群渣滓在车上已经挨了揍的,只要不把你弄死,我是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都没事啊。你这样子很好,很好。在车上没怎么凑你,现在正好补起来。”
听到江林涛如此说,卷毛还是很不在意的样子,看来这家伙确实是中毒太深了,于是继续威胁道:
“恩,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呢